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天就过去了,马上要脱离一个炼狱进入另一个炼狱了。
林初是直接被装在笼子里,笼外再罩上层黑布运送到那所谓王爷的书房里的。
黑漆漆的布料被掀开,明亮的光照进了林初的眼,林初对上笼外那人的视线,“王爷。”
“出来。”
笼子的锁被打开,林初慢吞吞地爬了出来,腿还是麻的,每爬一步都是万蚁噬咬般的疼,次奥。
当林初爬到椅子边时,发现地上有两张纸,一样的内容,文字从右往左,从上到下,是两份合约。
今甲乙双方自愿签署此合约,有效期为终身。
合约内容如下:甲方承诺不在乙方的阴道内射精,乙方承诺对甲方绝对服从、永远忠诚。若乙方违约则任凭甲方处置。
甲方落款:谢长庭(旁边还盖了个章)
乙方落款:
这很明显是个不平等条约,只有乙方违约的后果,却没有甲方违约的后果。不过也没办法,只能签了,好歹也是个暂时的保障。
当林初看到甲方落款处时,衷心觉得这名字还挺好听的,可惜人却是个变态。
两份合约上的乙方落款处都还是空白的,合约书旁有一支毛笔和一盒印泥。
林初看了好一会儿才拿起笔在两份合约上的乙方落款处都写上“月下”二字,又打开印泥,用食指戳了戳,在两处都摁上了手印。
她笃定这人一定不知道她叫什么,所以才随意诌了个名字写上,她可不想她的名字与奴隶划上等号!
“如何识字?”谢长庭的声音乍然在林初头顶响起,吓了林初一跳。
林初缓了缓说,“上过学。”
“上了几年?”
“一年,只会写个名字。”这字就很有说服力,跟狗爬似的,看起来文化程度就不高。
谢长庭点点头,又命令道:“跪着。”
林初想到有两种跪姿,现下这声肯定不是要罚她,于是她直起身体,双手置于两侧。
谢长庭的手落到她脖间项圈的小银球上,难道那个小银球有什么特别的吗?下一刻,林初就看到谢长庭捏住那小银球的一头,旋动另一头,将整个小银球分成了两半,“自己塞进去。”
林初没听明白,塞什么,这么小的东西能塞什么进去?
“字据。”
噢,早说嘛。
“是。”林初看着地上的一份合约想,要揉成一团塞进去,还是折进去,最后林初选择了后者。
一折二折三折,折折折,折到不能再折了,林初才将那小纸团塞进小银球里,旋紧了。
“存好了。”
“是。”林初听出这是还有后半句的意味,完整的大概是——存好了,别弄丢了。这也丢不了吧,挂她脖子上呢,只要它防水性能够好就成。
神思间,林初被人抱了起来,转眼间那人就带着她到那靠窗的软榻上了。
谢长庭将林初翻过身,捋直了撸到腿上,说:“趴好,怎么臀上也伤了?”
林初回忆了一下说:“训练不达标,被罚打板子了。”
谢长庭不言,取过药膏替她上药,那背上的鞭痕新旧交替,纵横交错,青紫交加,破了皮的地方已经结了痂,看起来甚是狰狞丑陋,也不知是谁的鞭法这么差劲居然还打破了皮。臀上的乌青肿伤在那白花花的大腿的映衬下十分触目惊心,怜爱感与凌虐感不禁同时在心中升腾而起。
白色的膏药被仔仔细细地涂在每一处伤痕上,微凉的指尖掠过裸露的肌肤,荡起涟漪一片。
忽觉尾巴动了动,林初本来要打瞌睡的眼立即睁大了。
那沾着细腻膏药的手指拂过脊椎,穿过臀缝,掠过会阴,明目张胆地滑进了那花丛深处,林初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惊得“啊”了一声,冰凉的触感让温暖的壁垒退避三舍,但是却逃不过那指尖的追击。
手指节节深入,待完全进入时甚至顽劣地在内里屈了屈指,激得林初弹了弹腿,“唔啊”出声。
那灵活的手指开始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时不时屈屈指,用指尖在肉壁上画个圈,引得人呻吟不止。
如船桨破开水面张力向下撑去,拨弄水镜神秘的面纱,吓得游鱼四处逃窜,待舟行过,水面又回归平静,镜面如新。
顽劣的孩子似乎觉得一个人玩很无趣,便又唤了个小伙伴一起来玩,两人玩得满头大汗,甩甩头,从发梢甩出水声一片。
“噗哧噗哧……噗哧啵啵……”像小鲤鱼吐泡泡。
唔,顽皮的小朋友又多了一个,三个人手拉手在原地蹦蹦跳跳地转圈圈,时不时挪挪场地,从门外转到门内,又从门内转到门外,总是齐进齐出,活力满满的,似不知疲倦。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啵噗哧啵啵……”泡泡越来越多,“啵”地一声破了,接二连三,化作了更多的水。
三位玩客似乎终于要从那水光粼粼的洞穴里退出来了,然而湿润润的小穴却生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