要是刚出炉的话,味道一定会更棒的吧?
暖洋洋的感觉在胃部荡漾开,整个人好像都暖和了起来,像是突然被充满了电一样,被拂去了部分伤痛,连拿着刀的手都有了力气。
理智催促着他吃一个就够了,吃多了容易消化不良,打架的时候造成阻碍,更总要的是那几个孩子还在和真人对战呢,不能让他们扛在最前面。但不知道从哪里催生出来的饥饿硬生生拉着他,站在原地,避开不远处战斗扬起的灰尘,狼吞虎咽地把整整三个韭菜盒子都给吃光了。
“砰——”
虎杖悠仁抗住了真人的一记重击,身体狠狠地被打飞出去,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巨大地冲击力砸地他喉间隐隐泛上来一股腥甜的味道,眼前也是一阵发黑,但他咬咬牙下一秒就又爬起来攻了上去。
对于他来说,现在受到的攻击越痛苦,就越让他有一种得到发泄的感觉。被两面宿傩占据了身体后杀害的每一个人,那种鲜血在眼前喷溅开的场景让他根本无法释怀,那会让他有一种……是他亲手杀了那些人的错觉。
即使不是他亲手杀的,也是因他而死。
要是他从一开始就被处死,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这个想法不可抑制地从脑海中冒了出来,并且像是着魔一样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所以他舍身忘死地成为了刀剑们的肉盾,每一次来自真人的攻击都会被他不要命地给拦下来。要是能够拉着这个家伙一起下地狱,那其实也挺好的。
然而……
身体撞击过去的咒灵突然勾起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他的身体不可思议地膨胀起来,像是一坨非牛顿液体,朝着他的这边猛地缩了回去,另一边就凸了出来,化成人形一把扣像那个绿色头发小孩子的肩膀。
“毛利!”厚藤四郎惊呼出声。
在毛利藤四郎另一边的小夜左文字硬生生在半空中做了一个折回的动作,一把将他给撞开,但也是因为这个动作,让他的胸口不偏不倚地被真人触碰了一下。
“糟了!”
虎杖悠仁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脑子里警铃大响,曾经经历过的那一幕在脑海中疯狂回放,连刚回去没多久的两面宿傩都饶有兴致地从他脸上冒出来了一张嘴巴,观察外面的情景。
在所有人都以为悲剧就要再度发生时,小夜左文字却苍白着脸钳制住真人的手腕狠狠一掰,只听见嘎嘣一声,他的手腕就呈现出一个奇怪的角度。真人手臂一软,正准备变成柔软五形状的肉条从他手中逃离,另一把准备已久的短刀就捅穿了他的腹部。
一下不够,另一边折回来的毛利也跟着又多捅了一刀。
“去死吧!”
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怒吼,在这一刻,战斗突然变得无比悍勇和混乱起来。小夜左文字不再顾虑对方触碰到他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反而利用自己的身体直接不停截断真人的攻击,在他身后的毛利和厚不停地一刀又一刀捅下去,精准地切割他的血肉。
即使真人看起来每一次都能再度恢复,但只有他知道他的魂魄被消耗地有多么移动,而且……
“噗嗤……”
一口鲜血突然从他嘴里喷了出来,来自另一个方向分··身上传来的攻击更加重了他的伤势,再一次的……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黑闪!”
雪上加霜的是,通过进食恢复的不少的七海建人在关键时刻又给他来了一下黑闪。连环几次,砸地他差点陷入濒死状态,他挣扎着爬起身,正想开启那个他想了很久的招数,从背后捅到前胸,又是一抹锋利的刀光,只不过这次的攻击似乎比之前的都要长很多。
“虽然讨厌战斗,但所有伤害我的弟弟的人……都不可饶恕!”
蓝发的僧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手中的长剑将他捅了个对穿的同时,剑上贴着的数张符咒也在此时开始燃烧起来。
纱织被另一个穿着僧袍的粉发男人抱着从后面跟了上来,在真人还没来得及挣脱开的时候伸手轻轻地按上了他的胸膛,所有咒力在此时疯狂地涌入他的身体。
“净化。”
真人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个身体就开始缓缓融化,并不是之前那种可以被他操控的融化,而是整个人像是一坨面团一样缓缓融化在地上。
纱织看着他,眼神冷漠,脸上连一分怜悯都没有。她想起一路上她看到的那些被变成奇怪模样的人类,就忍不住想要更多地输出一些咒力。由人类之恶形成的咒灵,就在此处被彻底终结,纵使在很久以后他再度被形成,到时候也会有其他人对付他。
拔草不能除根又怎么样?
我现在杀了你就行。
“哦对了,差点忘记了一件事。”纱织收回一只手,打开了一点点本丸的传送阵,伸手掏啊掏,终于从里面拽出了一根长长的,有点像是果冻一样的触肢。
再往后一拉,一只巨大的漂浮在空中的半透明水母就被拽了出去。
它柔软又巨大的脑袋上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