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看出了陈晚舟越发紧绷的神经,祁阳低声笑了一下,似是对他的举动感到很是无奈,“怎么一点都不注意……”
布料摩挲的声音响起,在敏锐的感官作用下被放到最大,陈晚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上投下一大片阴影——紧跟着,轻微的刮擦声响起,从窗外吹入的风一下子就小了许多。
不需要睁开眼睛,陈晚舟就能知道祁阳做了什么。
“我说了,”舔去陈晚舟眼尾的泪珠,祁阳弯了弯眸子,“不会被听到的……”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委屈,“……老婆不相信我吗?”
“怎么脸这么红?”几乎是与之同时的,略显困惑的声音在身前响起,陈晚舟能够感受到对方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感冒了?”
明明是同样的嗓音,却用上了截然不同的音调与语气,一时之间,就连陈晚舟都有那么一点混淆,无法将两者区分清楚。
没有听到起身的人坐回原位的动静,陈晚舟悬起的心一直都没有办法放下去。他无意识地抿紧嘴唇,纤长的睫毛也抑制不住地颤动,被包裹在修身长裤当中的双腿用力地夹紧,试图阻止祁阳那蓄意放慢了动作的抚摩,却显然没能起到任何该有的作用。
“他想碰你,可能是为了看你有没有发烧——这么说你信吗?”落在耳边的、仅有陈晚舟一人能够听到的声音,在为他描述另一个人的行为,“他要是敢碰到你……”后面的话,厉鬼并没有说出来,但其中的含义,却已经足够明显。
陈晚舟微微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或是劝说自己的恋人,或是阻止自己的学生,可从喉咙里溢出的,却是在双腿之间的手掌作弄下,克制不住的媚叫。
本就滚烫的面颊烧得更加厉害,无法通过任何方式宣泄的快感与情绪在体内积蓄起来,逼得陈晚舟快要发疯。
死死地掐着座椅边沿的手由于过度用力而细微打颤,卷翘的睫毛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了晶莹的泪珠,不住发抖的模样好似随时能将其摔落。
“好可爱……”心底的想法无意识之间被喃喃说出,祁阳隔着布料找到那一张骚软的嫩口,浅浅地往里顶入一点,打着转抚弄。
逐渐凝结的泪珠终于顺着脸颊滑落,陈晚舟紧紧地咬住下唇,却依旧克制不住从嗓子眼里溢出的哽咽。祁阳的动作一顿,眼中浮现出些许懊恼。
他似乎做得太过了。
无法止住的泪珠在第一颗之后不断地滚落,陈晚舟努力地克制着抽噎声,柔软的下唇被咬得泛白,显出一种与情事中不同的脆弱与可怜。
祁阳也不敢说话,只一遍遍地吻去陈晚舟脸上的泪痕,那个徒具其表的幻影也收回了本就不可能触上陈晚舟面颊的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紧接着,陈晚舟感到自己的身上被盖上了一件外套——并不该出现在这个季节的长款设计,从他的肩头一直盖到了膝盖,遮住了他刚才被祁阳玩弄出来的所有痕迹。
没有睁开眼睛,陈晚舟也无法确定,这件衣服究竟来自身边的祁阳,还是身前这个不敢再出声的恶鬼。
柔软的嘴唇吻过面颊上每一处泪痕,最后落在了陈晚舟的嘴唇上。然而,以往总是会仰头做出回应的人,这一回却侧过头,避开了祁阳的动作。不需要多说,就已经表露得足够明显的拒绝意味,让祁阳都不敢再做出任何进一步的举动。
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不过是想去牵陈晚舟的手,都被对方躲了开来,祁阳难得地有些心慌。
他明明知道这个人的性格,也提醒了自己许多次注意限度,结果还是在这种地方越了线——
没敢再凑过去讨嫌,祁阳乖乖地坐到了陈晚舟的身边,等着对方消气。
然而,没过多久,陈晚舟就拧起眉,难受地磨蹭起双腿来。
——就和前一次没能好好地满足自己,就赶去上课的时候一样,未能消解的情欲会持续地在这具淫贱的身体里残留堆积,一直到超出他的承受能力,控制不住地去玩弄自己为止。
上一次好歹在上课期间,还能尽力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这一回,他却连睁开眼睛,和身边的人说话都不敢。
被抚弄过的阴茎和阴蒂连续不断地传来熬人的酥麻和酸痒,勃起的肉茎被勒在扣着皮带的裤子里,难受得要命——那一点被顶入屄穴当中的布料还被含着,在本能的张合之中被夹挤推磨,不断地碾蹭穴口的软肉,一下下地勾出刺麻的电流,激得陈晚舟难以自制地夹紧骚穴,挤出更多的逼汁。
本就急促的呼吸越发紊乱,陈晚舟薄薄的眼皮不住地颤动。抓着座椅边缘的手收紧又松开,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探入外套之下,往自己的下身伸去。
但他的手还没碰上自己的裤子,就被一只冰凉手抓住。
在陈晚舟的指尖上落下一记轻吻,见他没有表现得像刚才那样排斥,祁阳才松开手,分开了他被外套盖住的双腿。
陈晚舟感到祁阳伸手搭上了自己的裤腰——他似乎犹豫了片刻,没有解开自己的裤子,而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