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被穆星泽折腾到天亮才睡下,骆渔醒来的时候已快中午了。
他挪动着身子要下床,却觉得腰酸腿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身下两处穴里的淫鱼和缅铃虽已被取出,却好似还残留着那种震颤留下的酥麻感。
他喊了翠翘进来伺候,一边洗漱一边问道:“大公子呢?”
翠翘脸色有些僵,“在……在院子里遛狗呢!”
“遛狗?”骆渔皱眉,“哪来的狗?”
“等少君自己看了就知晓了。”
一番梳洗,骆渔便在翠翘的搀扶下出了屋。等他看清楚了穆星泽所谓的遛狗,脸色大变。
“是……是大公子说的,说这是他新得的犬奴。”翠翘咬了咬唇,看向被穆星泽当成狗的秋容也面露不忍。
赤身裸体的秋容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嘴上戴着口枷,脖子上拴着狗项圈,项圈上连接的绳子被穆星泽牵在手里。
一双椒乳和胯下花蒂都被刺穿戴上了环,环上又都有细绳连接,和项圈上的绳子拴在一起。
菊穴里更是塞了一根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秋容的爬动,尾巴一甩一甩的……
穆星泽只要一扯动绳子,秋容便是一阵剧痛,纵然不情愿,也只得像是狗一样的在地上爬。
骆渔握了握拳,穆星泽简直就是个疯子,折辱人的法子越发的可怖。
“罢了,我饿了,让人摆午饭吧!”骆渔叹息了一声。
他自顾尚且不暇,终归是无法再顾及别人了。
见骆渔让人摆了午饭,穆星泽便将绳子拴在了院中的一棵树上,自己进屋陪骆渔一道用饭。
“父亲派了人来传话,藏书阁走水,烧毁了一些书籍。你往日里最喜欢看书,想让你去藏书阁帮忙修整损毁的书籍。”
“好,我用过饭就去。”骆渔点头应着。
“不必如此着急,我说你昨夜醉酒又吹了风,病倒了,要休养两日。”
“多谢夫君体恤。”骆渔低垂了眉眼给穆星泽布菜。“秋……犬奴的事,母亲那边可有过问?”
“我让人回禀了母亲,人我留下了。”
骆渔也就不再多言,以韩氏对穆星泽的宠爱,到底不会为了一个丫鬟惹穆星泽不快。
秋容既落在了穆星泽手里,只怕要很吃些苦头了。
他身子不大舒坦,用过午饭又昏昏沉沉的歇了半日。
傍晚的时候,韩氏差人送了些汤来,骆渔只嗅了嗅便知晓是熬制的大补之物。
韩氏抱孙心切,给辰星院送补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交给大公子吧!”
入夜,穆星泽说了不再这屋里歇息,让骆渔早些睡。
骆渔暗暗松了口气,能不必面对穆星泽好好歇息,是他嫁进穆家后最期盼的事了。
清清静静的躺在床上,却是一时睡不着。
他想到娘和阿姐还在骆家的掌控之下,不知道在吃怎样的苦头。
娘不过是个山野出身的医女,因颇有几分姿色被骆宗主看上。生下姐姐后,骆宗主却在家里的安排下娶了亲,洛夫人性情火爆,骆宗主没敢给娘一个名分,只是养在了外面。
得空了才偷偷摸摸的去看看娘,后来还有了他。
娘怀着他的时候被洛夫人发现,洛夫人大闹了一场,将姐姐和怀着身孕的娘撵走。
自此他们流落在山林之中,相依为命多年。
若非骆家的人找上了他们,他或许此生都不会知晓自己竟是骆家的血脉。
而骆家找上他们,是为了让他顶替洛夫人生的次子嫁入穆家。
骆家和穆家虽早有婚约,可骆家暗地里早就不满穆家的压制,同天武门何家有了勾结,暗暗斩除澈云门的势力。
骆家幼子也早和何家的少主有了肌肤之亲,私定了终身。
让他顶替骆家幼子嫁入穆家,一是暂时维持住同穆家的关系,不至于如今就和穆家明着撕破脸。二是骆宗主练功走火入魔,功力大损不说,还会不时的疯癫杀人。
而传闻穆家的独门心法调理走火入魔最为有效。
只是穆家独门心法只传穆家嫡支,一直以来有资格学的便只有宗门穆盛和少主穆星泽。
让他嫁入穆家最大的目的就是偷取穆家的独门心法。
娘和阿姐的性命都握在骆家人手中,他不得不受骆家驱使。
要从穆盛或者穆星泽口中骗取心法,明显是不可能的。穆星泽虽然荒唐,可在功法上却对他颇有戒心,一年来一星半点都不曾给他透露。
就连他曾提过想简单学几招剑法防身,穆星泽也以他是个双儿为由拒了。
不能从人入手,就只能是去偷。
可穆家但凡仅嫡系能学习的功法都存放在禁地之中,能入禁地之人,要么是穆家嫡系血脉,要么是有宗主令牌在身。
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他没有功夫傍身,不管是想要从穆家盗取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