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瑞加到酒的好友,就被系统提醒身体异常,在和酒道别之后便立马下线了。
他一下线,发现自己居然在流鼻血,于是赶忙要去卫生间。他才刚站起来,就发现自己下体居然是勃起的状态。
博瑞红着脸,匆匆忙忙地胡乱用冰水拍打自己的脸,十分草率地止住了鼻血。但腿间的昂扬却依然十分精神。
他把马桶盖翻下来,坐在马桶盖上,自给自足起来,不知不觉脑子里就幻想起酒的脸,又开始流鼻血。
“呜,最近火气太大了。”博瑞低低地喘着气,无声地喊着酒的名字,身寸了出来。
可是人家比自己强,自己还在一开始就出言不逊,应该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吧。人家凭什么喜欢他呢?博瑞垂头丧气地冲了个澡,回房间扑到床上,昏昏沉沉地坠入梦境。
“喂,你给我醒醒!”好听的声音把博瑞唤醒,博瑞如闻天籁,惊喜地睁开眼,看向声音的主人。
果然是酒!
博瑞高兴极了,想靠近酒,却响起一阵哗啦啦的锁链碰撞声——他居然手腕脚腕,包括脖子上都戴着铁环,身上不着寸缕,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酒坐在他前方的座位上,翘着二郎腿。酒翘起的那只白玉似的脚,刚好悬在他面前。
酒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主人叫你你不应,居然敢睡觉?”
“主、主人?”博瑞瞬间涨红了脸,莫名地又勃起了。他明明应该因为这种侮辱而感到愤怒,可是他不仅不觉得生气,反而诡异的兴奋起来。
酒哼了一声,骂道:“不听话的狗,叫个主人都结巴,笨死了。”
这是梦,博瑞立刻就反应过来。
博瑞很少做梦,而且这种梦太离奇了,他不发现都难。
可是博瑞没有想着醒来,而是不知不觉把内心隐秘的想法都放大了——既然是做梦,那对酒做什么都可以吧。
于是博瑞捧着酒悬在他脸面前的脚亲吻起来。
“唔!”酒想抽回自己的脚,却被博瑞牢牢握住脚腕不得动弹,他怒骂,“坏狗,谁让你自作主张!”
博瑞没在意酒的话,而是一边将亲吻往上延伸,一边说:“快给我解开,让我好好操一操你。”
“啪!”酒给了博瑞一巴掌,把博瑞脸打得偏向一边。
博瑞的脸被打得生疼。他没来得及生气酒打他巴掌的事,而只顾得上震惊,这不是在梦里吗?为什么会疼?
恶魔般的话语在上方传来:“再不乖乖听话,就把你卖给别人。卖给别人的话,我可不知道你会被怎么样。”
博瑞捂着脸,呆愣在原地,沉默不语。
“知道怕了就好。”酒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但博瑞却对此有了一丝畏惧。
不是梦吗?博瑞暗中掐了自己一下,没感觉到疼痛。确实是在做梦啊,博瑞疑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被酒打时会感觉疼痛。
酒把一颗药丸抵在博瑞嘴边,说:“把这个吃下去,嗯……应该会让你有点可爱的反应。”
“呃啊……”博瑞刚把药丸含进嘴里,都还没吞下去,就感觉一股又一股的热流直往身下冲,然后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猛地往大脑冲击而去,他来不及反应,就感觉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勃起的欲望喷身寸而出一大股粘稠的白浊。
梦里的感受比现实强烈,并且梦里带有超越现实的梦幻快感。博瑞作为一个精神力强者,受到的冲击更是常人的无数倍。
“太快了,”酒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你也太骚了吧,被主人看两眼就能尿出来。”
“呜……不、不是,是主人,是药……”博瑞辩解,却没发现自己已经在喊主人了。
酒捏了捏博瑞的脸,戳穿他:“根本都还没咽下去吧,药效也没那么快。是你自己,像发了情的公狗,妄想在主人这里乱尿尿圈地盘。”
博瑞哑了声,无法再争辩,只能期期艾艾地喊:“主人……”
酒从一边的桌子上拿过一根细棍,俯身靠近博瑞,握住博瑞半软的性器,从顶端试探着插入。
“唔!呜呜,呜呜呜主人……不要,主人……”博瑞又疼又爽,流着眼泪求饶。嘴上抗拒,但是却完全不敢乱动。他心里带着隐秘的期待,任酒用并不熟练的动作将细棍整根插进自己的肉棒里。
细棍一点点深入,又被酒磨磨蹭蹭地抽出来一点,又慢慢插入,反复抽插数次后才终于全部插入敏感脆弱的尿道里,抵在了最深处。
博瑞感觉尿道一阵麻痒,刺激得他想身寸精但是又被堵住出口而无处可身寸。
接着,抵在最深处的细棍一头居然震动起来,狠狠地碾压着敏感的前列腺。博瑞大张着嘴疯狂地喘息,口水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博瑞咬牙,察觉到自己的过分失态,于是对自己说醒醒,他又不是真的是一条发情的公狗,快点醒醒。
但是,为什么这个梦还不醒来?
博瑞还想挣扎,但此时药效好像起来了,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