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哥?”梁迟问。
“现在你哪儿不是我的?我不用吃其他人干醋,梁迟,”江旷突然正经起来,手指抬起梁迟下巴:“你是个演员,以后少不了还有这种戏,我不会阻止这些,工作就是工作,演过激情戏的影帝影后多了去了,不算什么,再说,没有爱的性和情欲什么都不是,我不在乎这个。”
梁迟傻傻笑了,“反正本子以后都是你挑,你觉得我能演我就去演。”
江旷也笑了,“本子以后你也要挑,自己能演什么不能演什么,想挑战什么突破什么,心里也有个规划,一切都是你自己的。”
“嗯。”梁迟心里当然知道这些,只是这么靠着江旷,他心里软塌塌地,只想把一切都交给对方。
冬天的浴室潮热潮热的,微微有点闷,他什么都不想,就这么挂在江旷脖子上,糊里糊涂被对方洗了个澡,再被兜着抱了出去。
在床上后没多久就红了眼尾,两人都喘着气,江旷从背后搂着他,在耳边问:“还温柔吗?”
梁迟又气又笑,这时候的江旷就没温柔过,也不是,一开始是温柔的,很快就又凶又狠,得亏自己年轻受得住。
第102章 哥,我养得起你
今年的新年和春节离得近,江旷和梁迟都没特意过节,工作档期排得满,春节前梁迟又去了几个综艺,都是单期或一两期的录制,有慢生活的有做家务的,不累人且费用可观,有节目邀约他做常驻唐兆都替他拒了,《棋子》正在筹拍,还是要以出作品为主,常驻综艺太费时间了,而且一旦挂上综艺咖的标签,不容易撕下来。
新年夜梁迟还参加了一个卫视的跨年晚会,春节倒是没工作,短暂空出了一个星期,两人在除夕夜去跟林宝珊吃团年饭,还陪她住了一晚,江家老宅现在就黎宝珊和陈川住着,江如故很久没回来了,一直住在二房那边,忙着应付检察院和救他一手创下的集团公司。
第二天一早江旷开车带林宝珊去了禅院,陈川帮她收拾了许多行李,看样子是准备长住,安顿好后,两人直接去了藤原和文煜的民宿,在那一直住到假期结束。
另一边,卡着最后的deadline,喻也把剪好的成片送给了金像奖评委会,他也够累,小喘了口气开始弄院线版。
唐兆跟艺术院线的发行方已经聊过几轮,自从搞定许有田之后,在这方面倒没遇到太大阻拦,发行方的负责人跟唐兆说,既然关系维护好了,干脆也去金玉兰领个奖嘛,国内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唐兆一般对这种建议打个哈哈就过去了,他跟江旷看得很明白,狗屁,许有田圈起来自娱自乐的玩意,谁特么爱玩谁跟他玩,这奖他们根本看不上。
现在电影没上,院线版剪出来还要送审,再去院线排期,估计要等到5月南法电影节后才有戏。
《棋子》有平台方帮着攒局做盘找钱,进展得很顺利,剧本正在做,计划做成二十集以内的精品剧,几个新锐导演江旷跟唐兆也在接触,他们对于制作还是有主控权的。
梁迟盯着小说看了好几遍,主角是个腹黑的斯文败类,是布局者,同时自己也是别人的棋子,却又不自知。
形象跟他本身相差甚远,这次实打实地考验演技。
《福星》是江旷给他写的本子,他只要顺着演就行了,但这次不行,他得把自个拧成麻花,拧得面目全非,而且是和全新的班底合作,新一轮的磨合,让新导演和制片人、演员搭档对他认可,是他必须要翻越的一重重山。
梁迟很喜欢进组前的这种状态,心里很静,全心全意地投入当下,看剧本也好,跟进新项目的筹拍进展也好,跟新导演碰面也好,都让他对即将到来的一切充满希冀。
3月初,《棋子》的启动资金到位,项目正式立项,第一稿的剧本也出来了,各组人马各就各位,这次合作的导演很年轻,以前是玩摇滚的文青出身,跨界做了导演,特别迷松本清张,对悬疑和犯罪片独有情钟,江旷很看好他,这是他钦定下的导演。
到了月底,金像奖组委会传来消息,《福星》被多项提名,邀请剧组去香港参加颁奖礼。
官方邮件直接发到出品方的官方邮箱里,江旷和唐兆最先知道,紧跟着喻也和关平山也都知道了,通知梁迟的事自然落到江旷身上,他本想当即就告诉他叫他来公司,临时却换了个主意。
这消息太令人高兴,他要好好留着,让某人好好高兴一把。
梁迟下午在健身房流汗,上完阿斯汤加课刚好到傍晚,洗了个澡后给江旷发消息,语气挺撒娇的:“哥,晚上有空回家吗?想吃啥?我去买。”
他这就是馋江旷做的饭了,又不好意思明着要求,就摆出一副乖乖顺顺的绵羊样儿,我去买菜,我都给你备好,我还洗碗,除了不会做菜,我啥都能干。
这么久了他还是不会做饭,江旷也不让他上手,反正在家吃饭都是两人都有空的时候,江旷麻溜三两下就搞定了,他从来不觉得家里人就得“贤惠”,没这么多事儿事儿的“男德”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