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被咬了出来,cake身上留下了大片红色抓痕、咬痕、掐痕,哪儿都是:大腿、小腿、脚踝、屁股肉、背跟腰,再上是脖子;而他的脸,早被吸得通红,上面还淌着流不停的泪水。
室里被灌了颤颤不止的惨叫,床上则全是肉体碰撞翻动的声音,被子已经被cake的挣动给震下了地。
“嗯…!啊啊——咳,咳!”口里血味好重!cake觉得他必死无疑了。
fork对cake的依赖程度随时间变长而加深,同时体味过激反应会逐渐显现。
体味过激反应多发生在人剧烈运动时,今年年初曾有过案例:一对fc情侣在性爱时,男fork对女cake的体味反应过激,诱发其暴力倾向,最终他近乎失去理智,将自己的伴侣按在床上撕咬致死。
那是别的事,再看现在这会儿——cake一身衣服快被撕烂了,红肿的乳头透过破洞露出,陈彦谦便立马含住了,像在尝雪白奶油上的暗红樱桃,吸得水声啧啧。
cake人很快就被陈彦谦给舔得用力抬腰,他完全克制不住那股带痛的快感,只能由它操控着被迫配合对方。
行吧,死之前至少不全是痛!cake呜咽着停止反抗,随后腿环上去夹了陈彦谦的腰,那条断腿无助地蹭了蹭,最后干脆打开向一边。
手也不再抓他,放纵他咬。
“嘶!…呃嗯,啊!”痛爽痛爽的。
fork顶进来时,cake都嚎不出声了,哽噎如婴儿睡梦里抽啼;当顶弄的动作持续好久了,他又如在云端,红透的脚尖紧蜷,红透的手指紧抓。
陈彦谦像是之前就咬得够了,于是真正和人做起来时就只专注这场情事,嘴到最后也只用来做亲吻的活。
但还是失控得很,直把人吻得一丝两气,却仍不罢休。
速度最快、力量最猛时,fork终于大喘着气抖射进对方深处,而快被吻断气操断腰的那个则是气息微微着流了三滩白浊。
cake费力眯开雾蒙蒙的眼,恍惚间又把自己百千个夜里想的愿望又想了一遍:祈求来世就只做块乡路边泥里的笨石,脏不自知地独自傻愣着看蓝天;且形状一定要尖锐,能把踩上来的人的脚底扎破。
13+14
十三、现在才是个开始,陈彦谦有打算托人找抑制fork体味过激反应的相关药物,越快越好,事情已经搞砸了,接下来就看他迟来的诚意能不能尽快递达。
浴室里水雾满满,就围一条浴巾的陈彦谦挂了电话,随意甩了两下头发后赤脚走出去,到了墙角却又不肯拐弯了。
他滴着水立在墙边,眼神探出去,看见cake把自己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没有动静,脚不露头也不露。
“哎……”fork有千万声气要叹,却无话可说。
忽然,被团里的伤者“吭哧”地抽了一下,陈彦谦的心也就下意识提了下,并且他想:我完了。
关系还没正式开始就被一场又腥又疼的意外捣腾散了架,乒铃乓啷碎了一地——地上是不久前被cake红着眼打碎的玻璃水杯。
还碎在性事里的哭喊中,碎在满身的淡红伤痕上……不知道这时候狗血剧里的那些台词顶不顶用,若是顶用了的话,又能顶几分用处。
还是说点儿什么吧——“小……”突然有点叫不出口,负罪感满满当当塞在胸腔内,悔啊。
他最终还是先道个了歉:“我错了。”
虽然对不起三个字陈彦谦早就在自己刚射完以后吐出一大堆了,当时他说完就在心里一遍遍地悔:道歉的话确实好廉价,我完了。
不过情况不在最坏:好歹他在最后脑子清醒了,找回理智了,但就怕以后——fc相处遵守一个规律:当fork和cake相处经过一定时间段,cake对fork的体味刺激就会趋于稳定,在稳定前,fork往往需要依靠药物辅助,用以抑制猎食cake的本能。
陈彦谦走过去表明诚意:“今天的问题我会靠药物解决,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然后他蹲了下来,说:“你如果还生气,就打我出气行不行?”白团像个茧,里头的人听了动了动,接着,有个脑袋露了出来,再是,cake破茧而出,紧接他手的速速一挥!啪!cake照着陈彦谦挂水的俊脸上了个响亮巴掌。
“操…”陈彦谦拿手掌根推了把火辣辣的半边脸。
挺莽的。
有点儿野。
“小可爱,咱们还是换个方法出气吧,我比较心疼我的脸。”
他说完又“嘶”着抹了下脸,这以后便闷着一肚子火气走开去了。
要求是他自己提的,真被打了却要闹不高兴,又不好当着cake的面发作,毕竟面子嘛……这段心理活动简称犯贱。
一个小时后,fork手抵在玄关墙面套皮鞋,回头对着浑身香喷喷、干干净净的cake说:“走吧,我知道你不想待在这里,所以现在送你回去。”
他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