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君脸色铁青的坐在上首,看着下面跪了一地的亲卫。
“人呢!那么大一个人,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帝都已经封锁了几天,那群朝堂的老女人又开始要闹腾了!”
下面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根本没有人敢说话。
宸君摔了自己最喜欢的茶具,拖出去两个人打板子,最后还是花玖跪行着出列。
“人很有可能已经不再城内了。”
宸君闭着眼睛,用力的按压着鬓角。
他就离开了那么一小会的时间,府里就走了水,就那么短的时间,人竟然就不见了。
说这府里没有接应的人他是一概不相信。
不仅仅是那天值守的所有人都被他下了私牢,但凡有些关联的也一并看押了起来,他就不相信撬开嘴。
“与其这样大张旗鼓,不如派遣暗卫出去吧,奴斗胆请命!”
宸君瞥了一眼跪在下面的花玖,这个奴的心里想什么他不是不知道。
摆摆手让其他人都下去了,宸君起身,低头俯视着花玖。
“那个木柒到底是什么人!你在宫里许久难道就没有觉得他有问题!”
“他在宫内很恪守规矩,平时根本让人抓不到错处,而且……殿下很偏袒他!”
宸君磨着后槽牙,觉得当初他就不该心慈手软,就该不管那个小东西的求情,先把人给处理了!
什么喜欢!什么有情意!
人都死了,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时间久了,自然就忘了!
“听宫里的人传话出来,凰夫那边似乎也收到了消息,知道殿下不知道宫里了。”
宸君沉吟许久,他知道宫里的那几个各有各的盘算,颜家只不过是害怕他一家独大,日后清算,所以才主动的把颜止白给推出来了。
至于那个南宫家,不过是担心朝堂倾轧,宫里没有自家人,担心自己在边疆杀敌,后院起火罢了!
这两家暂时给点甜头安抚下,其他人根本不足为惧。
等他把人找回来!他这次绝对会让那小东西再也不敢如此大胆!
竟然跟着别人跑了!
为了一个奴,连自己的身份都不顾了!
她母亲在世如此放荡,见一个收一个,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没用的痴情种!
“让人打开城门……依你所言,出去把她带回来,日后你便是一宫之主!”
花玖表情肃然的对着宸君跪拜,随后起身快速离开了宸府。
帝姬虽然是被宸君控制着,但毕竟是大凤朝唯一的帝姬,明里暗里都有不少人都盯着。
目前那些被宸君压制了多年的宗室还没有人敢说什么,但是如果朝堂上的那些流言蜚语不尽管处理干净,保不准就要出现什么新的乱子。
自从宸君让后宫的凰夫凰君们闭门重新熟识宫内规矩之后,各宫虽然看似闭门不出了,但后宫里那么多人,消息流通还是灵巧的很。
帝姬不在了那么多天,傻子也能感觉到不对劲了。
颜止白立刻给宫外的母亲传了消息,南宫烈看着从宫外传回来的信件眉头金锁,想着要如何尽快脱身。
与此同时的清羽殿,懒懒的靠在锦缎上的男子,盯着纸条燃尽才收回目光。
他是和颜止白、南宫烈一同入宫的,因为身份低微,只能住在偏殿,好在如今后宫的人不多,这边还暂时清净。
颜止白和南宫烈都前后开始伺候,他的清羽殿也没有得过帝姬踏足,如今帝姬突然不见了,宸君忙于找人,各方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各有盘算,这些年和宸君眉来眼去的共处,以往风光无限的宗室被宸君压得不敢多说,但如果帝姬出事了,还能把这个罪名推到宸君的身上,那就是一石二鸟。
宗室里可有不少凰氏后裔!
“公子,一切都打点好了,我们真的要离开吗?”
“小帝姬生性温软,听说她格外护着身边人,对那个奴很好。”
“是,听说当初不惜为了奴顶撞宸君。”
“在这样的帝姬身边讨日子总会容易些,我倒是也想尝尝被人护着的滋味。”
帝姬不知道因为她都城中各种暗流开始涌动,开始了新一轮的博弈。
从帝都出来已然十来天,每日不说风餐露宿,也确实算不上安逸,如果运气好三五天可以投宿到客栈,才可以洗一次澡。
紧闭着木门的客房里,木柒背对着门口的方向坐在圆凳上,裤子落在脚边,露出粗壮直挺挺的肉棍,表面紫色的青筋缠绕,看起来与木柒冷清的面容行程巨大的反差。
帝姬犹豫着不想靠近,可衣服被木柒解开,穴心里插进了两根手指,阴唇被撑开,里面的蜜液顺着指节滴落在地上。
“你不是最喜欢我的吗?难道现在不喜欢了?我看你似乎也很喜欢南宫烈!”
木柒说着手指加快了速度,帝姬难耐的扭着腰,被木柒拉进怀里,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