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骆渔痴痴的躺在床上。穆阳的阳物还深深的埋在他的体内,将宫口堵的严严实实,阳精都被堵在了宫腔内。
他记得娘和他说过,双儿的宫腔最是不能轻易让男人侵入,在里面灌精极易有孕。
孩子……
他从未想过要怀个孩子。
“怎么如此害怕?”穆阳轻轻抚摸着他的身子,似乎对他的肌肤爱不释手。“穆星泽是不是没进入过你的宫腔?”
宫口被捅开的那一瞬,小鱼儿明显十分恐惧。
那种恐惧,并不像是宫腔经常被人侵入的样子。
“没……没有……”骆渔低低应着。
穆阳难掩眸中喜色,虽然小鱼儿的身子已被穆星泽破了,可至少宫腔不曾被侵入。
而小鱼儿嫁给穆星泽一年有余,一直没怀上孩子,也让他庆幸。
孩子终归是一种牵绊,若是小鱼儿有了穆星泽的孩子,注定和穆星泽之间纠葛难解。
“如今鬼医死了,你打算如何离开?”骆渔忽然问道。
“我自有法子,你也累了,睡一会儿吧!”
“你真的不会有事?”骆渔心下并不安稳。“董天华那里又该如何打发?”
“你放心吧!我都会处理好的。倒是你需得同我说实话,你和董天华来找公孙唐,为的是什么?”
骆渔咬了咬唇,忽然眸光坚定起来,下定了决心一般,“自从一年多前受伤后,穆星泽的命根子就行不了房事了。且他行事古怪,也并不热衷于练武,我猜测,只怕他功力有损。
“虽然他一直瞒着宗主和夫人,可时日一久,宗主未必没有察觉。”
想到穆盛忽然接回穆阳,并且一副要委以重任的模样,只怕也是察觉了穆星泽的不对劲。
这样的世家,往往情薄。穆家只怕也同骆家一样,若非想要利用一番,怕是不会平白接回舍弃的孩子。
“难怪。”穆阳眸色一沉。他就说,那老东西怎么会忽然想接他回去。“你说……穆星泽行不了房事?”
想到先前在辰星院听到的动静,若非行的房事,那……
“他……他是不是在床上折磨你了?”
骆渔脸色一僵,有些事哪里是能如此宣之于口的。
“我……我知晓的也就这个了。”骆渔说完便闭上了眼睛。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穆阳亲了亲他的眉心。
骆渔确实是累了,一脚睡的很熟。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快黄昏了,屋里稍微有些晦暗。
他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竟觉得身上很清爽,明显是已经被擦洗过了,还换上了干净的衣裳。
环顾四周,当看清楚了坐在不远处的公孙唐时,他猛的瞪大了双眼,脸色煞白。
“你……”嘴唇颤抖个不停。公孙唐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又好端端的坐在这里?
难道先前他同穆阳的种种,其实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别怕。”穆阳从外面走进来,将食盒放到了桌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好好看看他,像不像是公孙唐?”
“公孙唐”动了动,冲着骆渔行了个礼,“见过少君。”
骆渔下了床,围着“公孙唐”转了两圈,细细的打量着。
他和公孙唐只短暂的见过,故而眼前的人要在他面前以假乱真并不难。
“这……真能骗过熟悉他的人?”他还是有些担心。
“平常和他关系很近的人并不多,何况手底下的人,即便看他和往日有些许不同,也轻易不敢质疑。咱们小心些,瞒过一小段时日并不难。”骆渔将食盒里的饭菜都摆开,“都这个时辰了,定然饿了,快来吃饭。”
“你……你是打算让他跟着我去澈云门?”骆渔定定的看着穆阳。
倘若穆阳闯进这里并非是单纯为了救他,而是早有谋划,那目的是什么?
“对。”穆阳点了点头。“什么都别问,也别多管,按着穆星泽交给你的来,请了鬼医回去,你的事就算了了。”
“那……那我这一路上怎么做?”
“你就每日里昏昏沉沉的呆在马车里赶路,假装出一副日日受鬼医疼爱的模样就好。你自是不愿意伺候鬼医的,那鬼医对你用些药,让你不能抗拒,才是情理之中。”
“我知道。”骆渔也不再多言,坐下来用饭。
至于穆阳弄个假大夫去给穆星泽看病,兄弟二人会如何相争,那就不是他该关心和卷入的。
穆家内里怎样纷争,终归都和他无关。
他要做的只是小心谨慎的达成自己的目的,带着娘和阿姐去过平静的日子。
夜里,躺在床上骆渔却睡不着,白日里睡了一觉,此时半点困倦之感都没有。
他摸了摸小腹,白日里宫腔被侵入的酸胀感似乎还有残留。
他会不会怀上孩子?
一时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