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能清晰的听到外面的风声,吹得树枝摇晃。
屋里的油灯晃了晃,能闻到一股浓重的潮湿味道,这里像是很久没有住人了。
“咳咳……唔……”
被烟味呛到,咳嗽扯动了还放在身体的东西,似乎又往里面顶了一些。
“怎么了?”
木柒拍了帝姬细瘦的背,把人放到了一边的木床上。
担心木床太硬,帝姬睡得不习惯,木柒提前铺了厚厚一层稻草,但有些桔梗穿过竹席子的空隙,有些扎人。
帝姬惊惶未定,她这几日待在宸君府里,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
双手紧紧的抱着木柒的胳膊。
“别……别走……”
木柒缓缓的坐在旁边,把人揽在怀里。
“我不走,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把我们分开了。”
帝姬似乎有些没听懂,小脸上布满慌张。
“什么时候回宫?我……我想回宫……”
在外面经受了巨大的打击,帝姬下意识的只想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
木柒的脸色变了,抬手捧起帝姬的脸,放轻了语调的开口。
“我们回不去了,宸君要杀了我们。”
“不……”
“通缉令贴了满城,抓到就会杀死我们,我们要逃走。”
帝姬摇着头,似乎不愿意相信。
“宸君已经把持住了朝政,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你本该亲政了,就因为他不愿意,前朝那些拿着俸禄的大臣也没人敢驳斥他!”
“还有他那么急着给你挑凰夫凰君,那么迫不及待的让奴欺负你,就是为了让你早点有孕,生下的孩子他可以继续控制着,你对他来说就没用了。”
帝姬怔怔的看着木柒,但眼里没有丝毫的焦距,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娃娃。
“他已经和当朝宰相串通了,所以颜止白才做了凰夫,为了让你尽快怀有子嗣,不惜弄伤你,因为他有喜欢的人,只有你有了孩子,宸君才会让你消失,他才能出宫去找喜欢的人。”
“这里的人都在欺负你,如果是放在以前,他们这样的乱臣贼子死一百遍都不够,我不能看着你被他们这样玩弄伤害,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去个让你可以自由的地方。”
木柒轻柔的擦掉帝姬的眼泪,那些人既然不懂珍惜,那他就把人带走,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了。
“可……可是……”
帝姬哑着嗓子,想说句辩驳的话,可是想着宸君对她说的话,又想起凰夫看她的眼神……
她以为只要好好努力就可以做个好的帝姬,没有想到从最开始就都是骗她的。
外面的风声更大了些,“呜呜”的声音像是小孩子在哭的吓人,树枝疯狂摇摆,枝叶拍打在窗棂上。
帝姬往木柒的怀里缩了两下。
“你先休息,我……”
木柒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了靠近的脚步,抬手用石子弹灭了油灯,抱起帝姬闪到了一边。
“公子,公子?”
听到是自己人的声音,木柒松了口气。
“什么事?”
“有官服的人搜过来了,说是大牢里逃出了死囚,抓到了还有高额的赏钱,可能就是对着咱们来的,委屈您到拆房避避吧。”
“嗯。”
“那我先去前面应对差爷了。”
外面的人走了,木柒低头对上帝姬水光潋滟的眼睛。
“听到了吗?是来找我们的,我们已经成死囚了!好一个要赶尽杀绝的宸君。”
木柒冷哼一声,身形轻便的走了出去,帝姬感觉到好像下雨了,零星的水珠飘到了自己的脸上。
说是柴房,其实就是一个更加破败的茅草屋,堆满了木材和干枯的杂草。
木柒抱着人挤到了最里面的角落,刚想坐在就听到怀里的帝姬又是一声闷哼。
“怎么了?到底哪里不舒服?不要硬撑着!”
帝姬用力的咬了下唇。
“我……我下面……有东西……”
木柒愣了下,随后就站了起来,让没穿鞋的帝姬站在了自己的鞋背上,但是浑身酸软的帝姬根本站不住,最后还要依靠着木柒一直胳膊抱着腰才勉强站立。
“他敢这样对你,根本就没有还放你回宫的心思!”
帝姬身上的衣衫单薄,木柒的手顺着腿心往上,不知道碰到哪里感觉到帝姬浑身一颤。
“疼—”
微哑的嗓音带着忍不住的哭腔,听得木柒满是心疼,可是东西也必须取出来。
帝姬被抵在了扎人的土墙上,木柒单膝跪了下去,伸手分开纤细的双腿,在黑暗里摸索着,阴阜鼓嘟嘟的,外唇是肿了,受不得丁点的触碰。
木柒的脑袋抵了上去,能闻到浓重的药味。
“啊!”
被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帝姬忍不住呻吟出声,就在这时候听到外面好像有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