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疯了,为张崇邦挡刀!?
估计比自己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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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比牢房里的无数个日夜,还要来得让他痛苦。
你心念一转,抬手就要摘戒指,偏偏戒指好似戴的时间长了,焊在指根上取不下来。
这两个人,压根都不适合。
邱刚敖又是一个那个偏激的人,年少时候就能为了自己的梦想,抛下一切去追随张崇邦。
第二天就给他打电话。
右手裹着厚厚的纱布,他为张崇邦挡了一刀。
无所谓,反正下周也是能见到的。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你骨子里就有一股拗劲,就算今天这根手指头不要了,失忆前要完成的事,也一定要做到。
不如全都甩掉。
没有人回来过。
你直接跑去问堂哥。
一切和他今天早上离开时一样。坏掉的床头架,凌乱的床铺,甜甜在窝里睡得正香,碗里还有大半猫粮。
十分喜欢也只敢表现出一分。
你瞬间想起床上的那个人。难道是出轨?不可能啊!
他孩子呢?他都四十了,怎么还没有一个仔仔!?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半年的荣斐,精疲力尽却又愿赌服输。
你发狠,在手指上摸了一层洗洁精,拼命的往下拽,总算是摘了那枚戒指。
他只是希望,重新开始。
堂哥在撒谎。你们可能
眼不见心不烦,你手一抬扔到角落。
那他杀掉的那个卷毛男人是谁?
你坐在床上细细的分析,奈何脑子一动头就疼的不得了。
烦,你平生最讨厌拖泥带水的人。
直接放弃,反正结婚你不喜欢,床上的男人你也很讨厌。
或许是荣斐半辈子的妥协,也或许是他们现在的日子,真的都回到了正轨。
家里一片黑暗,他打开灯。
荣斐没有回来过。
手腕已经青紫,他拍了一张照片传给荣斐,附言。
烦的他想炸医院。
堂哥给你取来离婚协议书,你第一次看到你老婆的名字。
邱刚敖到底什么时候能放过荣斐!
你被问的心烦,挥手让他们全都出去了。
邱刚敖想到当时张崇邦的表情,烦的不能行。
你换上了病号服,坐在vip病房的床上。
杀人了。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
你没有多想,爽快的签上了字。
堂哥站在门外,急的团团转。
他们这半年,关系僵的连他都能看出一二。
他上周几乎每天都在头痛,成把成把的吃止痛片。
这么man?
这些年,荣斐和邱刚敖之间的事情,他算是看的清清楚楚。
他都住院了!?怎么就一个堂哥!
还什么都不记得。
抓着荣斐不放。
荣斐心肠软,所有跟头都栽在邱刚敖身上,由着他拽了那么多年。
邱刚敖。
荣斐沉默成了习惯,日日拉着他出差开会。却又偏偏每周,肯定会有一天待在港城。
荣斐的心藏得太深,沉默惯了。
让他对自己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
被他强行扭到医院,手续还没办好就跑走了。
那是他痛苦的根源,但在那把刀挥去的刹那。
耗得精疲力尽,又强撑着什么都不说。
【早上走得急,忘了喂甜甜,你抽空回去一趟】
他把手机摔开,脸都没洗就躺到床上。
一朝背叛,跌落地底。
堂哥表情很复杂的告诉你,你和你老婆最近在闹离婚。
他把甜甜从窝里叫出来,抱着它睡着了。
神经内外科,和颅脑内外科的医生围着你,对着光片讨论。
仅此而已。
他暗骂了一句,直接给荣斐打过去电话。
堂哥高兴地,好像手里拿的是比尔盖茨的财产转让书。
那边没有回复,邱刚敖关掉手机。
既然想离婚,就一刀两断,赶紧各过各的。
凌晨的时候,邱刚敖回到了家。
草!
他刚刚给邱刚敖打了个电话,精神百倍肯定活的比荣斐长。
为什么早上起来,床上睡着的是一个男人!?
恶心,恶心到极点!
你感到很不耐烦,一群群医生,同样的问题,一直问问问。
你想离婚,他在闹。
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还有手上的戒指,他老婆呢?
温暖柔软到像他这么偏执的疯子,都产生了一点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