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社死经历已经完全忘在脑后,灵阑雪家的东西真的值钱,我随便卖了几个,上品灵石一袋一袋的来,真发家致富。我用这钱点了几瓶酒,喝得不亦乐乎,没有肥宅快乐水,用果酒代替一下也不错。
“小心后劲儿上来了。”萧若寒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我趁机给他也倒了一杯,“这顶多就是有点儿酒精的果汁,大不了你把我托运回去,靠你了!”
他摇摇头就找人套话去了,嘤嘤带着灵阑雪去逛街了,我看着楼下的戏台,慢慢视线就模糊了……
“沈言!醒醒,回去了。”
我被拍得稍微清醒了一点,身上还是没力气,磨磨蹭蹭地趴到萧若寒背上,“背我……”
他蹲下身让我顺利上去,一直背到房间,身子被稳稳地放在了床上。
“我洗个澡,帮我叫一声呗?”
他递了杯水过来,“你先喝,我去叫。”
“好。”我还没完全失去意识,这点儿事情还是能做的。
外间敲敲打打,水声不断,我困得差点睡着,终于听到他叫我:“过来洗吧!”
我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软着腿跨进水盆,他就站后面看着,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在身上搓搓洗洗,摸摸胯下软软的小鸡巴,嗯……不太爽,我把手往下伸了点儿,刚好碰到个圆圆的小球,嗯……爽了。
手指还在花穴那里上下滑动摩擦,激起阵阵水花。腿间两瓣大了不少,穴口痒痒的,就是蹭不到,嘴里哼哼唧唧的,以示不快。
“你在干嘛!”
我转头就看见那张无比熟悉的脸黑得跟墨似的,眉头紧皱。
我咬着嘴唇,手上还不忘继续动,抬起一条腿搁在盆边上,向他展示我的成果,“你看啊,我在干嘛?嗯……”高潮来得快,穴里猛地收缩起来,紧紧夹着手指不肯放。
我靠在边上喘息着,脑子蒙蒙的,身体还意犹未尽。还没等我缓过来,他就用毛巾包着我放到了床上,一句话没说就走了,听外面的水声,八成是在洗澡。
我睡不着,身体太兴奋了,穴里源源不断地流水,伸手一摸,一看,全是亮晶晶的水渍。
一个人影熄了灯,慢慢爬上了床,清新的气味萦绕着四周,我往里面挤了点儿,让出了位置,他带着凉气的后背正好贴着我的手臂。
我咽了下口水,之前的画面充斥着大脑,小穴已经饥渴地张着小嘴,甚至发出了“啵唧”的水声。
我戳了戳他的背,还是没反应,也不回话,我抬起腿架在他身身上,用腿轻轻蹭着他,手在前面摸索。火热的硬物直直地顶着裤子,隔着布摸了几下它还变大了几分,我正要去拉开那条碍事的裤子,却被冰冰凉凉的手抓住,“你真喝醉了?”语气无奈又不解。
我从后面搂着他的腰,缓缓吐出一句话:“我才没醉,我只是性欲大涨——”
“你有病。”
“我没病。”
“赶紧睡觉!”
“呵呵。”我为了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以及清醒的头脑,双手把他摆正,直接坐了上去,麻利地扯下胯间的裤子,这可能萧若寒认识我以来第一次动作这么迅速。
硕大的黄瓜毫无阻碍地弹了出来,立在那里,借着夜里的光隐隐可以看到粗大的轮廓,手摸着都烫,热乎乎的。
“你喝醉了!”他想挣开我的手,奈何生命之源还被我牢牢掌握着,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说两句毫无威慑力的话。
我当然不可能听他的,“今天,哥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术。”说着,低头含住了龟头,舌头在小孔上又舔又吸,他闷哼一声,手轻轻推搡着我的脑袋。
我收起牙齿,含住柱身,狭窄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我试着移动舌头让舌面不断摩擦柱身,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下去,上下进出的过程里牵扯出细长的银丝,他的手逐渐放松,抚摸着我的头发,我顿时受到了鼓舞,更加卖力了。
嘴里的性器胀得越来越大,我晃着头缓慢吞吐着,在听到他发出的喘息后,又从嘴里吐出性器,握着柱身不断的蹭着脸颊,张起嘴从鸡巴根部向上不断的舔舐,舌尖绕着龟头旋转了几圈,紧接着吞到了根部让湿窄的喉咙不断挤压着龟头。
喉咙里弄的有点难受,眼泪在眼眶里聚集,鼻尖充斥着他的味道,嘴里满是湿润的液体,体温越发上升,我大脑有些昏昏沉沉的,下面的小穴还在滴水,空虚得想塞进点什么。
我把那根柱子从嘴里吐了出来,揉了揉鸡巴下面的两颗球,之后彻底就不管了,倒头就睡。
早上,额,没有早上,我中午才醒,身上酸软无力,还是真空的,我反射性地摸摸穴口,没肿,就是湿漉漉的,前面倒是软着。
喉咙有点干,我穿了衣服爬起来喝水,大部分事情还是记得的,感慨一句:屌真难吃。
我放下杯子,桌子上有张纸条:林中,不日归,勿念。
哎,行吧,真够简短的,不会是在躲我吧,拔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