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的阳光炽烈,可也透不过山林里浓密的树荫,伴着清风垂露,阴凉沁肤。翠杏跟往常一样哼着乡村小调,走在错落有致的山间小路上。侧身别着一个崭新的木盆子,里头是昨夜换洗下的素色布衣。
一阵潺潺的水声传来,下方便是一处浣洗的小河。翠杏在高坡处脱了鞋袜,把裤腿挽到膝上,这里连山民都少有出现,她便习惯的赤足而走。
小坡下是湿滑的乱石,她低头顾着看路,便忘了唱歌,赤足走动也不会发出声响。待走至一颗参天大树下,她却意外的听到了除了河流之外的声音。“哗啦哗啦的”水花拍动之声,就像是鱼儿在翻腾的动静。
难不成今晚又可以吃上一口肉了,她眉开眼笑的悄悄把头探出去,入目却是呆若木鸡般杵在当场。
距离她遮身的大树处,隔得只有一丈远,她清楚的看见一名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子站在及腿的河流中洗澡。他的身躯高大,四肢修长,皮肤黝黑,最引人注意的是他下腹那黑密的阴毛中,垂着一根庞大的柱状物事。
翠杏吓得缩回头来,心脏好像装着一只在活蹦乱跳的小鹿般。她下意识想要悄悄离开,可是这走到一半的步子又顿住,心里被刚才一瞥勾得心思不纯,实在太想再看一眼了。
她心里想着:那男人闭着眼睛洗浴,又看不到她的,那她就看一眼,就一眼就好,看看是村里哪个大胆精光天化日之下袒露身体。
翠杏再次躲在树后,放下手里的木盆,取出手绢子捂着紧张跳动的心房,鬼鬼祟祟的探出一对招子。首先还是忍不住去盯住他腿间在轻微晃动的巨大物事,这次看得更是仔细,连那棒身的皱褶都纳入眼中,最底下的龟头跟鹅蛋般大,尚未勃起便只是半露着看不完全。
这样的尺寸实在太可怕了,若是真的入到女子那穴,当真畅快难忍吗?
翠杏随即摇了摇头,直觉那驴样大的玩意入不得穴,岂不是把人都cao坏了,划不来划不来。
垂涎够了那根货儿,翠杏再顺着往上看,只见他的腹部微突起一些肌理,水珠顺着光滑的肌肉往下滑,有些还沾着欲滴不滴,让人想要伸出舌头舔走。
特别是他扭动浴巾的时候,那紧绷的腹肌便更加明显扎实,连同手臂隆起小山般的肌肉,真真想下手去摸一摸那硬度。
翠杏回过头来,紧紧揪住手绢,小脸布满了红晕。不知怎地,明明在阴凉的树荫下,她却浑身燥热,难道是当这寡妇太久了,见着个男人都忍不住发浪了?满脑子都是淫秽至极的胡思乱想,就差没有跟饿狼般扑出去了。
可这也不是一个普通男人呀,就这高大的身躯和傲人资本的阳物,她活到这般大还真没见识过。
翠杏自欺欺人的暗示自己:只是出于好奇而已,毕竟以后也遇不到这般人物了。
想着再次探头探脑的望出去,结果却见不着那名出色的男人了。这么快就走了吗,翠杏的脖子伸得更长,树后一片并无人影。
可惜了她没有看到那人的样貌,就差一点儿,怕是今夜都难眠了。
“哪处来的不知所谓的浪妇!竟敢偷窥这么久,我不说你便是不走是吧。”
“啊!”翠杏惊吓之下并没有扶稳树杆,手一滑往前扑倒,听到身后传来森冷的声音,她直觉不妙。坐在地上的时候,顺手捡起一根树枝藏在背后,预防不测。
“明明是你这个下流胚子,又不是小孩童,大白日的在河里……”翠杏没有形容下去,缓缓的站起来,脸皮子铺满红晕直到耳珠,可嘴皮子却不饶人的争辩起来。
可这样也才看清眼前的男子面貌,他的眉毛跟身体毛发一样粗黑,挺直的鼻子下是过于薄削的唇瓣,五官整体组合起来不失为英俊倜傥,年纪约莫二十三、四,还算是年轻。只是神容有些冷漠,那鹰钩般的黑瞳锐利的盯住她,翠杏便更是心虚不宁了。
男子低斥道:“这河又不是你家的,哪里轮到你来干预!”
男子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子便来兴师问罪,单薄湿透的粘着皮肤,翠杏能看到他腹部蛰伏不动的巨龙形状,视线只好往上,可他其他部位都是光秃秃的一片,眼睛看着哪处都不是。
“那我来洗衣看到又怎么了!你能洗澡总不能让我不洗衣吧?”翠杏看着人家半天,才发现对方也是在盯住她的身子。
男子目光便是一直落在她露出来的一截雪白小腿,纤细弧度优美的腿肚,还有那晶莹小巧的莲足,并未跟她争论下去。
“看什么看!”翠杏梗直脖子叱道,赶忙把高高卷起的裤脚放下,又蹲下身去穿着鞋袜。然后抬起洗衣盆,一起一落极快的往外跨出去。
那男子见这小妇人长得极是美貌,荒山野岭的无人无烟,难以不见色心起,更何况也不甘心就这么无事发生。
见她在一块石头上蹲下洗衣,便从她的身后绕出,当着她的面扯下浴巾。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翠杏瞥到他那重新敞露出来的男性之物,大刺刺的扎在眼前,连那深红色的囊袋都看得清楚,还未平息的心跳又是一番剧烈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