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结局
段玉榕闷笑一声,这小孩儿果然体力不足,他紧紧拥住卿雪,让其跨坐在自己腰上,“我被你折腾得没力气了,那就麻烦你自己动吧。”卿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见他神色认真,不像是哄骗自己的样子,心中一喜,自己竟能把这个家伙搞得浑身瘫软,肯定是自己在那方面很强,毕竟自己每次被严桦顾祺郴他们搞的时候,都是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施为的。他低头看着段玉榕挺立的性器,觉得有些大了,但是后面痒得难受,没奈何只能做了。他直起身子,掰开臀缝,在段玉榕那物上摩擦了几下。段玉榕顿时被蹭得火起,那处胀大了一圈。卿雪觉得自己差不多了,便直直坐了下去。“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痛叫,卿雪那里毕竟未经开拓,段玉榕又很是粗大,竟只进入了一半就卡住了。卿雪头上见汗,忙拔了出来,无力地坐在一旁。段玉榕哭笑不得,刚刚他差点被直接夹射,现在他突然从自己身上下来,那处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不上不下得极为难受。卿雪像身后小穴探去,手上沾了些清液,确认没有流血后,他放下了心,将右手中指放进嘴里吮吸起来。那纤细的手指在口中一进一出,仿佛是在做某种特殊的活动,段玉榕在一旁看得欲望大盛,恨不得立刻把他压在身下草个痛快。卿雪将手指伸进小穴,缓缓地开拓着,不一会就添加到了三根。他觉得这回可以了,便对准了那坚硬如铁的物事,缓慢地坐了下去。这一回颇为顺利,巨物插到了卿雪身体最深处,卿雪一阵失神。段玉榕见他不肯动,更加难受,挺着腰胯向上撞了一下。“啊!”卿雪回过神来,嗔怪地看了“欲求不满”的段玉榕一眼,臀部缓缓地动了起来。卿雪从没试过自己主动的姿势,只觉从腰眼一直麻到腿心,一会就没了力气,伏在段玉榕身上喘息。段玉榕忍不住了,猛地掐着卿雪的细腰,将他的身子猛烈推动起来。卿雪顿时魂飞天外,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不住地说“慢点儿”,段玉榕忍了半晌,哪肯轻易放过他,动得是又凶又狠,直把卿雪弄得浑身瘫软,精关失守。他见卿雪坐得难受,便先将那物拔出,把卿雪撂在榻上,自己抬起他的双腿,重新插入,大力猛干起来。“啊……你、这坏蛋唔,不是,啊!说没力气啊!”卿雪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被戏弄了,说好自己惩罚他,怎么又变成了现在这样……不过,好像还是在下面更舒服一些……
慕王被封在北地,是以夏日短暂冬日漫长,转眼间飘雪换秋叶,青瓦覆严霜,寒风吹得人心里发颤。卿雪自幼怕冷,到了这时恨不得终日躲在屋里不出去。众侍君偶然小聚,也是在暖阁里,围着热腾腾的铜炉打火锅,简单也热闹。卿雪彻底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把之前在家时的书本也捡了起来,再加上有段玉榕这个好老师,学起东西来进步飞快。都说诗书陶冶人,卿雪如今看着不像个秦楼楚馆里出来的,倒像个官宦人家的小公子。他时常与段玉榕打趣着说,自己也要去考科举,争取青出于蓝。段玉榕也越发欣赏这个虽经历磨难但不改一颗赤子之心的少年,没事便与他腻在一起。不久前严桦扶花颜当了平君,卿雪为这个进入王府以来的第一个朋友高兴不已,但也有些担心段玉榕心里不舒服。哪知段玉榕如今消了对顾祺郴的执念,也懒得管这府中的杂事,乐得逍遥。
新年那天,合府上下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红色。晚间一大家子人一起赏毕烟花,在厅子里闲聊守岁。慕王府没什么大规矩,过年也同寻常人家一般,甚至严桦还亲手写了春联挂在大门上。余下诸人有样学样,没人一副字,搁在一起评比。斩获魁首的,竟是个曾经的武官顾祺郴,怪道段玉榕称其为“奇男子”,他总能带给人惊喜。花颜拉着卿雪段玉榕并几个同伴,非要划拳行酒令,众人觉得吵吵闹闹终归不雅,便拿了箭矢投壶,王爷见猎心喜也加入进去,果不其然拿了头名。至于顾祺郴放了多少水,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因是年节,段玉榕等人并未勒令卿雪不许饮酒,那果子做的酒有酸又甜,不觉卿雪喝完了一壶,只觉头脑昏沉,不由伏在桌上,就要昏睡过去。“离午时可还早着呢,王爷尚还撑着,我看谁敢先睡了。”花颜笑道。卿雪也知守岁需得过了子夜午时才算圆满,奈何不胜酒力,用手拄着下巴拼命睁大双眼,不让自己睡去。看着他可爱的样子,不少人心中一动,花颜揽着卿雪的身子,道:“好叫众位得知我这里有个法子,可保卿雪不睡,只是需得在榻上施为才行。”说着便要把人带走。谁知王爷竟拦了一下,道:“我却不知是何等法门,可往观否?”花颜心中更喜,哪有不同意的,怎料段玉榕、顾祺郴也一并跟上,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众人皆知段玉榕对顾祺郴一片痴心,但被后者视作洪水猛兽般躲避,如今竟要因个美人儿重归于好不成?他见顾祺郴并未拒绝,心下有数,便携了卿雪往西边暖阁去。那里地方宽敞,尤其是床榻,本就是处于一些不可告人的意图建的,可容纳数人。几人今夜都饮了酒,更易情动,是以一进屋来,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那神志不清的美人好一番揉搓,直惹得卿雪气喘吁吁,喝下去的酒都化成汗水盈满额间,见四个人对自己欲行不轨,心中羞涩不已。只听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