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鞭子挥打带来的凌厉风声以及鞭子落在肉体上的沉闷声,伴随着落鞭疾风的是一声一声不住求饶的哀喊声,各种七零八落的声音汇集起来,一股脑儿撞进林初的脑子里,像是宿醉之后甩也甩不掉的头疼。
林初的意识逐渐清醒,因为她感受到了被桎梏的疼痛,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双腿分开被人高高抬起,不知要抬向何处。
缓缓睁开眼睛,朦胧间林初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木马,再睁眼,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那是一座半人高的木马,底座是弧度恰好的弯木,两端微微向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形,动起来的话能让整个木马前后颠倒,在没有外力的情况下,短时间内很难停下来。再向上看,马背上赫然竖立着一根三指宽的类圆柱形木制道具,顶端相比柱身较细,向下逐渐加粗直至与柱身融为一体,想来是为了更好地进入,为下落做个缓冲。真是一个爆炸式的开场。
冷风一吹而过,林初哆嗦了一下,她这才注意到,她居然不着寸缕!
只是睡了一个午觉世界就魔幻了,怎么会这样呢?林初想不明白,也来不及多想,因为她就要被人架到木马上了!
情急之下林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大喊一声——“等等!”
很好,全场醒目担当,林初明显感觉到周围的视线都集中到她身上了,抬着她的人顿了一顿,又向她身后望去,像是在请求示意,林初艰难转过头,看到了座上的那位,金丝黑袍,玉冠于顶,剑眉星目,薄唇冷面,是个不好惹的。
不好惹的那位眉眼一抬,毫无波澜,不管是左边的鞭打现场还是右边的滴蜡表演,抑或是她这边的木马play,似乎都引不起他的兴趣,满眼写着无趣至极,手下人一看,不再停顿,把她往木马上又送了送,吓得林初赶紧补道:“等等,能不能给支润滑剂?”
木马上的木制道具看起来十分干燥,这样坐下去可能要完。
主座上的人闻言也不为所动,抬着她的人更不敢懈怠,林初急了:“等一下,给我润滑剂,我可以自己来!”
主座上的人终于不再无动于衷,只是微微颔首,也不置一词,似乎要看她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抬着她的人得到指示才停下来,此时她正悬于马背之上,距离那竖直长物只有一指之遥,好惊险!不过不管怎样似乎都逃不过这一劫了,那就只好尽量让自己少受点苦了。
当务之急是要活下来,看左边那位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了,右边那位昏过去又被冷水泼醒,继续施刑。要活下来就得引起主座那人的注意,那她得来点不一样的了,不能坐在木马上毫无反应,或者剧烈挣扎,那样的话恐怕分分钟会被拖出去喂狗,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思考间,已有人为那木制道具做好了润滑措施,乳白色的液体顺流而下,湿了马背,还未等林初反应过来,手下人已经将她抬至那木制阴茎的正上方,对准她的下方,一把按了下去,阴道被突然闯入的巨大物体撑开,滑腻而饱满,林初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
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双腿被放下来落在木马两侧,没有任何依靠,林初的身体不可阻挡地下落,很快就见底了,木阳具连根没入,林初又忍不住吃痛出声。
这时有人在身后高高抬起木马的一端又使之重重落下,林初开始不受控制地随着前后摆动的木马晃荡起来。
理论知识丰富但实操经验为零的林初在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那硕大的木阳具的同时想该怎么叫欢,想着想着就走了神,曾经坚持不打完九价绝不会有第一次性生活,以至于以往的她性生活一片空白,如今第一次性体验还给了这木马,也不知道这木马干不干净,之前有没有人坐过,坐过的话那人健不健康,有没有什么性病,但愿没有。
回过神来,林初尝试着叫了一声,尽力让尾音保持愉快:“啊~”好羞耻啊,林初心里卧了个大槽。
木马依然前后动荡,带得林初一起在马背上前仰后合,身下的木阳具刚脱出一点又很快回落,毫无快感可言,林初索性闭上眼睛,忽视身下的不快,想象自己在荡秋千,极尽欢快地呻吟道:“啊~啊~啊……”
木马不停我不停,看谁耗得过谁,林初心想。
半个小时后,林初有点喊不动了,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旁人不为所动,自己却还要上演荒诞的剧情。
左边的鞭声猎猎作响,右边依然烛光点点,看主位上的人正自顾自地喝酒,目光也不曾朝这边瞥过,既然觉得无趣,为什么还要继续?林初想不通,唯有变态二字可以解释所有,变态的人自有他的变态之处。
一个小时后,林初喊得声音都哑了,下半身也很难受,估计都肿了。
主位上的人可能是觉得吵闹,突然将酒杯一掷,不快道:“都拖出去。”
完了完了,要被拖出去五马分尸丢在乱葬岗喂狗了。
只听手下人应了一句“是,王爷”,就把她从木马上摘了下来,准备拖出去,是真的拖,林初看出来了,真就拖地而行,另外两个人就是这样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