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顺从地操纵肿胀的藤蔓捅进男人身体。费德南斯想让她这么做,所以她这么做了。
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在藤蔓进入男人柔软的内壁后慌了神,毫无章法地四处顶撞。单单是被粘稠的液体和湿热的肠肉包裹住,就已经足够满足第一次性交的处子。克莱尔从未体验过这种感受,男人后穴艰难的吞咽和讨好似的收缩都让她浑身颤抖。
她低声喘息着,又忍不住命藤蔓继续进行探索,对方被操透的穴早已明白如何找到快感,所以克莱尔即使乱动也碰到了费德南斯的敏感点。也就是藤蔓撞上去的那一下,克莱尔明显听到对方的喘息声骤然加重了不少。
她索性让藤蔓直接在那个点周围搓揉顶弄,就听见对方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带上了鼻音,整张脸上带着魅意的潮红延伸到耳尖,腿部肌肉也紧绷以使健硕的双腿张得更开好供人亵玩,微微拱起的背部将圆润的双臀和红透的后穴进一步送到正在操他的人面前。
在数不胜数流血近死的交媾后,费德南斯的精神和身体斗达成了妥协,他太熟悉,也不得不让得到快感的卑微讨好刻在身体里。
克莱尔没有注意男人潜意识层面的伤痕,对方刻意迎合讨好的姿势方便了她本就瘦弱的身躯伏在对方空有一副健硕骨架的躯干上。她把头埋在费德南斯下垂的胸肌里,细碎的发丝不时随着对方颤抖轻轻蹭过那硕大敏感的双乳。
克莱尔的注意力没有放在费德南斯胸部快要高潮的挺立乳头上。她盯着男人卡在自己两腿间炙热像烙铁般的阴茎,正狰狞地爆出青筋,颜色也变成青紫色,铃口却始终没有任何液体漏出。
她尝试抚摸这根看上去痛苦的阴茎,而每摸一次,费德南斯脸上都会露出隐忍难受的神色,不知不觉间,他的身体布满细密的汗水,这已经超过正常性爱的极限,向着脱水的方向迈进。为这些汗水做贡献的绝不只是性瘾满足时激烈的快感,更多可能是下身憋得快要炸开却依旧无法射出的痛苦。
克莱尔一下子不知所措,眼前的人明显爽的失神,以至于言语混乱无序,有时带着哭腔喊着让我射,有时又模糊地说着射不出来。他像一个疯子,像一条发情的狗,在床上扭动身体胡乱地呻吟,对于费德南斯而言,性交和吸食毒品显然没有什么不同。
可费德南斯身下发紫阴茎的胀痛明显无时无刻刺伤他的神经,这是研究员想出来的折磨手段,而在无数的心理暗示和身体调教后他也的确失去了射精的能力,由此每次性瘾发作后,他再也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只有在被操昏过去或憋昏过去后,精液才会像失禁一般慢慢流出。
不过费德南斯早就习惯了,所以他甚至对于克莱尔由于担心停下的动作感到不满。他用漫不经心的双眼带着笑意看向身上聚焦不大清晰的丧尸王,沙哑的声音催促着女孩继续操,在如愿以偿的被顶弄后继续发出低沉的喘息。
“这样会让您很难受。”
是一个肯定句,没有给费德南斯回答的机会。显然丧尸王没有学会委婉说话的方式,也没有学会权衡人快感和痛的比例,她看到费德南斯的痛苦,便直接说出来。但克莱尔又是一只听话的丧尸,即使仅对费德南斯而言,因为她不想让费德南斯痛,却也不会停下对方所要求的操弄。
在想出办法前,冷静下来的克莱尔理所应当的忽略掉自己的欲望,小心翼翼地操纵着藤蔓,比起一场性爱,她更像对待一个实验品,试图通过小幅度的抽插来延长对方敏感身子达到高潮前的时间,而每当看到对方脸上哪怕一点痛苦,她都会慌张地抚摸对方。
理所当然的,由于克莱尔的动作,费德南斯感觉身体更加的炙热,少女的动作像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前戏,让他本来习惯性爱的疲惫神经又一片泥泞,他愿意抬高沾满液体的臀部把自己展示在克莱尔面前,用沙哑嗓音能发出最淫荡的叫声求少女操他,打他,但他害怕对方在意一个被调教成娼妇的人的痛苦,他早已不会再对其他事物有任何回馈,一个只剩性爱的废人不想再感受到像关心或爱这般与自己毫无联系的可笑产物。
所以当一根极细的软茎轻轻从他阴茎顶端被开发过的铃口探入时,他全身开始颤抖,临近高潮的身体在少女的抚慰下不知羞耻地顺从,脱离掌控的身体依旧清晰地将尿道被侵犯的疼痛传递于他的大脑,让费德南斯沉浸于做爱的神智总能分出该死的一部分注意少女的动作。
说真的费德南斯宁愿对方只是为了满足特殊癖好而玩弄自己这根失去功能的阴茎,可那根正常人尿道粗细的藤蔓小心翼翼行动着对某些堵塞液体进行引导的模样使他不得不承认对方不可能是如此单纯的目的。
他不能明白一个凭本能行动的丧尸为什么会对一个脑子里除了被操什么都没有的娼妇产生如此多余的关心。他只是觉得一切糟糕透顶,明明连人类是什么都还不了解,这个丧尸王居然无可救药地先学会了最自以为是的温柔。
他能感觉那根藤蔓牵拉着那些凝结的颗粒与新鲜的精液缓慢而顺畅地流淌过被完全开发成性器官的尿道,他只是一个发情的娼妇罢了,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