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同他说,我和娘都不反对。可要娶到阿姐,要他自己去想办法。”想了好一会儿,骆渔才说道。
“行。”穆阳点点头,“这姻缘之事,终归旁人是不能帮太多忙的。”
七斤一岁半的时候,穆阳正式向陆氏求娶骆渔。
很快将成亲的日子定了下来。
澈云门内好一番准备,穆阳打算风风光光的娶骆渔进门。
在备嫁的日子,骆渔则带着七斤搬去了别院和陆氏、陆绣一起住。
七斤自己走路已经很稳当了,即便天冷了,可依旧喜欢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和几个丫鬟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七斤的样子啊!我很高兴。”陆氏含笑同骆渔说道,“你和你阿姐小的时候可都没这样壮实。”
“我倒是觉得他是不是太胖了些?”骆渔笑着看自家儿子。
胖乎乎的,大冬天穿的衣裳又多,走起路来像是个球。就是摔倒了也不怕,厚厚的衣裳一挡,也不疼,自己笑着又爬起来往前走了。
给洗澡的时候就能看到白嫩嫩的胳膊、腿,像是莲藕一样。
“这么大的孩子胖些怕什么,身子健壮少生病,比什么都强。再过几年,渐渐的也就抽条了。”
“娘有了他啊!都看不到我和阿姐了,满心满眼里都是这个小崽子。”
“说的什么胡话。”陆氏伸出手指戳了戳骆渔的额头,“我还不疼你们啊?”
腊月初,骆渔风光嫁给穆阳,正式成为澈云门的主君,七斤也正式取名“穆昀”,记在了穆阳的名下。
婚礼办的十分盛大,整个江湖里有头有脸的人都送上了贺礼。
新房内,穆阳掀开盖头,细细看着骆渔。
“怎么一直看啊?”骆渔被他看的脸红。往屋子里环顾了一周,映了满眼的红。
龙凤红烛“啪”的爆出灯花,更是显得喜庆。
“我的小鱼儿这样美,自然要好好看一看。”穆阳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以前他从没见小鱼儿穿过大红色,原来穿着喜服的小鱼儿竟是这样美。
“我哪里你还没看过的,说这样的话。”骆渔娇嗔道。
喝了合卺酒,穆阳将两人的头发各剪了一缕,放入了一个荷包里,小心的收起来。
“合卺,结发,咱们一生都不分开。”
“不分开。”骆渔笑着点头。这一日,他等了太久了,好在最终还是他和阳哥哥在一起。
“时辰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穆阳迫不及待的将骆渔压在了床上。
骆渔推了推他,“你……你不用招待宾客的吗?”
“好吃好喝的自然有人招待,天都黑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能将时辰浪费在他们身上。”穆阳细碎的吻落在骆渔的颈,手也快速的解开了骆渔的衣带。
喜服颇有些繁琐,轻易解不开,穆阳便越发显得急切。
骆渔倒是笑了,他们又不是真正不曾行房的雏,哪里至于这般迫不及待的。
“小坏蛋,你还笑。”穆阳在他的锁骨处轻咬了一下。
他笑着吻住了穆阳的唇,手牵引着穆阳的手去脱繁琐的衣裳。
没多会儿,两人便赤身裸体的滚到了一起。穆阳细细抚摸着他的肌肤,低头咬住了他的乳尖,猛的吸吮起来。
“别……”骆渔浑身一阵酥麻。七斤满随后便断奶了,可他的乳汁却并没有断绝,都是穆阳闹的。
满含乳汁的椒乳敏感的很,又咬又吸的,激的他浑身发软。
穆阳对这娇美的身子爱不释手,生了孩子后,骆渔的身子丰腴了不少,再不像是过去那般单薄了。
身子被调弄的越发熟艳,肌肤也更是莹润,透着珍珠的光泽。
穆阳含着椒乳,像是贪嘴的孩童一般吸吮了好一会儿。
骆渔已是气喘吁吁,双手勾住了穆阳的颈项,凑到穆阳耳边呵气如兰,“痒……”
“小妖精。”穆阳的眸色越发深沉,掰开骆渔的腿便摸向了雌穴。
两人在床上早已十分契合,频繁的房事下,骆渔胯下两处嫩穴都敏感的惊人。在床上他也并不扭捏,想要了就直接说,穆阳想要换个姿势,他也都热切的迎合……
“就湿了呢!”穆阳往雌穴里探入了两根手指,便发现里面一派湿腻。
“进来,里面痒……”骆渔双腿环上穆阳的腰,扭动着自己的腰胯,用穴口去磨穆阳的性器。
美人淫媚的模样,娇喘着要迎他进入,穆阳哪里还忍得住,紧扣住骆渔的腰肢便撞了进去,阳物捣开紧绞的媚肉,直捅入深处。
穴心的痒意彻底被肉刃杀伐的消弭,骆渔低低呻吟着,媚眼如丝的看穆阳,“阳哥哥真厉害,里面好胀……”
“弄死你这个勾人的妖精。”穆阳几乎凶狠的挞伐起来,狂风骤雨般的狠cao猛捣。借由雌穴里的湿润,撞击的水声滋滋。
“哈……啊……”没多会儿骆渔便承受不住的哭红了眼,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