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把姐姐带出来的时候姐姐的腿都是软的,躺在他肩头轻喘着气,她的裙摆黏在身上 隐隐约约有些痕迹。
侍应生跟在谢清后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
姐姐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紧紧抱着谢清,口中不时呻吟几声,鼻尖热气喷薄在谢清脖颈 ,谢清越发觉得自己下体僵硬。
那杯酒加了料,谢清在里面的时候就感到了身体不适,腹部直直蹿起一丛火,很热,他的身体很热。
额间渗透出薄薄一层细汗,比斯握着他的指尖黏腻,谢清差点掀翻了桌子。
下体隔着一层布料被比斯的另一只手包裹,比斯又问,“你给我操一回,我放你姐姐离开。”
谢清眼里冒着火,骂了一声,“滚。”
比斯轻笑一声,抬头看向北伏先生,“北伏先生,我们先谈正事,让他们出去等候吧?”
彼时北伏先生刚将一粒催情药塞入姐姐后方,他指尖一顿,不愿意割舍这到嘴的鸭子,嬉皮笑脸的堆起皱纹脸,道,“不妨享受美人后再提?”
比斯指骨节敲了敲桌子,发出噔噔的响声,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北伏先生。
片刻后,北伏先生松了嘴,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
“少爷,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侍应生迈着步子跟在谢清后面,边走边说,时不时帮忙扶衬一下谢清背上的姐姐。
“找点冰水,毛巾。”谢清说。
姐姐抱着他生紧,蹭的他身上起火,小腹堆积的热意胀疼,他实在有些难受。
“算了,叫医生。”谢清又说。
话刚说完,姐姐忽然咬住了他的耳垂,闷哼着声音,“不要叫医生,我不要看医生。”
舌尖挑逗性的窜进谢清的耳蜗,姐姐的呼吸声十分清晰,谢清有些控制不住了,他忽然停下来了脚步,对身后的姐姐说,“姐姐,你想好了,不叫医生的后果。”
姐姐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睛,一口咬在谢清的后颈,“清清,我想……”
“找一间有床的房间。”谢清回过头对侍应生说。
侍应生“啊?”了一声,急忙在前面带路。
在楼梯角的一间包间开了门,他开了灯,屋子里很干净,十分敞亮。
大床上还落着玫瑰花瓣,十分香艳,屋里点着熏香,屋里弥漫着香气。
谢清把姐姐刚放到床上姐姐又缠了上来,胡乱的摸着谢清的身体,谢清也有些控制不住,对侍应生说,“你出去,把门关好。”
侍应生迟钝的没反应过来,指着自己说,“那少爷,你不是看上我了吗?”
姐姐的手已经探到了谢清的跨间,从裤子里缓缓往下伸着。
谢清红着眼睛说,“滚出去。”
侍应生被吓到了,于是急忙关好门跑了出去。
出去后还看着门上的标识哼道,“不是要点我吗?骗人。”说完就要转身踢开,却直面撞上了身后的一道肉墙,他抬头看去,支支吾吾的出声,“比,比斯先生……”
比斯先生掐过他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忽然凑近了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你说,你是怎么入了小清的眼呢?”
床上的花瓣太过碍事,可姐姐的身体白皙,整个人躺在床上就像玫瑰花中卧着睡美人,她身下软的一塌糊涂,体液从身后流出,掉在花瓣上,花也变得湿漉漉的。
谢清没有做过爱,可姐姐的客人们却教会了他不少。
床头柜上有润滑油和套子,他先是取了一个套子给自己戴上,又往手心倒了润滑液揉搓。
先前姐姐身后的催情药效果极强,甚至可以用不上润滑油,谢清三根指头很顺利的插进去。
药已经在甬道里化成一摊水,里面湿热不已,穴口一紧一缩的,紧紧搅住了谢清的指头。
谢清摸着姐姐的腰,让她放松。
姐姐“哈”了一声,分开了腿,让他直接进来。
姐姐的腿就搭在谢清的肩头,甚至连裙子也没脱,只有身下是裸着的,幼小的阴茎直直翘着,前端流着液体,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胡乱抓着谢清的性器,往自己后面塞。
谢清虽然才刚十八岁成年,可那家伙尺寸不算小,纵然是三根手指进出自由的姐姐,将谢清的龟头塞进去还是有些吃力。
她颤抖着身子,身后体液带出来不少花瓣,在谢清龟头挤进去的时候花瓣也被带入甬道。
白色的体液混合着火红的玫瑰,白色与红色相间,在捣进去摩擦花瓣烂入成泥,变成鲜红的汁水。
好像血液一般。
有汁水不甚溅到姐姐的白纱裙上,乍一眼望去,仿佛是处女初夜的血,滴在裙角,落了红。
“姐姐……”
谢清动的很慢,他害怕姐姐会痛,像是珍惜宝物般轻轻抱着姐姐,性器慢慢撵进去,尝试进去那个他梦寐以求,却从来不敢碰的地方。
褶皱被一寸寸睁开,粗硬的性器沿着甬道一点点进去,被湿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