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鸣被入得意乱情迷,不小心泄出声短暂的泣音,幸好外面两人都魂不守舍,就算听见了估计也以为是听错了。
“你再找找,是不是掉桌子底下了?”
溪鸣受不了了,无声地仰头哭泣,身子战栗得厉害:“唔………”
“你拉住我干嘛?不是怕黑吗?还不赶紧回寝室。”
“嘿嘿,还是你厉害。”
那两人“砰!”一声转战至衣柜,靠着柜门交合,放浪的声音连绵不绝。
胯下越发沉重的碾压,穴内每一寸都敏感至极,溪鸣流着泪胡乱摇头,小腹再次痉挛不止,整个人无力的落入宸阳怀里,腰肢被紧紧锁住不得逃离。
“怎么停电了?”
“陆图星!你这个大傻逼!呃啊!不!不要了!太大了!王八蛋!”
“小星星,放松点!”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后,终于迎来熟悉的,独属于宸阳的失控射精,体内迎来肉棒毫无保留的喷射,小腹肉眼可见的被撑大,接着是更多的水液。
宸阳索性不抽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又重又快地不断耸动健腰。
溪鸣刚想松口气,身子里的性器便动了起来,感受着滚烫的性器侵占自己,本就高潮过后最敏感的时候,此时控制不住颤抖起来。
陆图星额头上青筋暴起,最终强忍下来:“对不起星星,我不来了,你别哭。”
溪鸣被迫听着墙角,蜜处吞吃着肉棒早已被肏弄得粘腻馥郁,与宸阳的肉棒难分难舍。
宸阳在黑暗中勾唇,肉棒深深没入不再抽出,用力旋转搅弄和碾压,溪鸣咬住他的肩膀,不退反迎,在被肏穿的错觉中潮吹。
“老王,我问你个事儿呗。”
而外面本应该离开的两个人却突然停下来。
没有灯光,陆图星看不见他的表情:“星星?”
“老王,给句话呗。”
退到只剩一个龟头时,他拉住陆图星:“………不…”
“老王!我怕黑!”
“什么事非要在这里问?”
骚穴贪吃的流出汁液,腿根滑腻,尽管很小心,还是有细微的水声。
溪鸣捂住嘴,眼角滑落泪珠,骚穴越搅越紧。
肉棒一寸寸抽出,又一寸寸没入,舒服得溪鸣半阖着情迷的双眸。
王星星在黑暗中哭红了眼睛,感受到甬道里的性器慢慢抽出,眼泪流得更凶了。
“没,就听见响,怎么也找不着,要不算了,反正也不贵。”
柜子外面的灯光一黑。
虽然很不应该,可是溪鸣还是被引走了一点点好奇心。
“走吧。”
老王白眼一翻:“你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是白长的吗?赶紧给老子撒手!手机找着没?”
几声桌椅移动的声音,叫老王的学生弯腰在桌下翻出一部崭新的手机:“这不就找到了?你那眼睛白长的?”
宸阳却不肯,肉棒深入浅出,淫液流淌,溪鸣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迎合。
“你个败家玩意儿?!让开,我来找!”
宸阳吃醋地用力抽插了十来下,溪鸣便欲哭不哭的败下阵来,讨好的将子宫里的龟头裹紧,咬着贝齿糜艳地扭动腰肢。
“是,又怎么样?”
宸阳抚摸他的唇,接着吻住。
然而下一刻就打脸了。
再回神时,柜子外面已经不比他们纯洁了。
溪鸣也想不明白,什么事要在这里问,黑灯瞎火的,又不是和他们一般。
声音太近了,人就在柜子外面。
溪鸣听着那水声欢愉又担忧,最后放下双腿依偎在宸阳怀里,垫着脚轻缓地抽动。
“你喜欢男人吗?”
“松你祖宗!啊嗯!不……不行真的不行!太!呜……陆图星…陆图星我疼……呜呜呜!疼!”
狭窄的空间里,温度急剧上升,周围都变得灼热,溪鸣紧紧搂住宸阳,在下一次肉棒入侵时深深迎上去,而后不许宸阳退出去,紧紧贴合着囊袋吞吃肉棒,小腹酸软地发颤也不愿意松口。
王星星咬着牙流泪,哽咽道:“我自己来…就不疼了。”
十分微弱的一声哭腔泄出,下一刻便被宸阳封之于口。
宸阳不但不停下,反而加快了速度,只是力道轻些。
甚至因为以为没人,两人的动作格外激烈,桌子因为动作发出响声,那叫老王的学生哭得可怜,嘴里不断骂着人。
来,险些叫出声来,求饶般摇了摇头,几不可闻地哀求道:“别………”
“声音就在这儿啊,怎么找不着呢?”
宸阳咬住他的
外面的铃声一直在响,那两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一门之隔,溪鸣紧绷得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一般,蜜穴紧得抽出都困难。
叫老王的学生久久没有回应
好想……好想再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