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继续瘫倒在地,而那诅咒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继续增大。小林雄太有些担心,带着林野、五条悟和平安京Mafia众人退到了场馆的另一端。
港口Mafia就这样和平安京Mafia遥遥对峙起来,人数本是平衡状态,但由于珠子身后巨大诅咒的加持,显得平安京Mafia气势上竟弱了一些。
关键时刻,刚刚还零散站在场馆里的武装侦探社队员和咒术高专的各位学生,毫不犹豫地站到平安京Mafia身边。
头顶的慧寂如同被那新诅咒和珠子感召,一时间狂乱地盘旋起来,喑哑地嘶吼让场馆内充斥着不安的氛围。
“森鸥外,你对义女就是这个情感吗?”小林雄太指指地上痛苦难忍地珠子,露不忍,“我给你个机会,带她走吧,别再踏入京都,我就留你一条狗命。”
“啧,你这话说的跟我是在控制她一样,”森鸥外蹲在地上,怜惜地摸了摸珠子的头,“谁又不想找回家人呢,是吧?”
“呸,你个臭老头,”小林雄太直接气不过,“你无非就是看上人家会造诅咒了,你求了几百次让我把菅原道真的笔给你不就是为了这个吗?装个屁呢?”
森鸥外不接话,却也不恼,只淡然地冲属下挥了挥手,快,两个头套麻袋、浑身是血的人被送到了二人身边。
“我的孩子,你看,”森鸥外踩着其中一人的手掌,全场都能听到阵阵痛苦的呻吟,“这就是‘厄除’的那两个小混蛋,就是他们偷走了你的慧汝和慧吾,让你的家人被对那两个男人祓除了。”
林野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好。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森鸥外贴近珠子耳边,“是东京咒术高专的学生,那个林野的同学,五条悟的学生,哦对了,你知道东京咒术高专的经费有谁赞助吗——”
珠子满目愤恨,眼底几乎透出血色。
“——就是那个叫小林雄太的男人,这么算来的话,唔,你说他自己管不住儿子,还让儿子杀了你的父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珠子已然失去理智,而那诅咒同样换上了癫狂地神色。
场馆顶部,千百条小蛇嗡鸣,蓄势待发。
珠子看向地板一旁,那两个已经被折磨的只剩呜咽的男人,然而,在她还没有拿定注意的时候,那巨型诅咒已经替她做出了决定。
一个鲜血淋漓的手掌凌空抽出,就在即将碾碎那二人的前一刻,一道白色的身影略过。
愈史郎一手一个麻袋,喊道:“珠子小姐,请快清醒过来!”
珠子一愣神,目光有一瞬间的清明,但紧接着,那诅咒又是接连几掌拍向愈史郎。
愈史郎左右腾挪,正想从窗户翻出,暂时带着这两个刺激到珠子小姐的人逃走,但看着外炽热的阳光才恍然想起来自己是鬼。
左右为难之际,那诅咒的掌风已至,愈史郎只能狼狈往反方向跑去,不料被之前观众留在地上的水瓶绊倒。
而那血掌并没有半刻停滞,愈史郎绝望的闭上眼睛,却只感觉眼前飞过两道蓝光。
再睁开眼,那诅咒的掌心已经有了两个大洞,他惊诧的回过头,发现五条悟冲他勾了勾手指。
“喂,还不赶紧过来?”
趁那诅咒重新长出手掌的片刻,愈史郎火速带着两个厄除的人跑到了平安京Mafia阵营,再一回头,对上了珠子那满含恨意的双眼。
珠子几乎把后槽牙咬碎,声音中都好像浸着血:“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们。”
愈史郎用几乎祈求的语气:“珠子小姐,如果你杀了他们之后一定会更加后悔的。”
然而现在的珠子哪里听得进去,她抿了抿嘴,脸上闪过一丝嘲弄:“还以为你是来帮我的。”
愈史郎头一次对珠子显露如此严肃的神色:“珠……珠世小姐在我刚刚变成鬼的时候,就是这样帮我的。”
“呵,说了几百遍了,我不是她。”
“对,珠子小姐你不是她,”愈史郎眼神愈发坚定,“她当年经历这些折磨的时候没有人帮忙,而珠子小姐不一样,你有我,我会帮你。”
珠子微怔,看着眼前执拗的少年,她心里的某处似乎被轻轻撬动了。
“别听那什么狗屁森鸥外的话了,”小林雄太咬牙切齿,“真正想帮你的人是不会让你变成这样子的,他不过是看上了你能制造诅咒的能力罢了!”
沉默良久的福泽谕吉也上前半步,和小林雄太平行站着:“珠子小姐,如果有机会,希望你能来横滨的武装侦探社看看,我们有一位叫镜花的社员,她也曾……像你一样。”
夜蛾正道也站了出来,扔下几个羊毛毡咒骸拖回那两位厄除成员:“珠子小姐,这两位我会带回咒高调查,如不介意,您也可以到场观看审讯过程,同时我也会报备咒术高层,相信会给您一个准确的答复,同时,对您家人的遭遇我也感到十分的惋惜。”
珠子看着对的三位领袖,一时拿不准注意,然后她转头看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