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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我与陛xia两qing相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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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晏云思是在讥讽他只敢放狠话,没有动手的本事,加上方才假模假样劝他放手成全了自己和凌霄,此刻不由大怒被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骂道:“凭着一张脸爬上龙床,倒敢口出狂言教训起我来了,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怪道晏氏一门竟落魄至此靠一个男人恬不知耻卖身苟活,我看家风如此,倒是自小调教的好,才教你这般没鼻子没脸的下流作态!”

    晏云思脸色霎时沉了下来。旁人骂他自是无所谓,哪怕因由皆是揣度,事实却难辩驳。可骂到他的家族,却是决不能容忍的。

    山林中静了一刹,又似过了一段极漫长的时间。循声而来的年轻人心道不妙,有人开口解围:“方才我在林中猎得一头小鹿,已近中午,刚巧家中小童送来了两坛青梅酒,咱们不妨伴着酒烤鹿肉吃。”

    江青乔听见小鹿二字便狠狠瞪他一眼。

    那人莫名其妙,心中暗骂这二世祖吃错药了,缩了缩脖子,讪讪的也不说话了。

    江青乔跳下马用箭尖挑起晏云思的衣裳:“吃酒喝肉算什么,我看不如晏大人你来给我们助助兴,也省得你那一身的本事无处施展!”

    韩谦上前一步挡在晏云思身前,一手握住箭杆:“江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本是为了打猎作乐而来,请不要一再咄咄逼人。”

    江青乔轻蔑道:“有你个奴才什么事,只管做好你自己的本分。”

    韩谦神色如常,只当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手握住晏云思的手腕,想要带他离开,却被他轻轻挣脱了来。

    韩谦不解地回头向他看去,听他低叹道:“果然是年少轻狂。”

    他取下马鞭绕在手上,鞭尾一下一下落在左手手心,自言自语道:“真是很多年没碰过鞭子了。”

    话音未落,不待任何人反应过来,用足了力气猛得一鞭如疾电般抽在江青乔脸上。只听唰得一声,江青乔从右眼到下巴瞬间多了一条血淋淋的伤痕,而他仍旧神色冷淡,置身事外一般,好似那染血的鞭子根本不是在自己手上。

    所有人懵了一下,谁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病秧子竟如此胆大妄为,敢在这种场合对江青乔猝不及防发难。

    一时间鸦雀无声,没一个人敢轻举妄动。江青乔瞬间暴怒,一把抹去模糊了视线的鲜血,顾不上脸上的剧痛,反手拔出利剑便朝他袭来:“贱人!”

    晏云思冷冷地看着他,不躲也不避,鞭尾渗了血,缓缓滴落在泥土里,声音如此轻微,却又惊心动魄。

    眼看那一剑就要刺穿胸膛,却被从旁斜穿来的横刀硬生生拦下,只听一阵刺耳的刀剑相交之声,江青乔暴喝道:“韩谦!你敢拦我!”

    他手上攻势不停,招招是要取晏云思性命,韩谦不能对他下手,只能被迫防守,终于寻到一个破绽,一刀挑飞江青乔手上的剑,反手拧了他的胳膊:“冷静!江公子!”

    江青乔跋扈惯了,何时吃过这样的亏,一双眼已变得赤红:“放开我!”

    韩谦将他放开,扯着晏云思退后一步,自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举至众人面前高声喝道:“陛下御赐折光令,见此令牌如见圣上,谁敢造次!”

    江青乔牙咬了又咬,死死地盯着那枚到底象征着凌霄的金令,到底是清醒了些,一手捂住脸上伤口,鲜血自指缝间流淌出,触目惊心地爬满整张脸庞。

    众人此刻也不敢再袖手旁观,急忙上前拦住他二人,劝解道:“江兄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今日事由大家都看在眼里,一切自有陛下定夺,千万不要落了人口实啊。此人目中无人心狠手辣,定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江青乔逐渐冷静下来,阴毒道:“今日我受的屈辱,改日定要你百倍奉还,咱们走着瞧!”

    他转向韩谦,止不住的冷笑:“好你个韩谦。”

    一场闹剧结束,其余诸人各自散去,韩谦护送晏云思回府。两人共乘一辆马车,待驶离驿站,韩谦讷讷道:“大人别担心,陛下不会为难您的。”

    晏云思却是安然自若:“我受他们的为难还少吗,总也要我出一回气吧。”

    只是给了江青乔机会,他却抓不住,连动手杀个人都杀不明白。

    他忽然猛得咳了起来,简直要把肺咳出来的架势,拿开捂在嘴边的帕子一看,赫然一摊血迹。

    韩谦惊得险些跳起来,晏云思脱力地倚在车厢上,安抚道:“没事,只是方才忍了太久。”

    他的身体已是极其羸弱,何况今日又是一路奔波。只是鞭子都挥出去了,总不能那个时候灭自己气势。

    他紧紧捂着心口,隔着肋骨心跳快得异常,呼吸竟比平时要费上十倍的力气,令他疑心那颗心是否下一刻便彻底失控再不跳动。

    韩谦道:“那种场合下有我在,您不会有事的。江青乔是贵妃的弟弟,跟陛下十分亲近,您出手太冲动了。”

    晏云思淡淡道:“凭你的身手,难道还拦不住一个我?”

    韩谦哑然:“……江公子确实欺人太甚。”

    马蹄哒哒走在路上,驶离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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