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几乎是贴在他腿间的手掌很明显的感觉到双穴的一张一翕,被围观的身体极其僵硬,但是从他隐秘的喘息,微红的眼眶还是能看出来公共场所对他的刺激,特别是刚才大家欢呼的瞬间。
出来,克制住难耐,最快地做出反应,夹紧了酸软的大腿,小声哀求,“弟你,能不能给哥、留点唔面子?回家,随便你”
钟情并不关心今晚会去多少人,或者去哪里,因为这些并不足以改变要施加在他哥哥身上的惩罚。看他队里的人或者好奇或者打量的目光,才不在意他们的想法,等他们确定了去哪儿,直接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把人往怀里一带就往卫生间去了,走之前对着大家人畜无害地笑了下。
钟情居高临下地垂眼看他滑坐在地的模样,这副含着泪红着眼,满含畏惧的模样倒是讨人喜欢得紧。即便如此也没有忽视他眼里的渴望,以及腿间已经撑起来的帐篷,唇角一勾,抬脚用粗糙的鞋底踩上他的胯,不带着一点亲昵,更像是凌虐一样碾动,空气里充斥一股发情的骚味,空间逼仄更是显得气味格外浓厚。
鞋尖从他挺直的阴茎上滑下来,轻轻地踢进他穴里,并不过分搅弄只是浅浅的戳刺几下就退出来,提起膝盖一副用力的样子,却只是落在他岔开的大腿上,笑了笑半弯
“嗯——!”钟欣眉峰赫然紧蹙,身为男人最娇嫩的性器居然被鞋底毫不犹豫地踏住、用力碾压,泪水忍也忍不住,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脸色惨白中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喘息甜腻羞耻,哪里还有平常日子里半点儿王牌刑警的模样?
“不,不要不行!”毫不留情的话偏偏很清楚地在耳边,抬眼扫过一众还在等待发落晚餐地点、但是脸色稍变的手下同事们,西裤下挺翘的臀猛然绷紧,接着便花穴偾张,女蒂弹动,竟是被吓得高潮了,这下连站也站不住,腿一软,跪坐在地上。
推着人进了厕所最里的隔间,锁上门就转身盯着他,过于逼仄的空间挤进来两个大男人还是有点紧,手指抚上他的嘴唇,看起来像是好脾气似的笑着问他:“哥,我有两个问题,在公交上被大家围观着高潮了吗?还有就是我的玩具在哪里?主谓宾说清楚。”
那句话,或者说这个人的威慑力足够强,已经不敢反抗,无奈之下伸出粉嫩的舌尖,一点点将他手指上残余的腥膻液体尽数舔了去,然后撑着桌子站起来,轻咳一声:“今晚上,咱大队不如去吃个日式火锅?同意的请举手,少数服从多数。”
被哥哥的双腿夹紧手掌也不着急,拇指隔着外裤就径直往花穴里顶弄,把棉质内裤一点点推进他穴里,还恶意的顺着穴口打转,手上动作不停,不一会就感觉到了指节的湿润,笑着拉着他的腿根把人拉近些。
“留面子?你出门的时候怎么答应我的?一出门不就把身上的行头都扔了?哥,我现在不仅是回家随便弄你,我是随时随地都可以随便干你,或者把你分享给别人,要试试吗?”?]?
满室都被淫液气味填满,挡不住的同事的吵闹从门外传来。
人民公仆的收入低得可怜,钟欣连裤头都买不起全棉的,此刻被弟弟打着旋儿顶弄进花穴里,触感粗糙至极,令人厌恶,粗糙的表面同时却也摩擦出了异样的快感,穴肉即便是一点布料都不肯放过,夹紧一个头就卖力地往里吸,配合着手指在外围的挑逗,阴蒂被挖弄地肿起,吸不尽的淫水滴滴答答淌出来,浸湿了外头修腿西裤。若不是同事们全在面前,恐怕早已看到后面深色的湿痕了。
“疼!别!会被听到的。”钟欣乳尖一痛,眼前景致已经变成了逼仄的厕所隔间。背贴着冰冷的木质隔板,炙热的喘息声声可闻,凌乱地眨着眼睛看着面前气势十足的亲弟弟,顺着墙面滑坐下去,双眸盈满情欲与畏惧,羽睫垂泪,面色潮红,活色生香。
“舔干净,然后告诉他们去哪儿吃饭吧,哥你今天最好乖一点讨我开心,或许我回家收拾你的时候就不那么生气了。”
刚绕过最后一个同事,钟情就堂而皇之的把搁在他胸前的手贴上了警服底下的胸口,伸进外套里捏着已经挺立的乳头,食指和拇指纠缠着一边的小豆子,时而拉着它往外扯起。
“那大家收拾好就先过去吧,我跟我哥有点事儿要解决一下,稍后就到。”
“公交上我没,没能高潮唔呃临出来的时候、进了,局里洗手间,玩具,都扔掉了,已经、已经回收,找不回来的!”
钟欣别过头,拼尽全力地闪躲耳廓传来的湿热气息,几经挑逗的快意挡也挡不住,甚至那根没什么用的玉茎都开始顶出敞篷,滴出的前列腺液逐渐濡湿西裤前端。
钟情的手从他腿间脱出,半个手掌都是黏糊糊的淫水,随手从办公桌上抽出来几张纸巾,翘着腿一边擦着手掌一边打量过周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同事们,笑了笑,弯下身子伸手环着跪坐在地上的人,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在他耳边轻声讲话,明知道这人刚经历了一番高潮,却还是把气息扑在他耳廓上,嘴唇还不时蹭过他白净冰凉的耳垂,借着桌子的遮挡,把没擦干净的手指放在他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