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未眠按着她的脸把她推到身后,低头朝她嘘了声:“这个时候别惹我笑。”
沈星落:“……”难道他没看出我说的很认真的吗?
明显他确实没看出来,而是继续开启了他的嘲讽技能:“阵法都解不开,还妄想得到我的身体,呵。”
沈星落站在他身后,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就要起点作用了。
伸手想把白玉棺放进自己的置物灵器中,但是她发现这个东西可能有点特别,不能缩小。
她琢磨了下,伸手想去推开棺盖,但是手刚碰到冰冷的棺身,一只手猛地袭来。
沈星落反应不过来,那只手已经碰到了她的脖子,下一刻一道力量直接将她往后一推,她就跌进了应未眠的怀里。
应未眠将她抱在怀里,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千同欢看着亲密的两人,轻笑一声:“仙尊,几千年不见,你倒是风流了。”
应未眠像是不屑于与他交流,丢给他一个冷酷的眼神,要对方自己体会。
千同欢可能没有体会到,还在说:“只是这个女人,好像对我儿深情不许。”
沈星落听到这话,嗤嗤地笑了,心想,应未眠可能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坑。
正幸灾乐祸,脑袋就被他的手按住,推到一旁。
下一刻,沈星落就看到,一直冷嘲热讽的千同欢已经在应未眠脚下了。
“千同欢。”应未眠将他踩在脚下,睥睨地望着他,“你是忘了,本君是谁吗?”
千同欢可能是死到临头,没有任何畏惧:“你不过是妖孽之子!就算你没了妖骨,也还是妖人!啊!”
应未眠脚狠狠地碾压着他的心口,神情漠然:“这话千年前我也听你说过,那会你和白月明站在众人面前。”
“白明月?呵,”千同欢脸上都是不屑,“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罢了!”
“这就是你屠清明一门的原因?”
应未眠这话一出,沈星落就看到无暇四人出现在密室口,而且除了芒生,白盛衣,还多了个枝染。
也不知道这个小剑人干什么来这里。
他们都被阵法给挡在了外面,一时密室的入口,挤满了人。
白盛衣明显就听到了应未眠的话,脸上都是不敢置信。
无暇哼了声:“我就说不是我,我堂堂魔君何须找你一个小门派的麻烦。”
芒生见白盛衣的脸色不好,推了无暇一下,提醒道:“你别说了。”
无暇瞥了白盛衣一眼,倒也真的没说了。
千同欢听到声音,余光看到了白盛衣,所有神情都一凝,怒声斥道:“我没有!你不要胡说八道!”
“没有?”应未眠耐心不足,没有多余的话跟他说,拿出一个短笛,随即一道悠扬清缓的笛声在幽静的密室中响起。
只见从白盛衣的身上冒出一道白光,随着清缓的笛声越来越尖锐,最后那道光汇聚成人形,落在了千同欢的面前。
千同欢神情猛地一变,脸上的平静彻底消失不见变得都是惊慌。
沈星落见状,觉得这人应该是白盛衣的父亲——白月明。
果不其然,白盛衣看到人形就喊了声:“爹!”
她喊完就想冲进阵内,但是被无暇给拉住了:“这个阵法你进不去的。”
白盛衣自然知道的,一时她只能望着阵法里的三人,颓然地撑着一旁的墙面。
沈星落看着这个大场面,觉得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她看向应未眠,见他神情依旧平静,居高临下地望着千同欢,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我对你们的恩怨没有半点兴趣。”他说完伸脚一踹,将千同欢踹到一旁。
留给了白月明。
白月明狰狞着一张脸,朝千同欢嘶哑地吼着:“千同欢,你屠我满门!你认不认!”
千同欢起初还能勉强维持冷静,后面被逼的退无可退每,心里防线即将崩溃,慌张地解释:“我没有,我没有。”
“我亲眼目睹你做的一切!你还狡辩!”
“不仅仅是我!还有别人!”千同欢急忙看向莫颂,莫颂神情一变。
“还有凌仙域的人!”
莫颂是知道白家灭门一事,但是未参与,顶多是作为旁观者目睹过他们谈论过。
白盛衣的剑已经拔出,直指向莫颂。
沈意欢急忙往前一挡:“白盛衣,你别听贼人的一派胡言。”
“白盛衣。”清音从声音从暗处传来,“你忘了你当初答应我的事了吗?”
白盛衣看向清音和沈家父母,咬着牙,眼中都是恨意:“当初你收留我,要我发誓永不背叛凌仙域。现在想来清音仙尊是心虚,给自己留后路!”
“是又如何,若不是凌仙域救你,留你,你以为你能站在这里和我对峙?”清音目光凌厉地望着她。
“清音!你!”白盛衣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