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婊子!屁眼儿吸得这么紧,是没被我爸喂饱过吗?”粟离摆着精壮的腰,把自己的鸡巴狠重地往那片艳丽的肉眼怼去,一边恶声质问一边打着两瓣肉实的屁股。
软白的臀肉布满红痕,随着巴掌的蹂躏已经肿了起来,饶垠痛得呜呜流泪,嘴巴却因为被绑着绸布无法出声,只能胡乱摆头。
没有得到回答,粟离抽插的力度更重,他抓起饶垠的头发,迫使对方抬头,恶狠狠地重复:“问你呢骚货,是不是没被男人喂饱过?!”
饶垠被猛的一提,肠道反射性收紧,夹得粟离尾椎一阵发麻,让他低声咒骂起来:“妈的你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吃男人的鸡巴是不是很开心?真是个欠干的荡妇!”
饶垠呼吸急促地流着泪,一双本就泛红的眼睛现在哭得更红,连带着脸颊周围都被染得粉粉的。
他跪在床上,被抓住头发挺起上半身,头顶的疼痛冲散了大部分快感,饶垠难过地摇头,想说他没有,不是那样的。
但粟离却被他迷乱的神情诱惑了,他松开手,将人扔回床上翻身面对自己。
就是这幅表情,被干得熟媚的表情,跟他梦里的样子一样,粟离着迷地俯下身去,摸着饶垠湿湿的脸颊,语气痴迷地说:“小妈妈,真骚。”
身下的进攻也在这句话后猛烈起来,饶垠被撞得浑身乱颤,像在雨中被摧残的花,无力地被雨水抽打着,变成泥泞的花泥。
粟离像得到了一件肖想已久的宝贝,把饶垠翻来覆去干了个通透,等他彻底在饶垠身体里释放完,对方已经晕过去了。
床单上全是乱七八糟的体液,饶垠痕迹满满的身体裸陈在上面,倒像件淫靡的展示品,粟离摸了摸他褪红的脸,闻到了一点淡淡的尿骚味,他想起对方射尿时漂亮的表情,只想再把阴茎插进去,搅一搅,搅得对方对尿有恐惧感才好。
饶垠被噩梦吓醒,满头冷汗的醒来,浓稠的黑暗包裹得他呼吸急促,他眨了眨干涩的眼,想起过世的丈夫,想哭又没有眼泪。
他想打开灯看看丈夫的照片,想让对方知道他可怜的小妻子有多么想念他,刚转了个身,就被一句话吓得动弹不得。
粟离下巴抵在饶垠头顶,胳膊一伸将人卷到身上:“醒了吗,小妈妈,要喝点水吗?”
肌肤相触的温热迟钝地传递到身上每个角落,那些痛苦的快乐的记忆也随之而来,饶垠又开始细细发抖,无声哭了一会开始歇斯底里挣扎起来。
他咬牙切齿地挥舞自己纤瘦的手臂,企图用他们来惩罚坏人,可他这样柔弱,能给谁造成伤害呢,软绵绵的拳头砸在身上,更像是生气的撒娇。
?
苦闷的呜咽或许还更有效,粟离把他紧抱在怀里,低头想吻他脸颊,饶垠却恶狠狠地将头转向一边,张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下去。
粟离任他咬着,嘴唇的柔软冲淡了牙齿带来的疼痛,一点点咸腥的泪水混着口水流进伤口,他觉得浑身都酥麻起来,像突然中了毒瘾。
“怎么样,我爸的血味道好吗?”察觉到对方牙口放松,粟离又故意刺激他。
“呸!你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畜生!”饶垠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而粟离那张脸却几乎清晰得可恨。他像只发疯的母鹿,在粟离身上胡乱踢打,他边打边骂畜生,最后骂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能让粟离松开他半分。
“你会下地狱的,畜生,你一定会下地狱的”饶垠反反复复地骂着这几句话,声音有气无力,是一副被糟蹋过后的寡妇模样。
他的可怜让粟离很受用,他笑着说:“好啊,下地狱吧,在地狱里我们做夫妻。”
饶垠呆呆趴在他身上,像是无动于衷,半晌从喉咙里发出声冷哼“恶心。”
生活和命运是无法反抗的,饶垠从小就深谙逆来顺受的道理。在家时,长辈是他的生活,离家后,粟裕丰是他的命运。
他很知道如何当一个乖顺的孩子,当一个贤惠的妻子,他知道三从四德,他知道贞洁妇道,他知道自己是个男人,却不知道凭他自己一个人如何生存,他是莬丝草,是一定要攀附而活的。
他的树倒了,他也应该要死去,饶垠拿着把银色的小剪刀,一只手按在胸口上,感受着鼓鼓跳动的地方,他从没觉得自己哪一刻有现在鲜活,好像他是一只气球,一直被人紧攥在手中,现在被放开了,他可以自己选择以哪种方式破碎。
他闭着眼,嘴角翘起,手上的凶器发着细碎的光,在即将抵上自己胸口的时候被人握住了手。
粟离惊怒不定的声音响起:“你疯了吗?!”剪子被夺下扔开,饶垠被擒着手,一脸轻蔑地看着他,薄薄吐出几个字:“到底是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