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被“一辈子”这三个字烫了一下,睫毛快速颤抖。
他能相信吗?他配拥有吗?连自己父母的爱都有条件,他凭什么要求和风这样对他?
他深呼吸平复加速跳动的心脏,半开玩笑回答,“那你太吃亏了,我……我不会放手的。”
不管许砚这句话是否认真,和风都特别满意,他笑着吻住许砚,开心地说,“这样才好。不过在此之前……许知知,说好的小铃铛呢?”
许砚嘟了嘟嘴巴,“谁知道你还行不行。”
和风发狠咬他一口,“跟你说过不要这样质疑你老公。”
和风起身从柜子里翻出来什么,串串铃音传到许砚耳边,也敲在许砚身上。
明显不只有一个铃铛在发声。
许砚正纳闷,就见和风跑回来钻进被子,还没等说话,自己先红了脸。
他手里拿着两个东西,除了那条项圈,还有一副黑色的皮质手铐,手铐中间穿了一排小铃铛。
许砚有些惊讶,“你买的?”
“嗯。”和风声音带上了些不好意思。
“给我用还是给你用?”许砚轻笑,“是不是不止买了手铐?”
被许砚说中,和风更加难为情,强行辩解道:“只是想买小铃铛而已,其他都是送的。没想着给你用……”
套餐里还有皮鞭口枷之类,和风可不敢想把那些东西用在许砚身上。
他怕许砚恼他,更怕自己当场暴毙而亡。
许砚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那就是给你用。”
“不是!”
和风被许砚绑过,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和如同蚂蚁噬身的痒意,都让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就是……给哥看看。”和风也没什么底气,“不喜欢就不要,我只想看哥带这个项链。”
许砚拿起手铐把玩,皮质很舒服,应该不会留下痕迹。小铃铛虽然多但声音低低的,并不恼人,听起来无端带着暧昧。
他将手铐套在手腕上,微微用力便合拢了。解锁的按钮就在手铐一侧,轻而易举便能打开。
许砚松了口气,他不喜欢被控制的感觉,但这件东西明显可以由自己操控,陪和风玩玩也不是大事。
“不要把我锁在床上,我害怕。”许砚依旧直白,声音带上几分示弱,“我会乖的,老公轻一点好吗?”
从他把黑色手铐搭在细白腕间那一刻起,和风眼睛就看直了。听到许砚这么说,心里的小火苗蹭蹭地燃起来,捏着许砚的手肘夸他:“宝宝好乖。”
许砚柔和地弯弯唇角,像是因为这句夸奖而开心。他扭动着身体凑向和风,继续挑逗他,“那老公奖励我,要老公亲亲。”
和风特别佩服他哥的入戏能力,无论在上在下,主动被动,都那么自然。他撑起手臂,用力吻住许砚的双唇,伸出舌头引诱他舌吻。
残留的酒香在两人口中不停交换,和风只觉得自己醉得更厉害了,勉强脱离来许砚的纠缠,吻了吻他的颈侧,给他戴上项圈。
“真漂亮。”和风抚摸着铭牌和领导,低声呢喃,“砚砚是我的。”
他拍拍许砚,让他趴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头顶,后穴暴露在和风面前。
花瓣在空气中瑟缩了一下,许砚颤抖着问:“老公要给我扩张吗?”
“乖宝宝。”和风捏着他浑圆的屁股,“让老公亲亲你。”
许砚整个人抖了一下,快速摆动身体,“不,我不要。”
吃饭前刚洗过澡,许砚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和风没理会他的反对,伸出舌尖舔上许砚的后穴。
这是他第一次给许砚做这事,也没学习过怎么做,只能凭着感觉来。
花瓣层层叠叠缠上和风舌头,许砚被刺激到,腰立刻软了下去。他想跑,却被和风按住双腿不能动弹。
“啊……”呻吟声顺着唇间泄露出来,明明只是在外侧舔舐,却让许砚感觉身心都被和风狠狠拿捏,他无助地呜咽,“不要……”
舌尖继续深入到穴口,和风模拟性交的动作反复插入,感觉到穴口一点点松软,进入的越来越多。
和风想笑,他的砚砚果然哪里都是甜的。
许砚阴茎已经硬到滴水,可他双手被缚在头顶,又不能自己疏解,只能去求和风。
好在和风也被他的呻吟勾得再忍不住,终于在他软倒之前放过他,又用润滑剂彻底扩张好才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胀的,满的,是和舔舐完全不同的感觉。许砚被和风拉直身体,背靠在他的胸膛上接受他激烈的亲吻和冲撞。
口中舌头插入的频率逐渐和下身同步,许砚满脸通红,带着手铐的双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和风的动作前后撸动。
他又快射了。
从前许砚在性爱中更多充当上位者的角色,就像第一次同和风做爱那样,姿势、频率都要他说了算。可现在他开始逐渐适应被和风管辖,和风给与他的所有刺激和难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