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以貌取人是不可取的。”
“谁是你孽徒!”
常衿端起水蜜桃汁猛喝了一口,皱着眉头,勉强喝了下去。
“你们家也终于买不起葡萄了吗?”
“我们家吃葡萄吃腻了。”
江辞看他有中场休息的意思,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休息。
常衿不喜欢水蜜桃汁,喝了一口也放下了,看着睡得不知天高地厚的江辞,
“我就不懂了,你也没比我单纯阿,凭什么你男朋友黏你哄你跟什么似的。”
“你跟我讲过也是你先追得他啊,凭什么我的剧本不一样。”
江辞也不知道为什么,随口说
“可能因为你不够特别...”
常衿拧过头来
“真的吗?”
江辞怎么知道,他把头拧过去,不理常衿了。
“他说过我是唯一一个跟他打炮的人啊,这还不够特别吗?”
常衿一个人碎碎念,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辞受不了他总扰自己好梦
“你拿了傻白甜剧本吗?不知道怎么办就亲他啊。”
常衿恍然大悟后又郁郁寡欢
“那我岂不是犯贱?自己分的又挽回。”
“你第一次犯贱吗?计较这个干嘛?”
常衿死活不依
“他从来不跟我说他喜欢我,我才不犯这个贱!”
江辞翻个白眼,懒得理这个一失恋就幼稚十岁的傻子。
不知道常衿想了多久,想到江辞都要睡晕过去,他终于一拍大腿
“老子还找不到下一个吗!江辞,起来,我们继续学习。”
江辞困得恰到好处,看着常衿的眼睛都要喷出火。
“我有起床气,你忍一下...”
“我收了钱呢,不教你良心过不去。”
江辞崩溃
“良心商人,都快八点了您不下班吗?”
常衿扭扭捏捏
“他估计在我家楼下逮我呢...”
“这不是恰合您意吗?”
“他那叫逮我,不叫哄我,自己来的脸还耷拉成那样,拽个二五八万的谁欠他了!”
江辞说什么都不继续学了,躺尸似的。
“你要继续呆也行,我隔壁就是客房,但你休想把我拉起来。”
“谢谢祖宗。”
江辞困极了,他拉过一个枕头放在怀里。
“不过你可小心着,谁知道叶广宇会不会进你房间。”
“老子能怕他!?”
江辞眯着眼睛给余闲欢发消息,说
“你要是打残了他,我们的计划怎么进行?”
“我有分寸。”
常衿看着江辞起来,问
“去哪儿?”
“洗澡啊,顺便给你捡一件睡衣。”
江辞先离开了房间,常衿自个儿无聊,可连手机都被自己扔了,只好发呆。无意间看到江辞的手机在响。
接过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电话,但常衿记得博于云的号码,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小崽子...抓不住我还要给江辞打电话...”
常衿狠下心,挂了电话。
博于云没有放弃,过了几分钟,又打了一个过来。
常衿本意是不想接的,但他又实在想知道博于云想说什么,于是闭麦,接通了电话。
“喂,江辞吗?常衿他还在你家里吗?我在他家楼下等了他很久,他还好吗?”
等了一会儿,见江辞不回答
“你是不方便接电话吗?不好意思,那我先挂了。”
常衿对博于云也是无语了,对着别人说自己时就温柔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跟自己说话就木头似的的!
他突然想把手机捡回来,博于云一定是找他找了很久,没办法了才给江辞打电话的。
他比谁都了解博于云,他看起来一副精英高冷的样子,实际上最不想麻烦人的也是他。
所以博于云只要想让他帮忙的他都会尽力去做,就比如这次做家教一样,很奇怪,但他也会去满足。
追男孩子嘛,殷勤一点总没错。
博于云啊博于云,他从16岁喜欢到18岁的男人,可以说常衿把最美好的时光都拿来追他了。
常衿有精神洁癖,他可以忍受博于云的爱答不理,但他不能忍受博于云这一种若即若离的喜欢。
明明都在一起了,为什么还不给他下了定案的喜欢。
叶广宇总是趁着常衿脾气最差的时候来,他看着穿着西装衬衫的常衿,咽了口口水,套近乎似的坐到常衿旁边。
一只手抚向常衿的大腿。
“老师啊,你觉得这份工作怎么样,小辞还算听话吗?”
常衿额头的青筋暴起,还要装出友善的样子
“江辞很聪明,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