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欠cao的妖精。”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在身上乱摸,穆盛低骂了一声。
抱着骆渔进了不远处的供宾客暂歇的屋子,穆盛便迫不及待的将骆渔扔上了床。
“难受。”骆渔抓紧了他的衣襟,“哇”的一声,吐出许多秽物来,穆盛未及躲闪便被喷了满头满脸。
骆渔还吐了没完,将穆盛的衣裳和床上的被褥都弄上了秽物。
穆盛微微蹙眉,再是美色当前,这带着酸臭味的秽物依旧败兴。
骆渔痛苦的趴在床上,呜呜的哭着,“不喝了,夫君……我不喝了……”
穆盛赶紧脱了自己的外衫,顺便用干净出擦了一下头脸。
冷着脸喊了仆人送热水来沐浴。
还没等热水送进屋,外面便是一片嘈杂之声,远远的便有人喊着“走水了”。
穆盛匆匆离开,趴在床上的骆渔这才下了床,眸中已恢复了不少清明。
“小鱼儿。”有人走了进来,担心的看着他,“你没事吧?”
“二……二公子?”骆渔诧异的看着穆阳,不太明白穆阳怎么会忽然出现。
“父亲……他对你?”穆阳脸色有些难看。那个老东西,一把年纪了,竟还如此色迷心窍。
骆渔揉着额头,“我晕的厉害,二公子能否帮忙喊我的丫鬟来?”
“我带你走。”穆阳扶着骆渔出了屋子,往不远处的一片柳树林中走去。
一直到林中的凉亭里坐下,穆阳才细细打量着骆渔。
骆渔摇了摇头,酒劲一阵阵的涌上来,他几乎要保持不住清醒。
“小鱼儿,你怎么会嫁到穆家来的?是不是有人逼迫你?”
“二公子说笑了,我和大公子自小有婚约,并无人逼迫。”
“你娘和你阿姐都还好吗?”
骆渔略微低垂了眉眼,心下有些震惊。穆阳怎么会知晓他有个姐姐的?
是真的知晓什么,还是在诈他?
难道是穆家发现了什么,生了疑心,让穆阳来试探他?
“二公子大抵是骆家不了解,我并没有姐姐,上头只有一个兄长,便是骆家的少主。母亲和家里人都好,今日还有母亲身边的老奴前来看我。”
“小鱼儿……”
“二公子可不要喊的这样亲昵,免得让人听了误会。若是二公子不嫌弃,便喊我一声‘长嫂’。”
骆渔猛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凉亭外走。
穆阳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皱了眉头。
骆渔到底是不是小鱼儿?倘若是,为何不肯同他相认?
若不是,两个人怎么会长的如此相似?
可骆渔看着他的眼神,的确透着陌生,是真不认识他,还是有苦衷?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看不到骆渔的身影了,匆匆追出了林子,却是翠翘已经找到了骆渔。
“藏书阁那边走水,宗主都过去了,宴算是散了,咱们先会辰星院吧!”翠翘低声说道。
她从厨房取了醒酒汤回来就找不到宗主和少君了,正心急呢!便听闻藏书阁那边走水,宗主过去了的消息。
想着少君醉的厉害,便开始在这周围找寻。
“回去吧!”
骆渔握了握拳,好端端的藏书阁怎么就着火了。
其实穆盛出现之时,因吃过解酒药,他便清醒了不少。
本想趁此机会取得穆盛身上的宗主令牌……
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要这样的机会便难了。
为了能得到令牌,他本都下定了决心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被穆盛奸淫一番。
为了娘和阿姐,他都已经深陷穆家这泥沼,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回到辰星院,便有仆人告知他穆星泽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沐浴。
进了屋,穆星泽便招呼他过去伺候。
他拿了帕子帮穆星泽擦背,穆星泽却忽的变脸,一手扣住他的后颈将他往浴桶里按。
整个头没入水中,窒息感灭顶而来,他急切的挣扎起来。
就在他觉得会活活被淹死的瞬间,穆星泽才放开了他。
一得了自由,他便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遍寻你不着,这是躲到哪个野男人屋里鬼混去了?”穆星泽走出浴桶,一脚踩在骆渔的身上。
“疼……”骆渔怯怯的看着穆星泽,“只是喝醉了,在林子里吐了好一会儿。”
“就这样?”
“夫婿若实在不信我,觉得我是水性杨花之人,休了我便是了。”
“休了你?你想的倒美。”穆星泽往骆渔后背上踹了一脚,疼的骆渔咬紧了下唇,“怎么?连你也敢嫌弃我?我是没cao够你人,让你的骚逼贪野男人的东西了?”
一把捞起骆渔,疾走了几步扔到了床上。
几下便将骆渔身上的衣裳给剥除了个干净,细白的双腿被狠狠掰开。
“今日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