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又有新人来了?”质检员一号打开门,看着新面孔玩味地说道。另一位质检员却是头也不回,专心整理手上的资料。
“这个新来的是个刺头,耍小聪明躲过联邦的双性人排查,结果发情被送到流动站惩戒。”二号说话总是言简意赅。
“身材意外的很不错嘛。”一号抬起容秋的脸,容秋脖子上戴着项圈,锁链的另一头连接在墙上。容秋身上充满了暗红的鞭痕,手腕挣扎出的淤青与他锻炼出的肌肉格格不入,却有一种另类的凌虐美。
被人用看商品的目光打量是不会令人愉快的,容秋直直瞪着一号,眼神中闪着凌厉的光,整个人像被囚禁蓄势待发的狮子,只待冲出牢笼就会撕咬眼前之人的喉咙。
一号是流动站的临时工,刚出大学没多久,性格也是桀骜不驯,头发染成了夸张的火红色,银色耳钉在灯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一号走到二号身边,翻阅起了新人的资料。“没想到你之前还是附近公司的经理?既然你还没开始通奶,那要不然让我来调教吧,我对你还挺感兴趣的,正好最近想训狗了。”
虽说是征求的语气,但一号直接在负责人栏上签名,显然并没有与容秋商量的意思。“不要玩太过了,一个星期后就得正式上岗了。”二号皱了皱眉,交代了一号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一号漫不经心地应道。紧接着把细长的手指伸到容秋的嘴里搅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边流了下来,柔软的内腔包裹住了手指,配合上容秋不屈服的神情宛如不情不愿遭人污了清白的贞洁烈妇。
突然,容秋咬住了一号的手指,幸好一号及时抽了出来。“啪!”一号马上甩了容秋一巴掌,这一下他是用了狠劲的,容秋被打得偏了头,脸上很快浮现出大片的红印。
一号重新加固了容秋的束缚,找来深黑色的口枷,将容秋的双手用红色丝带捆绑起来。
此时,容秋身上一丝不挂,龟甲缚巧妙地将结头塞进了小穴内,红色的绳索逼迫容秋双腿大开,折成了M形状,刚开苞过的小穴渗出点点晶莹的淫液。容秋似乎有点难堪,三十几岁的他由于这副淫荡的双性体,事实上还从未手淫过,也因此久旱逢甘露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他的肉棒呈现粉嫩的颜色,正在一号的注视下微微挺立着。
就在容秋逃避现实闭上眼睛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号戏谑的声音:“真是无可救药的骚婊子,只怕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吧。”
见容秋不理他,一号也不着急,只是趁着他闭眼睛,将手指直接捅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指奸让容秋不禁尖叫起来。
一号的手指有一层薄薄的茧,敏感的小穴一遇到手指立即热情地缠了上来,手指灵活地在穴中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令人脸红心跳。容秋是在发情那天被下属破处的,他的小穴仍是未经人事的处女样,粉粉嫩嫩,不似他以后成为熟透的荡妇的骚浪玫红色。
“唔…嗯!”容秋被刺激得受不了,想要闭拢双腿,却因为龟甲缚的束缚只能让腿部的绳子崩到极限,娇嫩的皮肤被粗糙绳子摩擦着,又有着另一种全新的感觉。
“别发骚。”一号打了一下容秋的臀部,不轻不重的拍打本该产生不大的响声,但因为流动站此时十分寂静,在空旷的空间里放大了无数倍,因此也显得无比刺耳和色情。
容秋从未被人打过屁股,此前的人生里他都将自己伪装成正常人。在他的认知里,打屁股这件事只可能发生在小孩子犯错时大人给他惩罚的时候,哪有成年人还被打屁股的道理?容秋小麦色的皮肤因为害羞和激动而染上靡丽的艳红色,他心中忿忿不平和迷茫,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是双性人就要受此凌辱吗?
但是很快容秋就没空细想这件事了,汹涌的情潮如狂风骇浪般淹没了他。一号的手指在穴中四处探索,找到一处敏感点,就像好奇的孩子获得心爱的玩具爱不释手一样不停地揉捏这处禁地。小穴讨好地露出颤颤巍巍的阴蒂,以祈求手指主人的温柔对待,却换来了更加粗暴的对待。容秋勃起的阴茎马眼处流出透明的粘液,一号用另一只手圈住马眼,上下有节奏地撸动肉棒,时而扣弄马眼,时而用手粗暴地掐捏。反反复复之下,肉棒却依然情动地颤抖着,俨然是要高潮了的样子。
“不行呜…!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容秋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白浊的液体黏满了一号的手,容秋的身下也喷涌出骚水,弄湿了木质地板。容秋两眼翻白,双眼虚空无法聚焦,只能失神地望向天花板,竟是达到了双重高潮。
“真是有够骚的。看来这身体敏感度能有A级吧,也不知是哪个幸运的家伙竟然搞到了这种极品货色的第一次。”一号不由得吃味地想,其实他也在刚才的指奸中勃起了,裤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团展现着它的存在感。毕竟容秋实在是太骚了,明明有着一副淫荡的身体却有着一颗禁欲的心,嘴上说着不要小穴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寻找一号的手指,更让人想要狠狠扒下他正经的表面,吮吸、舔舐他骚浪的内里,将其调教为专属一人的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