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华呢,只要讨好你两句,就能把自己送到他人床上?”
凌霄左手死死地扼住他的手臂,剧痛之下云思几乎以为骨头就要这样裂开。
凌霄眸色一暗,掐着他的脖子,重重地按到池壁上,“想清楚你的回答。”
一个好整以暇,一个已濒临崩溃。
九重纱幕如云雾聚而复散,眼前的一切变得扭曲怪诞,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再难分辨。
当然!
“疼吗?”凌霄柔声问,“你总是让朕生气。”
这场酷刑结束了吗……
我是要死了吗……
他捧着晏云思的脸颊,神色居然有几分爱怜。
没有任何前兆,硕大的性器就这么如利刃般插入柔软紧致的后穴内。
孩童时落水的那个下午太过遥远,他早已记不起在冰冷肮脏的水下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和绝望。
后背猛地撞上坚硬的池壁。
“他都碰了你哪里,给你解了披风,是不是还碰了你的手?”
凌霄眯起眼,杀意骤盛。
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无尽的折磨……
“李霜风的酒,才是让人一醉忘忧,陛下您又算得了什么!”他强撑着大笑,看不见自己的面容扭曲如鬼魅。
就这么死了吧,干干净净地……
云思久违地在他身上感受到杀气。分明浸泡在温暖池水之中,却好似被粘稠的阴冷寒意束缚住,深陷泥淖之中,无数冤魂厉鬼拖着他绝望地下坠。
他的双瞳骤然睁大,又转瞬恢复方才的神色:“为什么……不呢?!”
手指拂过脸颊轻轻抚摸头顶,骤然抓紧了他的头发。
云思只觉得无聊且可笑,强撑着力气挑衅地回望:“为什么不呢,至少他不会像您现在这样想要杀了我。难道我还要为陛下您守身如玉吗?”
失去意识前再度被捞起,这次他甚至有片刻的失聪,魂魄好似抽离出身体,肉体却沉重得像是沉入地狱,手指都疼得无力动弹。
笑意不抵眼眸,却是一片幽深冷意。
云思在他手下艰难地呼吸,眼中却是痛快淋漓:“你在期望什么回答,陛下?告诉我,让我明白!”
身上的人根本没有力气再去反抗,只能任由他的摆布。
“晏大人醉了,醒醒酒罢。”
好痛……
头顶的手掌忽然离开,有股力量扼住他的脖颈,强硬而不可抗拒地将他拽出水面,一如方才轻松地掌控他的生死。
他是案上鱼肉,任由天下之主宰割。他濒死的痛苦便是凌霄兴奋的来源。
头皮骤然一紧,下一瞬池水淹没过眼睛,熟悉的窒息再次涌来。
“唔——”云思毫无防备被他生生按到水中,一串气泡在水中翻滚破裂。
胸口疼得好像要炸裂一般,血腥味逐渐在口鼻蔓延,眼前似乎都变得血红一片。
他痛苦不堪,还是要竭尽全力嘲讽地笑:“臣喜欢得要死!”
声音喑哑,好似困兽嘶鸣。
他麻木地承受着酷刑般的性事,温热的池水随着动作挤入穴内,却依然没有任何润滑,干涩地吞吐着凌霄的欲望。
谁会在意一只蚂蚁?谁会怜悯随手就能抹杀的猎物?
胸腔里的气体逐渐耗尽,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挣扎,却始终无法抵抗头顶铁铸一般的手掌。
烛火无风自摇,盘龙卧凤的金柱投下诡秘的影子。宫殿顶端涂绘着狰狞异兽,眼中镶嵌着明珠,如高高在上的神只,冷漠地审视这场凌虐。
云思吐出口中血水,昏昏沉沉地嘶声笑着:“有本事就杀了我!”
我还活着吗…………
晏云思下意识剧烈地呼吸,耳鼻中竟流出鲜血,脑中嗡鸣有如雷震,久久不能睁开眼来。
终于他感觉到凌霄停了下来,将那处阳物抽出身外。
掐住他脖子的手收得越来越紧,凌霄轻柔地道:“你以为朕不敢?可惜晏大人你只有一条命,将你一杀了之,太便宜你了不是吗?”
他脸色惨白,徒劳地睁大眼,望着幽深远处。
他将云思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托住他的双腿。
凌霄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得不分明:“……还喜欢吗?”
他忽然明白了,凌霄不是要杀他,他只是这么随心所欲地折磨自己,就像把一只蚂蚁放入琉璃杯中,看它兜兜转转无处可走,空望着外面却只能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至死。
,你都喝了吧?”
仿佛时光回溯,再度回到那个潮湿的午后。可他从未觉得如此轻松过。
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凌霄声音低沉:“这就是李霜风想对你做的事,喜欢吗?上赶着去讨好他,就这么情愿被那种废物按在床上?”
云思猝不及防痛哼一声。
“还喜欢吗?”凌霄的声音依然轻松,专注地欣赏他无力挣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