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俗套的剧情,我的妈妈和顾野的爸爸结婚了。
在长期的虐待和家暴以后,妈妈决定离婚,独自带着我,生活并算不困难,很平淡。直到一次阔别已久的同学聚会上,曾在彼此青春闪耀的,恰好都是独身的两个人,相见了。那时妈妈正受着来自亲戚朋友的压力,他们认为她一个人抚养我太过辛苦又困难,需要有人帮忙,而顾世廷的出现又太过凑巧,长相、性格、家庭背景,哪样都挑不出毛病来,虽然带着顾野,却也刚好能跟我做伴。
一切都是刚好,就像上天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我有时候想,我遇见顾野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是怎样都逃脱不了的。
开始的时候都很平常,他从小就学习很好,饭桌上妈妈总爱念叨。我们一直在同一个班,难免有比较,他不爱说话,但总在妈妈问我在学校表现如何的时候轻轻点头,说我一直很好。
一直都是这样,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交谈,却也像是平常的兄妹关系,当然学校没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在班级里我们就是不怎么交流的普通同学。
直到,前年的10月14号,我的16岁生日。
我的妈妈是大学老师,上下班时间都固定,顾世廷经营一家公司,不大也不小,平时很操心生意,但那天也特意赶了回来。
家里做了一大桌子菜,有些还是妈妈亲自做的,我喜欢的那几样,可乐鸡翅、红烧肉、土豆丝等一些家常菜,剩下的由张姨掌厨。那天的蛋糕也很漂亮,有淡蓝色的花纹,中间还有个可爱的小熊蜡烛,但明显没有会放烟花的蜡烛吸引人,在吃蛋糕的时候就把它放在一边搁置了。
小时候总是盼着长大的,我那时在祝福的眼光中许愿:
想快些长大,想一家人一直幸福地在一起。
也的确是有很多人盼着我长大的,我的爸爸妈妈,当然还有我亲爱的哥哥,顾野。
吃完饭顾野就上楼了,爸爸赶去公司,妈妈决定陪他一起,帮忙处理一些琐事,顾野刚才没吃蛋糕,我切了一块准备给他端上去,里面还是奥利奥夹心的,我偷偷拿手抹了一口放在嘴里,是很清爽的甜味,一点也不腻,他会喜欢的。
我轻轻敲他房门:“哥,我给你端蛋糕上来了。”
没过多久他就开了门,脸上没有笑容,看了眼蛋糕,又看向我,大概盯了我五六秒钟,问我:“爸妈在楼下吗?”
“不在,都去公司了”我拿着蛋糕的手往他面前凑了凑,“不尝尝吗,味道不错。”
“进来吧”他侧侧身。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从小到大我没进过他房间几次,只有前不久我卧室热水器坏了来这洗过澡,他当时满脸不愿意,现下他的主动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是过生日的福利吗,“好好”我犹豫了下还是决定进来。
他的房间,要用什么词来形容的话,就是冷淡,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总有种生人勿近的气氛。桌子上还摆着书,刚才应该在学习,我把蛋糕放在他书桌上,刚一转身,就和他面对面,他胳膊撑在我两边。
“安安今天十六岁了”他右手绕着我额前的碎头发,“长大了啊”,我心里没由的害怕,他从没这样叫我。
“哥,我先走了”我准备脱身,但他拦住了我。
“着急什么,我还没吃蛋糕呢”他插了一口放嘴里,“是不错”,而后突然看向我。
刚开始是脸上,被抹了一块,又被舔掉,后来是脖子上,胸前,最后他把一块蛋糕喂到我嘴里,又猛的贴过来,舌头也伸了进来,向深处,再深处,蛋糕在我们嘴里化开。
我在反抗,可他实在有力气,一直压着我,我怎么都动弹不得,只有眼泪流出来,一簇簇的,一直往下流。
“哥,”我呜咽出声,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以此求饶。
他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盯着我,突然笑了,“嗯?怎么了?”好像,好像这些事是理所当然发生的。
他突然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用刚卸下的皮带把我双手绑在床头,“哥,哥,不行,哥,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我惊恐地摇头,使劲挣扎,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求饶,求他放过我,求他想起我们的兄妹关系。
他对此毫无反应,跨坐在我身上,开始解我的睡衣扣子,“安安,你已经长大了。”
我的睡衣被扒了个精光,他只是跨坐在我身上却压制得我没法动弹,他脱了衣服,整个人都压了下来,吻我。
肌肤相贴,厮磨,我们的身上都滑溜溜的,他抓着我的手,摸到胳膊,一只手抓住我的一整个乳房,来回揉搓,另一只手开始脱我的内裤。
“不行的,不行的,”可我挣扎不过他,他好像要吞了我,舌头使劲搅着我的舌头,呼吸扑了我满脸。
后来连下面也是赤裸的了。
他的食指在那个小缝处拨弄,按着阴蒂揉搓,又往下伸,来回磨着,到下面那个小洞。
我早就被折磨疯了,下面起了生理反应,我是垃圾,我总是想,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