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儿还真是娇气,这就走不动了?”穆星泽一副留暗香惜玉的腔调,一把抱起骆渔往外走。
终于上了马车,隔绝了外人的视线,骆渔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是掉出来了?”穆星泽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摸到了他的胯下。
即便骆渔尽力夹紧,玉势还是大部分滑落了出来,只浅浅的含了个头在雌穴里。
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全是淫液,一派滑腻。
“真是张贪吃的小嘴,一根假东西就让你湿成这样了?”一个用力,玉势便狠狠的撞了进去,几乎全根没入。
骆渔咬紧了下唇才没有大声惊叫,却是疼的双腿打颤。
“疼……”
穆星泽吻着他的眼睛,“渔儿被cao弄的眼尾湿红的模样最美。”
“疼……夫君饶了我吧……”骆渔低声哭求着。
“怎么,才离开家多少日子,就被养的如此娇气了?以前含上一整夜不是也受得住?”
穆星泽抱起骆渔,将玉势的尾部固定在马车的某个凹槽处,“乖乖骑着,到了别院自然放开你。”
“不……”骆渔几乎将下唇咬破。随着马车的颠簸,玉势便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在雌穴里胡乱的抽插顶弄。
不时的撞击到深处的软肉,厮磨的他浑身发软。
因担心腹中已怀有身孕,他更是惊恐。
他想到辰星院院子里的那摊血迹,只觉得触目惊心。妙灵虽被拖回屋了,可地上的血迹却还没有冲洗干净。
那摊血迹,是一个孩子啊……
马车又是一个大的颠簸,玉势猛的捅入的更深,他挪动着腰臀,想要往上抬一抬。
“怎么这样不安分?”穆星泽抚摸上他的臀瓣,用力的往下一按,骆渔瞪大了眼睛,雌穴已将玉势吞没了个彻底。
“啊……”骆渔疼的脸色发白。
小腹内越来越疼,他紧咬着下唇,口齿间都是血腥味。
“饶……饶了我吧!真的要坏了……”
见骆渔的痛苦不想作假,穆星泽这才将他从玉势上抱了下来。
“噗嗤”一声玉势脱离了雌穴,骆渔一眼瞥见玉势上沾染的血迹,只觉得心底发寒。
“怎么还见红了?”穆星泽微微蹙眉。
“是……是鬼医……”骆渔红着眼眶说道,“前两日弄的太狠,将里面弄伤了,只怕又动到了的那处伤口。”
“真是个淫货,就该把你玩烂。”穆星泽沉着脸给他穿好了裤子。
骆渔蜷缩着身子躺在马车的角落,腹内一阵阵紧绞的疼痛,只觉得身上也越来越冷。
在他几乎要昏睡过去之时,马车终于到了别院,穆星泽抱着他下了车。
“就这么疼?”见骆渔脸色实在不对劲,穆星泽有些不大信的问道。
骆渔进门一年多,他在骆渔双穴里试过的东西多了,受伤也是常有的事,也没见这样受不住啊!
还是离了他这些日子,欠缺调教,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骆渔已经不想开口,浑身都疼的发冷,他甚至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会死。
穆星泽匆匆往别院内走,见到“公孙唐”,便急切的说道:“先给他看看吧!他有些不对劲。”
骆渔刚被放到床上,“公孙唐”便上前搭了脉。
“我……我就是前两日弄的那处伤又被动到了,现下疼的厉害。”骆渔定定的看着“公孙唐”,艰难的说道。
“公孙唐”诊了脉,又往骆渔的胯下扫了一眼,却是血迹已经浸湿了裤子。
“我先给少君施针止血。”
骆渔的眼皮越来越重,缓缓闭上了眼睛。
等骆渔再清醒的时候,感觉到跳跃的烛光,他不适的眨了眨眼。
“怎么样?身上可还疼?”穆阳见他醒来,眸中一亮。
“不疼了。”骆渔摸了摸小腹,“我……”
“是我没护好你。”穆阳将他抱进怀里,“你有了身孕了,我们的孩子。”
骆渔叹息了一声,他还真猜对了,竟真的有了身孕。
“孩子……”
“孩子没事,只是这次到底动了胎气,你要静养些日子。”穆阳脸色发沉,“穆星泽险些害了你和孩子的性命,我不会放过他的。”
骆渔却是满耳都只听到“要静养”。
他真的怀了穆家的孩子,便该尽快进入禁地偷取心法。
日子一日日的过的如此快,他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拖延。
他每晚上一日,只怕娘和阿姐就要多吃一日的苦。
骆夫人是那么个不能容人的,就算需要用娘来威胁他做事,平日里也绝对不会善待娘的。
“要……要静养多少日子?”
“至少要先养上半月,怀胎前三月本就容易动胎气,你这次还见了红。”穆阳咬了咬牙。
穆星泽简直就是个无耻的疯子,若非还不到除去穆星泽的时机,他恨不能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