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晨,西凌洗了个澡,穿戴整齐,看了眼床上正在酣睡的女孩,嘴角露出满意的笑。
林姐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抽烟,见西凌出来,立马迎了上去。
西先生,怎么样?昨晚上还尽兴吗?
西凌停住脚步,这女人也是他玩过的里面比较出挑的,要不是昨晚上吃了顿饱餐,这会儿他还真想把她扔到床上狠狠cao上一顿。
西凌把手放在她胸口,轻轻捏了一把,林姐娇嗔似的锤了他一下。
这妞给我留着,就别叫别人碰了,我给包了。
林姐惊愕地看着他,语气略有些故作的醋意:我当初怎么就没这待遇?就这么好吗,比我还好?说完,她将身子半倚在他身上。
西凌低头微微一笑,心里明镜似的。
钱少不了你的,你放心。
林姐一听到钱,立马心花怒放地答应了:西先生的吩咐,我哪一次怠慢过?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西凌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便走了,林姐站在原地,看着离去的背影,心中略有些酸楚。
西凌是她这儿的大客户,她刚进这儿的时候西凌还是二十岁不到的小伙子,和她一般大的年纪,每次来都喜欢找她,给的小费也很丰厚,她了解他,尤其是床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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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批新人都接过客了,那些先前闹得欢的,此刻也安静了下来,就算再不情愿,她们也已经脏了身子,不过是些十几岁的丫头,能见过什么世面,只能听天由命。
林姐也不着急,让她们好好学本事,学好了才能出去接客,不然就是砸她的招牌。林姐的这家店表面上就是个KTV,但实则是一家高端地下妓院,来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小姐们也必须够优秀,让客户们的钱花得值得。
金凤恍如做了一个梦,梦醒后就开始了残酷的训练,身体的柔韧度、钢管舞、脱衣舞,全都要学,一天除了三餐就是培训,她们学得越快,就越能早点给店里赚钱,所以林姐吩咐过了,谁要是敢偷懒,就等着挨鞭子。
金凤只当学一门手艺,况且学这些总比出去接客要强,她不会次次都这么好运,可以碰到一个英俊、没有特殊性癖的客人。
金凤记得,她们这批人算上自己原有八个人,但这次只剩下六个,另外两个不知道去了哪儿,没人敢问,甚至没人提起,但大家心里大概都有了答案。
西凌忙着工作,却时常想起金凤,就算是和老婆在床上的时候,也会想起金凤赤裸的身子。
公司出了事,他忙得晕头转向,西氏药业近期被爆出某药物超标,西凌一边忙着稳定舆论,另一边还要应付药监局,西凌的老丈人从政,也少不得帮着这个女婿,所以西凌近期天天都回家,乖巧的很。
药物事件刚处理完,西凌就迫不及待想找金凤,但怎么也联系不上林姐,他攥着手机站在阳台,心里不免有些烦躁,思索片刻,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喂,子承,是我。林姐那边怎么联系不上了?
花子承知道是西凌后,心里已经猜出七八分了,他俩聚在一起无非就是为了那点事,林姐现在联系不上,他没地方泻火,肯定是急了。
被端了。花子承正躺在床上,怀里搂着个妖艳的女子。
怎么忽然就被端了?西凌想起金凤,他还没玩够呢,好不容易碰上个这么对胃口的,真是可惜了。西凌心里骂了句脏话。
花子承搂着女子的手也不安分,绕过女子的胳膊就开始揉捏起来,丝毫不顾及电话那头的西凌。
上头的命令,这不快年底了,总要冲冲业绩。
电话那头的声音夹杂着女人的骚叫声,西凌只觉得更加烦躁。
你在什么好地方呢?也不叫上我一起。
你西大少爷这两天忙得晕头转向,我哪敢叫你啊?给你个地址,你过来吧。
挂断电话,西凌捏了捏眉心,心里想着金凤,仍觉得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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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金凤和一起来的几个小姐妹一块练习,她们已经学有所成,相互间也熟悉了,休息的间隙正聊得开心,白色的大门忽然被一脚踢开,随后几个穿着蓝色警察制服的人跑了进来。
金凤还没反应过来,教跳舞的老师就从窗户上翻了出去,幸亏是二楼,摔下去只听到一连串的惨叫声,看来人还活着。
到了警局,金凤害怕得浑身发抖,她不是怕进了局子,而是害怕警察联系家人,把她送回家。她缩成一团,警察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但只要是问到家里的情况,她就沉默不语,只管摇头。
她们都是些未成年,大多都是被骗来的,也不是什么核心成员,问了几句话就给放了。
金凤被送出警局,站在宽阔的大街上,四下环顾,身边的人来去匆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蚂蚁,随时都会被人踩死。她晃悠悠漫步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看见便利店门口立着个牌子:招聘收银员,薪资面议。
金凤推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