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太久没有碰过,虞宛宛心里是不想,身子却根本不听使唤,很快就沦为男人手里任由摆布的玩具。
凤霁的唇贴在她额上,粗重的呼吸,好像带着火焰,一口口喷了出去。
喉中干涩,让男人声音都哑了几分,“宛宛,喊孤。”
虞宛宛红唇微张,在他的逼迫在只得乖乖唤他,“殿下……”
凤霁道:“不是这个,孤要听你喊夫君。”
夫君这个称呼,之前虞宛宛和齐风成亲的时候,曾经喊过一回。
光是那一回,凤霁早已刻在了骨子里,无数次都在想着,让她再唤一回。
现在他们成亲了,总算是可以如愿以偿。
虞宛宛起初还不肯,却被撞得仿佛秋天的落叶,好像随时都要被风吹散,只得苦苦求饶,“夫君,夫君……”
凤霁心满意足,眼底灼灼异芒闪烁,唇角不意察觉的勾起,却是半点没有放缓下来的意思,更加放肆得意,好像恨不得戳进她心坎里才肯罢休。
“……”
中途休息时候,凤霁还久久搂着她,问,“宛宛,今后别再离开孤,可好。”
虞宛宛背对着,皱眉回答,“宛宛都进宫了,还能去哪。”
凤霁想了想也是,她已经进宫,她都嫁给他了,这辈子再也跑不掉了。
虽然已经得到了她,凤霁却是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得到的也只是一具躯壳,好像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他不愿多想,只把一切的精力都消耗在她身上,不做到弹尽粮绝,绝不罢休。
外头伺候的婵儿,对这些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倒是旁边的太监金德,少见多怪,惊讶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要知道,以前的太子殿下,可是送上门的女人都会拒之千里,都让金德怀疑过,他是有什么隐疾,还是断袖之癖了。
也是今日,金德才头一回见识到,原来太子殿下房事上头,如此的凶猛骇人,这都快要两个时辰了,先后叫了两回水,快天亮了还不见消停。
*
本来,成亲次日,就应该前去给皇帝和皇后奉茶的。
因为虞宛宛这回中毒,耽搁了六七日之久,一直到身子恢复好了,这才重新安排。
凤霁怕是虞宛宛身子还没恢复,几次询问,“若是不想去,孤可派人过去说说。”
虞宛宛都嫁进东宫了,作为太子妃,不去见皇帝皇后,怎样也说不过去。
反正早晚也要去的,现在这时候去正好。
于是一大清早,二人更衣梳洗之后,便一道前去拜见顺庆帝。
*
宣政殿上,身着衮龙袍的顺庆帝高坐在上,周皇后坐在身侧。
下方是前来奉茶的太子和太子妃。
顺庆帝瞧见虞宛宛的第一眼,便是愣住了。
大婚那日,虞宛宛妆容浓艳,还珠帘掩面,距离甚远,没太看清楚五官容貌,今日凑近了仔细一瞧,这才发现,她跟虞欢竟然长得那么相像!
不仅是顺庆帝久久看着虞宛宛,愣在那里,就连旁边的周皇后也是面色微变,因为她一眼就认出,这个太子妃,长得跟顺庆帝御书房里藏着的那幅美人图上的女人,长得太像了,就像是从那幅画里走出来似的。
虞宛宛端着茶盏奉上,“恭请陛下,皇后娘娘喝茶。”
顺庆帝目光诡异,看着虞宛宛许久,还是旁边皇后回过神来,含笑说道:“太子妃跟太子都已经成亲了,应该改口叫什么?”
虞宛宛怯生生的模样,又重新说了一遍,“恭请父皇,母后喝茶。”
御前太监这才过来,端走茶杯,交到帝后手中。
周皇后问凤霁,“下毒之人,可是捉到了?”
凤霁回答,“她畏罪自尽了。”
又问,“那太子妃身子如何。”
虞宛宛如实回答,“宛宛已然痊愈,多谢母后挂记。”
虽然凤霁和虞宛宛唤她一声母后,实际上,她并非凤霁的生母,而是三皇子凤临的生母。
皇后还笑着说道:“本宫担心打扰到太子妃养病,这几日都没过去探望,太子妃不会介意吧。”
“母后送的灵芝,宛宛都已经收到了,不敢劳驾母后亲自探望。”
“……”
寒暄几句,凤霁便以还要去给太后敬茶为由,带着虞宛宛先行离去。
皇帝从始至终,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虞宛宛打量。
凤霁也是看出来了,虞宛宛有什么地方不对么,怎么皇帝盯着她打量了那么久?
离开皇帝那边,虞宛宛和凤霁又去看了太后。
先前虞宛宛中毒,太后曾移驾东宫,亲自来看过她两回,所以关系已经熟络了许多。
太后对虞宛宛还是那么好,不仅询问中毒的案情,还又给虞宛宛送了好些补品。
很快虞宛宛也大概知晓了局势。
太后疼爱凤霁,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