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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凌越戏耍人有一手,每次都慢慢把性器从程航紧致的后穴中撤离,在程航的肌肉不舍得绞缠住他的时候,又重重地撞进去。龟头还故意往程航的敏感点那处碾过去。
重复几次,程航就止不住地开始颤抖。程航的性器就喷溅出精液。舒服过一次之后程航想到此为止,他往前爬,爬出一米远了,被冉凌越捏着脚踝一把拖回来。往返几次,程航挣脱不掉,脚腕还被捏得发疼。
“躲什么?不是你自己求cao的吗?”
“来,转过来。”
程航和冉凌越面对面着,几次想抬起脚去勾缠住冉凌越的腰,都因为冉凌越得到进攻而颓然坠下。冉凌越干脆把程航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程航腰部腾空。
“来啊,八国语言叫床呢?”
“连续射太多次不好,要不然绑起来?”
程航怂的,“不用了吧。”
可是冉凌越并不是在和他商量。冉凌越是个实干家,说绑就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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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的姿势是程航下身敞开,更方便冉凌越的冲撞。而且程航自己抬头也可以看到那处的景观。基于他刚才两手挠得冉凌越后背有点儿痛,这一次双手又被绑着高举过顶。程航一下一下被顶屁股,一边哀嚎一边随波逐流地晃动着身体。
“啊…唔…”
程航的手抓着被单,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两眼无神地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冉凌越的脸庞也多次闪现。
冉凌越的粗大炽热的阴茎在程航的屁股里面来回侵犯着,和被手指或者道具侵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前列腺受到撞击后,括约肌不断收缩。强烈的震动传到身体的每一处皮肤上。程航的眼泪就滴答地流下去。
“叫得不错啊。”冉凌越还会轻蔑地居高临下地拍打程航的脸颊。“身体好像很有感觉?”
冉凌越的手掌摩擦着程航勃起的性器,准确地给予程航刺激。性刺激已经让程航浑身都哆哆嗦嗦的痉挛了,肛门缩得更紧了。
“嗯?我不行?”
冉凌越继续撞击,他抓着程航的手让他自己去感觉腹部的凸起。他自己玩弄着程航的胸部。经过先前的玩弄,这会儿乳头已经充血变色,大了一圈。冉凌越几次拽着程航的乳头到程航完全接受不了的长度。
“这才一国语言啊。”
冉凌越把程航整个拽起,冉凌越抬着程航的两条腿,把程航整个人举起来。程航怕摔,只能环抱住冉凌越的脖子。程航像无尾熊一样缠绕住冉凌越。这个姿势下他的性器进得更深,程航就像是坐在他的性器上一样。
当冉凌越低头咬啮住程航的乳头的时候,程航生怕被他一口咬下来,终于忍不住哭喊着是他自己不行,腿要抽筋了,好话说了一箩筐,主人哥哥不要钱地冒出来。
终于,大量炽热的精液灌入程航的体内。
冉凌越慢悠悠地从程航的身体里面撤退,精液也黏糊糊地跟着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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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凌越把拘束着程航手和性器的丝带解下来。程航的性器就像是坏掉水龙头那样滴滴答答地漏着一股的精液,已经没办法像前几次那样一鼓作气地喷射了。
“好像被玩坏掉了。”冉凌越还在那边笑着点评。
程航觉得可委屈了,侧过身体就在那边自己难受着。冉凌越抽了纸过来给他擦脸,有人哄得孩子更觉得自己受了大欺负。比起刚才的抽噎,直接毫不客气地哭泣了。
“怎么这么爱哭。”冉凌越轻咬着程航的耳垂轻声呢喃。
程航手揉着自己半硬的,但是已经没办法痛痛快快射精的性器。即将射精却并没射出来的那种临界点,太难受了。
冉凌越在边上轻描淡写,“觉得没射爽在闹脾气?”
这话从冉凌越嘴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叫人瘆得慌,程航不敢哭了,自己反手扒拉把泪擦掉。
“没有。”
冉凌越似笑非笑,程航讪讪地坐起来顾左右而言其他,“我肚子有些饿了。”
“先去洗一下吧。”
程航扶着冉凌越的手臂站起来,精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下去。大腿被cao得合不拢,那个被蹂躏过的肛门口,可怜兮兮地吐着白沫。程航深一脚浅一脚地进入浴室。
冉凌越倒是喜欢看他这副想张牙舞爪又不敢,最后只得强撑着的模样,分分钟硬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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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冉凌越就着鸭汤下了方便面,然后他们抱在一起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又就着鸭汤吃了米线。
程航发现冉凌越对他的要求可能真的就听话二字。善后、饮食起居什么的统统都不用他操心。
晚上冉凌越的安排是说去俱乐部,每次去俱乐部都挺烧钱,冲这次的架势冉凌越是会把程航的钱一起付了。
冉凌越要求程航今天晚上扮狗奴,这个程航还从来没有试过,他挺好奇的,积极配合了。
狗奴装在家里就穿上了,外面套上松垮的牛仔裤和风衣,程航还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