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莫荏回来的原因,几人跟着一起矿了好几天课,周四这天,终于结束了短暂的“假期”回到了教室,莫奕莫辰桌子上都累积了一沓试卷。
两人上课下课都在补着这几天的作业,而苏然倒是不需要,就是还在想莫荏,焉哒哒的趴在课桌上。
今天来教室发现白可已经转了学,正好这几天苏然请假两人没碰上,倒也少了一分尴尬。二哈搬到了苏然座位后面。
苏然还有些不适应,平时坐最后一排又没什么遮挡,后面突然被堵了,老是忘记后面还有个人,苏然一个早上好几次挪动板凳往后退,都直接撞上江祁然的课桌,最后干脆直接趴桌子上不动了,要出去接水什么的,都交给左右的莫辰与莫奕。当然,因为背对着江祁然,所以也没看到他越来越沮丧的情绪和搬得越来越靠后的桌子。
语文课下课,前面的柯基突然转过身趴莫奕桌上,校服衣领拉得极下,露出脖子上的项圈,“诶,你们这几天怎么没来啊。”
柯基一边说些,还一边摆动已经脖子上亮闪闪的项圈,阳光照射到铭牌上,反射出的光直晃莫奕眼睛。
“关你屁事!”
今天莫奕一早就发现了,全班的兽人脖子上都有一个项圈,晃得人眼瞎,而且似乎都患了一种说话就要摸脖子的病,莫奕眼酸,尽量忽视每个兽人脖子上那亮闪闪的东西,结果没想到语文老师居然也有!莫奕一节课光盯人脖子了,课都没听几句。
莫奕摸了一下自己脖子,光秃秃什么都没有,愤愤把衣领提高,都快遮住整个下巴。
“哎,生什么气呀。”柯基脖子上还有个铃铛,他一动,铃铛就响,闹得莫奕直接捂住耳朵不理人了。
第二节化学,化学老师是匹很跳脱的狼,进来第一句话,就是炫耀自己的新项圈。
“你们班最近这个项圈风也太夸张了,搞得我也只好找我雄主给我做了一条,好看吗?”化学老师晃晃自己的项圈,上面居然还连着根链子,被他藏在衣服之下。
“切,谁还不是自己主人亲手做的了。”
“就是,我看还是我的最好看。”
“老师,你那根链子塞在哪里的啊,我也有链子,就是太长了。”
教室顿时响起兽人们参和的声音,有几个还因为谁的项圈好看吵了起来。一时整个教室都在讨论着项圈的事。
也就教室后面一阵沉默,莫奕都快把化学书戳烂了,莫辰也低着头不知道写写画画些什么。
苏然倒是仔细看了眼其他人的项圈,“啧,我觉得他们的都没有我给莫荏做的那个好看,你们觉得呢?”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羽毛,化学书彻底被戳烂了,莫奕还酸得掉了几滴眼泪,苏然没注意。
“嗯,你设计的哪个最好看。”莫辰记得莫荏那个项圈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铭牌上苏然的名字,抖着手一遍一遍画那不属于自己的铭牌,心里泛着酸。一时后面几人情绪都很低落。
但苏然宛如一个渣女,丝毫没注意到身边人的情绪,还在回味着昨天抓着项圈操莫荏那段,脸埋在手臂里,傻乎乎的笑,下次莫荏回来,也给他栓个铃铛,绑条链子。
化学课下课就是哺乳时间,但今天就有些微妙,因为莫辰莫奕两人都跟着一起去了哺乳间,平时两人一般都是轮流单独和苏然一起,早上苏然喝的谁的奶,哺乳时间就另一个人和苏然一起,三人不凑在一起能大大减少两人暗地争风吃醋的情况。
但现在苏然窝在莫辰怀里吃着奶,脚搭在一旁坐着的莫奕腿上。“你今天怎么来了?不做卷子了?”今天早上莫奕的奶可是被她榨干了的。
莫奕捏着苏然脚踝,闷闷不乐道。“我想来就来。”
苏然这才注意到今天早上两人好像是有些不对。稍微联想一下便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但两人不提,苏然也不提,就当没发现,窝在莫辰怀榨干了奶,又把莫奕一个早上蓄的几口奶也吃了个干净,苏然美滋滋的回了教室,结果看二哈把座位搬到了教室角落。
苏然皱眉,走到二哈面前,“怎么搬这来了?”
江祁然低头不说话,被苏然强制抬起头,眼睛都红了一圈。“有人说你了?”
“没…”
那就是有了,这几天自己也没怎么注意到二哈,好像也没有确切的和二哈说过到底要不要让他加入这个家,苏然敲敲自己头,这两天光顾着和莫荏厮混了,正事一样没办,苏然打算亲手把江祁然桌子拖回自己后面,想着今天中午回寝室得好好和人谈谈。结果二哈护着桌子不让动。
“我,我就坐着吧…”
“搬回去。”苏然皱着眉,二哈就一只手压着桌子,她还真就一点也挪动不了了。
“不了,这里挺好的。”二哈坚持不搬,苏然准备让莫奕给他直接抬过去,但老师来了,只好坐回位置,气得趴桌子,主要是和自己生气,更加坚定中午要好好谈谈。
江祁然从后面看着苏然趴着的背影,也趴在桌上,想起刚才旁边同学问的那句。“你这是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