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多多少少会留一部分。
那个婴儿是活着的,但并没有寄宿灵魂,他应该不会想着掉包别人家的孩子。可能是被想象替换了,这样也好,不然我担心会因此遭到嫉妒...也不一定。
仔细一看,生的过于白了,就连胎发,也是白色的。如果这真是原来的那个身体,这也说得通------可能是监测出先天疾病,而被父母有计划地流产。
生命挨着我的头,安静地吮吸手指,不管怎样,我得到了它活着的身体,而不是一具死尸。
“叶卡捷林娜,叶卡捷林娜·阿历克塞·库兹涅佐夫,这是就她的名字了。”
额...记不住自己孩子的姓名很过分,但她严格来说不是那个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
朦胧间,我隐约感受到了另一个视角,面色憔悴而柔和的妻子面带笑容,躺在病床上,而身旁是两人刚出生的孩子,朦胧的日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落,为冰冷的病房增添一分暖色。
景色在画板上呈现,令人身临其境,有些分不清所在的时空。刚刚仿佛回到了做完手术的时候。现在,那个被赋予生命的孩子正躺在我怀里,准确地说,是躺在肚子上。并没有小概率事件的第二次发生,而可以说是上次落下的病根,即使并没有怀孕,仅仅积蓄的腹水就让腹围扩张到单胎足月大小,最近才因为因为压力增强而停止在现在的规模。
显然,我不得不从回忆中抽出的原因,是我们的女儿,叶卡捷琳娜。她艰难地将发黑的奶头含住-----由于奶水过于充沛,一旦她停止喝奶,粘腻的乳汁就会不受控制地呲她一脸,只有用嘴含住乳头,才能止住液体的乱流。
我作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把她的小脸清理干净,又苦于没有东西能够堵住狂流不止的奶水,自己身上反而变得湿漉漉的。
一双手接过孩子,上面颜料的残留已经被彻底清洗干净,把得到休息的她放入婴儿床。
他说在这个房间作画会更有氛围,在保证不会让孩子接触到染料后,我才同意让他进来,这个昏暗的”育婴室”。但现在他好像有些得寸进尺了,在自己孩子的面前争抢本属于她的食物,并且开始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左侧乳房的酸胀得到疏解,他下巴上的胡渣却在细嫩的皮肤上瘙痒,更加刺激奶水的分泌。
也因过于充沛的奶水,我在室内从来不着片缕。此时恰好提供了方便。
察觉到我的推拒,他猜到了我的心思:“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躲着小叶卡捷林娜,不在这里做;要么不做抵抗,现在就开始。”
但我不可能让那个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总害怕她会悄悄溜走。希望吊在她面前的玩具比两个黏在一起的大人更有吸引力吧。
......大概十分钟,现在是上午,所以几近于早点,好在还是留了足够的精液,阿历克塞把画拿走了,这时候他通常没时间陪老婆孩子。也就是说,可以实施计划了。
起初只是一个想法,但因为逐渐显露的需求而不得不发展成一个计划,具体是什么需求,就不方便说了。
由于安全性问题,这个房间被封上了所有的窗户,而且临近卫生间,仅供我和孩子居住,他平时也不怎么来,在隐蔽性上还算过关。
我夹紧双腿,拿出事先藏好的容器和注射器-----从地下室偷偷取走的,将烧杯对准,开闸放水,出来了大概十五毫升,不多,但够用。
注射器针头很大,液体还没开始冷却,就已经进入筒中。无论如何,不能犹豫太久,我走进卫生间,把空气放光后,双手握住注射器,让针头抵住半凸起的肚脐...
猛的扎入。
瞬间失禁,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强行发力,逐渐注入液体。紧咬下唇,抵挡不住呻吟。身体的一切都像脱缰的野马,意识也不知所谓地震荡着。
回过神来时,哭声已经响了一阵了,只来得及擦掉从肚脐溢出的血迹,我满身狼藉地走到婴儿床边。
“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呢。”她闻见气味,停止哭泣,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不过我很快就会有弟弟妹妹了,就原谅你吧。”
咿咿呀呀的童声听起来很悦耳,起码比我自己的心声要好听。我知道她仅由真人的思维构建而来,因此在阿历克赛不在场时,她便是我意识的另一种体现。
“现在,给我换尿布,然后把自己弄干净,我还要喝奶。”
她皱着眉头,小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我把尿不湿换下来,抱着她一起清洗身体。屁屁洗干净之后,她的表情才舒展开来。婴儿的重量全部压在肚子上,我用一只手就能抱住她,她则抱着我左边的奶子开啃,任由纸巾擦干她的身体。
总的来说还是可爱的,现在已经长开了,白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白嫩圆润的身体......想把她重新塞回肚子里试试。
“好啊,噫!”
她抬头回答,却又被奶水呲了一脸。
我没有接下这个话题,而是说:“你应该吃右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