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第四天了,晚上,照例去了公公的诊所。
我想我今天都这样了,只要能够快点治好,怎么地都行。何况公公不是外人。
于是,我又翻过身体,平躺着,张开大腿。公公拉过台灯检查起来。
孩子,放松,很快就会好的,公公和蔼的说道。
说完,公公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治疗室里。
大概需要多久?我问公公。
感觉公公用手扒开我的肛门,当公公试图手指头插入肛门时,一种异物插进来发胀的感觉让我不由的叫了起来,疼公公没理我,继续检查着。
但我放得松吗?如果是陌生人,也许也没什么,但面对的是自己老公的爸爸,唉!
哦,这样的?那我再仔细检查一下。
有时公公在给我治疗时,也聊些社会上的事。
于是我到了另一间治疗室,木木的脱了内裤把裙子撩到肚子上——公公走了进来,我还是有些害羞的紧闭着本已打开的双腿,眼睛不敢看公公。
到了诊所,我很自觉的去了治疗室,公公重复了昨天晚上的治疗程序。然后给我打针,但今天的针,已没昨天那么疼了。
孩子,别难过,积极治疗,会好起来的——我不知这样僵持的站了多久,然后对公公说,爸爸,给我治吧。
公公问:怎么了?你觉得里面不舒服吗?
爸爸,我严重吗?
公公的手指头在阴道上来来回回的检查着,由于现在检查,身体完全放松,公公也时不时的擦一下我的阴道。我知道是流出来的分泌物。要说没生理上的刺激,是不可能的。
最好是,除了服药打针,一天三次外敷治疗。
房间里安静极了,我听见直接的心跳和公公的呼吸声——感觉阴部一凉嗯——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呻吟,公公的手在我阴部,感觉像是把我的阴蒂左右的翻弄着,然后又拿什么东西在我阴道口擦了擦。
生这样的病啊?我有些恨恨的自言自语,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该死,我一定是流水了,难为情的我撵紧了拳头嗯——我又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呻吟感觉公公的想努力扩大的我阴道口,好像手指头都伸进我的阴道里去了。
那——?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的公公这样吧,你上班离我这不远,早中晚各一次。晚上睡觉前再外敷一次。
虽然治疗才二天,自觉心里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把公公当成医生而我是病人。
嗯,公公答道,外表看起来恢复的很快。
我保持原有的姿势,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也许有那么会,我反应过来后,便迅速的起来穿好衣服。
公公自言自语的说道。
四天下了,几乎已经有了默契,进诊所,脱内裤,张开腿,台灯照,涂药膏,翻转身,翘臀部,扒屁眼——当公公做完一切准备起身时,我问公公,爸爸,现在尖锐湿疣是不是都小下去了?
我说,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因素,反正有时觉得外面没那么痒了,但里面还是有的。
于是我便回去了,公公没回家吃晚饭,第二天起来,公公已经出门了,我知道公公在诊所等我,于是去了公公的诊所。
嗯——,我突
大约几分钟后,公公说,好了,肛门口有几颗,里面好像没发觉。
台灯温度很高,打开双腿后,灯光直接照射在阴部上,阴部感觉在灯光下,发热。整个生殖器都曝光在公公的视线中——我心里那个别扭啊,张开大腿,那么害羞的姿势,不好意思的把头扭向一边。
公公见我没反应又温柔的说道,翻个身,趴着,臀部对着我我麻木的按照公公说的,翻了个身,跪着抬高屁股,翻身时看都不敢看一眼公公,觉得整张脸发烫。
公公把椅子拖过来,带着老花镜,把治疗的台灯打亮,稍微用了用力,我自然在害羞中打开了双腿。
感觉中,公公似乎努力的想扒开我的阴道口,我也配合着尽可能的张开大腿,让公公看的清楚些。
那第一次检查时,你说里面一公分的尖锐湿疣,会不会再向里面感染进去?
然后,听公公说,阴道外周有一些,离阴道约一公分的深处也有几颗嗯,我除了麻木的应答,也不知说些什么大概15分钟以后,公公说,这里好了,最好肛门口也做个检查,看看是否扩散?
中午我去了公公这里,到了晚上,我洗完澡,按约定去看公公,仍然还是打针和外敷治疗。
当我走出治疗室,看见公公在本子上写着些是什么,公公看见我出来,对我笑笑,也没说什么。反正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尴尬。
这样会好的更快一些。
但每每公公触摸我阴部和肛门时,还是会在公公的手指头下,产生一下异样的生理感觉。
嗯,尖锐湿疣的控制会是很快的,一周左右就可以了,因为你不严重,但担心复发。
公公说,还好,及时治疗应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