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说,苏沐雪感觉自己的按摩技术还是可以的,虽然他的反映是“没有力气,跟打棉花拳似的”,不过他还是乖乖地趴在了床上,光着膀子,由她挤压按捶……
按着按着,罗毅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某人的身体也叠在了他的身上,肌肤触感,如丝一般嫩滑,耳边又传来一声低吟:“老公,这可是你一个人才能享受到的全套服务哦。”
……这谁能顶得住……
罗毅翻转过来,瞧见她坏坏地笑。
掐了掐她的脸蛋儿,可是脸又一沉:“这可是你说的,全套服务!你今晚别想装困!”
……
真险,这差不多是他们俩在一起之后首次有这样的冲突。
苏沐雪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竟是这样担心她的安全。
可惜现在又没有手机,不能时时联系……
*
次日是休息日,罗毅在营里转了转,没有什么事情,上午便回来了,苏沐雪正在琢磨怎么烘烤这些花生。
因为家属院的食堂不像农场食堂的灶那样方便烘烤东西,苏沐雪说道:“难道要去野外挖坑、起灶,再弄了一个小锅子,用来烘花生吗?”
“有必要整这么复杂么?”罗毅一脸嘲讽。
“那不然怎么弄?”
罗毅无语地拎着小半蛇皮袋花生,借用了家属院食堂的大锅,加了一些桂皮、八角、大蒜等香料,再放了一些沙子用来导热,随后拿着大铲子不断翻炒。
“蒜香花生啊!”苏沐雪惊道。
“是五香花生!”
于是苏沐雪欢天喜地起来,花生放凉一些之后,拿了一部分去给几个在打牌的嫂子尝尝。
“这是你自己做的?”
苏沐雪:“罗毅做的。”
“香味十足,果然很棒!”孟静芳说。
另一个嫂子则说:“小雪你不知道,昨天二营长来找人的时候,脸色都变了,我想着你平日里也很少一个人出门,能去哪里?”
有人叹道:“我要是晚归一些,我们家老魏才不会这样着急去找呢,他只会说你能出什么事?”
“我们家那口子也是,有次我的单车爆胎了,生生推着车子回来的,他只说‘怪不得这么晚才回来’,连帮忙去补胎的话也不肯多说一句,真是气死我了。”
苏沐雪小小地呃了一声……
如此说来,对比一下,这个二营长还算是很在乎她的了?!
大概是吧。
所以晚上又给他按了按肩颈。
罗毅十分疑惑:“怎么今天也按。”
“今晚不是全套服务哦,你别想多了。”
他泄了泄气,趴在枕头上说:“不过,昨晚还挺舒服的。”
苏沐雪哼道:“其实我不舒服。”
“嗯?”
苏沐雪闷声道:“拜托,谁不想做躺平的那个……”
“那我给你按按?”
“也行。”
于是苏沐雪乖巧地趴在了床上。
于是苏沐雪杀猪一般的声音回荡在屋中。
真的,感觉肌肉都被他生生片走了一般,骨头也仿佛断了,内脏都被挤压到了一起,痛得她直叫唤。
他还特别直男地说:“我按压的时候力道不过才三成!你也太扛不了疼了。”
气得苏沐雪翻身坐起来捶了他好多拳:“懂不懂啥叫怜香惜玉啊!我那么白白嫩嫩的,被你按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他只得投降:“好好好,那我用一成的力道。”
力道这才差不多,苏沐雪感觉到了按摩的舒适感,笑着说道:“你知道么,按摩也叫‘马杀鸡’,你刚才是真的要杀鸡。”
罗毅一头雾水:“为什么叫马杀鸡?”
“推拿按摩的英文是massage,音译过来就叫马杀鸡,我们那个年代都这样叫。”
“哦……不过听你的叫唤声,应该叫马杀猪吧……”
苏沐雪脸一黑,反手掐了他的手一把。
“这样舒服些了没?”
“舒服多了。”
舒服到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结果第二天,苏沐雪在洗衣服的时候,孟静芳也在一旁刷鞋子,笑嘻嘻地问:“你们两口子昨晚怎么了?声音怎么那样大?”
要不是满手肥皂泡,苏沐雪真想抚抚额。
只好说:“你要是能看到我的背就知道了。昨晚被他按了按背,疼得我跟杀猪似的。”
孟静芳笑道:“怪不得呢,还是你们这小两口有意思,我们家那口子,让他帮我拔个火罐都不耐烦,让我去找中医拔。”
虽然……但是……
苏沐雪认真地说道:“不过要是拔火罐,还是找中医拔吧,安全一些,我听说有的人没有拔好,都烧伤了。”
孟静芳说:“我们那口子也是这个意思,但是你知道吧,有时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