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体构造的特殊,陈晚舟相比平常的成年男性,身躯要纤细柔软许多,但到底不似女性那样轻盈,可祁阳抱着他往山下走的模样,就好像手中根本不存在任何重量一样,轻松得很是异常。
纵使对自己的恋人是鬼怪这件事已经足够清楚,可每当这种时候,陈晚舟总是能够更加清楚地意识到双方的不同。他收紧缠在祁阳脖子上的双臂,感受着自己贴在上面的滚烫面颊,出口的声音似抱怨又似撒娇:“非人类、唔……真……作、作弊……”
“所以才能把助教操得这么舒服,”丝毫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祁阳很是自然地接过了话,低笑着舔了下他的耳廓,“……不是吗?”
一如既往的满是这个人风格的淫秽话语让陈晚舟尾椎一麻,被操开的肉穴也不自觉地夹紧,颤颤地含着其中硬胀的肉具。好一会儿,他才小小声地开口:“……不要脸。”
“脸有老婆重要?”祁阳挑了下眉,很是理所当然地认下了陈晚舟的话,那身体力行地验证这句评价的表现,让陈晚舟忍不住笑出声来。细微的振动牵动两人交合的部位,勾出丝丝缕缕的酥麻酸痒,沿着一直被浸泡在温软情潮的肉道往里钻流,让陈晚舟的呼吸越发黏热急促,他却还是止不住笑声,最后弄得自己骚水直流,将自己的屁股和祁阳胯间的密丛都弄得一片湿热粘腻。
“怎么办……”好不容易才停下了笑声,陈晚舟在祁阳的颈侧蹭了蹭,“如果你以后不要我了,我可能再也喜欢不上别人了。”
太过突然的话让祁阳的脑中空白了一瞬,脚下的步子都一下踩空,让他往前趔趄了两步才站稳——原本齐根埋在肠道当中的肉棒随之滑出一大截,被堵住的精液立时从殷红的穴口挤出,顺着粗狞肥壮的柱身滴淌而下,留下蜿蜒的白色精流。
“唔啊……!”克制不住地从嗓子眼里溢出了一声软浪的媚吟,陈晚舟揪紧了祁阳后背的衣服,张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却又被下一刻狠力撞入的鸡巴顶成了更为骚媚的浪叫。
“那就不要喜欢,”喉咙中滚动的声音比之先前粗哑了很多,祁阳的呼吸稍显急促,肉柱表面虬扎缠绕的青筋都似乎跳动得更加有力了几分,“……我也不会给你那个机会。”
“那……就,嗯……说……哈啊、说定了……”双唇间吐出的声音依旧带有没能平复的娇软与甜腻,陈晚舟挂在祁阳胳膊上的双腿微微绷紧,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腰上,“一定要,哈……纠缠我、一……一辈子……”
“嗯,”好半晌,祁阳才出声回答,“……说好了。”
他的声音很轻,眼神却很温柔,像是在应下一个需要用一生去完成的约定。
陈晚舟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忍不住似的笑出声来。
“你说,”花了比刚才更多的时间,才止住了笑,陈晚舟挂在祁阳的身上,声音里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笑意,“我们这到底应该算是爱情故事……还是恐怖故事?”
显然也没有料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祁阳愣了一下,也跟着笑了起来:“对于别人来说是恐怖故事,对于我们来说是爱情故事。”
“还有,”亲了亲怀里的人贴在额角的发丝,祁阳叹了口气,“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就要忍不住直接在这里把你操到哭了。”
陈晚舟闻言沉默了片刻,才张开口,说出不知道该不该算抱怨的话:“反正最后还不是一样……”
“还是有不一样的,”祁阳摇了摇头,很是认真地反驳,“比如地点,比如姿势,还有、唔……”
被撑开的肉穴蓦地用力夹了一下,紧得他不由地低哼出声,截断了他还没说完的话。感受着怀里的人仿佛又升高了许多的体温,祁阳低咳了一声,掩饰住声音里的笑意,凑到了陈晚舟的耳边:“乖老婆吸得我好舒服……再用力咬两下,嗯?”
本来就强烈的羞耻心在逗弄之下翻了无数倍,陈晚舟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没忍住,转过头一口咬上了祁阳的下巴。没能控制好力道的牙齿径直刺破了那里薄薄的皮肤,只一瞬间就沾上了渗出的鲜血。
些微的腥咸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陈晚舟的睫毛颤了颤,咬住祁阳下巴的牙齿却并没有松开,反倒又使劲了几分,颇有几分奶萌的凶狠味道。
惨遭兔子渡口的受害者轻轻地“嘶”了一声,掐着他屁股的手在那团软肉上惩戒性地拍了拍:“傻兔子。”
“说起来,我以后在现实里有了形体之后,是不是需要长一点胡子?”被陈晚舟之前跳跃的思维影响,祁阳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很是认真地思索起来,“不然这地方的印子好像有点太明显了……”
陈晚舟的手指动了一下,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之前关于这个人,对祁阳过度关注的猜测。他松开咬着对方下巴的牙齿,稍稍迟疑了片刻,小心翼翼地开口:“其实……没有形体,也没关系……”
尽管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身体触碰、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的时候,对方的存在感会被降到最低,但他其实并不是那么介意——
“……总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