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唔了一声,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他的眼睛越发大,迷离湿润,像某种小动物。
我故意很慢地拉开他仔裤的拉链。谢离眼睫不住地颤,有点羞耻地偏过脸。我把他的衬衫彻底扯开,缠在后面他的双手上。
我喜欢听他的哼声,柔软而无力,任人支配。
我把他拽过来,亲上他的下巴。谢离的双唇微微张开,有点轻喘着,眼神迷离。我侵入他的口腔,搅弄他柔软的唇舌。
我说:“把衬衫解开。”
谢离已经起了反应,我勾着他白内裤的下端向旁边拽开,轻易将他已经高挺的炙热拿了出来。纯棉的内裤已经有点被他铃口淌出的清液弄湿,湿漉漉地缠成一条,勒在他的股间。
谢离讨好地把水送到我面前,“容容,你累了,要不要喝点水?”
我摸摸他的额头,温温的。挂了电话,用嘴唇贴上去试了试,再测体温,三十六度七。
当初进少年班,也就是十二的样子。离我学这些东西过了六七年,早忘光了。我看一会工作,看一会谢离。他看见我在看他,歪着脑袋把卷子推到我手里,有些胆怯的样子。
若非如此,我当年又怎么会走入陷阱?
谢离用胳膊肘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目光有点躲闪地看着我的手,脸颊红润:“容容……”
谢离就慢慢一粒一粒解开扣子。男生的胸口白皙,皮肤有着少年特有的细嫩。他的上衣脱到肩膀,露出两粒粉粉的乳尖。
我推着他往后,谢离的腰抵在桌子上,被我压得往下躺。我慢慢舔上男生薄薄发烫的耳垂,含在唇中吸吮。
我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桌上,伏低身子贴上他温暖白皙的背。男生的脊背尚单薄,蝴蝶骨轮廓流畅漂亮。我一手
倒真的变成监督他学习了。
他后面的跳蛋被我打开,孜孜不倦地工作着。我将手指插进去小心地逗弄他,谢离有点紧张,却还是努力迎合我,脸颊红扑扑的,身上有点汗。
还补充道:“加了蜂蜜的。”
“难受就乖点,好好忍着。” 我亲亲他的耳朵,谢离不说话了,光拿眼睛讨饶地看着我,晕生双颊,像个小受气包,又含着一点羞耻。
谢离咬住嘴唇,眼睛斜斜看着我,目光却清澈懵懂。
这样弄他,他似乎格外害羞,抿着唇不住喘息着。我拿了两条丝带,在他两个鼓起的囊袋根部死死缠了两道,把那两枚柔软勒得胀鼓鼓,像是要透明。
“这是好好学习的奖励。” 我说。
我让他自己定了复习计划,拿来给我看。他不敢在我面前马虎,做得很周全,能拿去当范本。我看着那份字迹清隽的计划,很有些错乱感。
谢离可怜兮兮地抬起脸看我一眼,声音发着颤:“难受……”
男生就在我面前,他这副样子很让我想要做点什么,我干脆直接把杯子放下,手按在他的裤腰上。
以防万一,再加上我想单独给他弄弄学习,我又给谢离请了一周假。他反正现在也没了大碍,被我逼着补之前落下的课业。
我拍拍他屁股,给他把阴茎塞取了,放他去排出来。谢离如获大赦,过了几分钟回来,表情轻松了很多。
“疼吗?” 我看他可怜兮兮地皱眉,变本加厉地轻轻揉了几下他被勒紧的两丸。
我笑了一下,接过来喝了,果然是一点点甜,却不腻。他做事确实从来这样,恰到好处的熨贴。
我进了门,他吊在我身后,小心翼翼地捧着那杯水。我问:“怎么了?”
谢离的嘴唇很软,咬起来有种微微的弹性,恨不得让人一口给他吃了。我咬了一下,谢离细细呜咽着。
谢离的呼吸慢慢急促,两手本能地想抓住什么。我干脆让他撑着桌子,伸手解开他裤子的扣子。
他的病还没有完全好,我也不想太折腾他,摸着他小肚子问他:“难受吗?”
“不疼……但很难受。”
谢离的病很快好全了。正常每天上下学,晚自习后才过来找我。我最近基本顾不上他,每天几乎都要干到凌晨乃至通宵。断断续续两三个月,股票终于要准备发行。负担依然重,却多少让人松一口气。我从公司回来,他居然站在门口等着我,手里端着一杯水。
他病好了,我把地暖调小,他在家便穿了一条深色的牛仔长裤,上身穿了件加绒的白衬衫。我算了算,今晚事情不忙。
我拿手指按了按。谢离被我的手指冰得一个激灵,那两点收缩着皱起来。我用指尖抠挖着那小小的两粒,直到它们硬挺起来,变成艳丽的红。谢离仰起下巴,有点隐忍地抿住唇。
粗略看了一眼,全是对的。
跳蛋还在他后面工作,他走路还有点不稳,跌跌撞撞地上了床。我刚巧接了个电话,他不敢弄出动静,老老实实地缩在被子里。
他本身就聪明,底子也好。这些落下的内容也不算什么。我翻看这些高中的课本,感觉还有点熟悉,实际已经是挺多年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