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逸眼中隐隐有些泪水,可死活说不出心中那
溪鸣坐在精液中,全身都被糊满,完完全全洗了个精液浴。
溪鸣骚穴痉挛,自知哪来明日,只怕接下来许久,他都下不了床了,痉挛的骚穴搅紧肉棒后熟练地撒娇:“好夫君~~”
溪鸣被这几句话撩拨地发情,拢住两根肉棒抵住后穴,而后毫不犹豫决绝地直插到底:“啊啊啊啊啊啊嗯!!!……呼呼……想…想艹我的子宫……就…就要先让我吃饱……啊啊啊~~吃……吃饱了……就让你嗯嗯嗯嗯……嗯让你在子宫里打种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泰祁附耳,灼热呼吸喷在停逸颈侧:“今日好乖~是奖励吗?”
溪鸣双手抓住宸阳插入后穴的那条手臂:“唔嗯嗯嗯嗯嗯嗯混账~~鸡巴肏死我了~~混账!明日便叫人打死你!嗯嗯嗯嗯慢些~~啊啊啊啊骚穴!骚穴要坏掉了!”
某天,停逸神神秘秘找到与宸阳闭关三年刚出关的溪鸣,两人叽里咕噜神神秘秘聊了好半天。
被粗硕的肉棒填满,溪鸣充实地快撑不住面上的表情,时不时露出含情带媚,软绵甜蜜的媚态。
肉棒顶弄时,溪鸣饥渴地吻了吻狰狞的龟头,宸阳动作一顿,而后粗喘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撸动千来次后将精液全部喷在溪鸣身上。
宸阳一记狠入,软嫩的后穴可怜地发颤,抽插带来的水声大的惊人:“撒娇也没用!这可是你自己惹起来的火,乖,骚穴再放松些,让我干死你!”
被翻红浪,巫山云雨,两人自是难分难舍,性器泥泞不堪的连接,撞击,取悦对方,成为对方不可或缺之人。
感觉到溪鸣的色厉内茬,宸阳顿时明白了,故意伏低做小道:“是啊,夫人快给为夫肏一肏好不好?鸡巴快硬炸了。”
“唔……”
泰祁拉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了,可怜兮兮的样子,把你欺负狠了?怎么都不骂人了?”
师徒师徒,同甘共苦,溪鸣不敢说,自己在心里乐了好久。
溪鸣抿了抿唇有些想笑,但想到停逸说的,要给伴侣足够的新鲜感,便险险稳住扑进宸阳怀里求肏的欲望:“啰,啰嗦!鸡…鸡巴这么硬,是不是想肏我的穴?”
等宸阳与泰祁各自抱着媳妇儿回屋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便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明明射了,两人却更加饥渴了,想要触碰对方,想要与对方肌肤相亲的欲望炽烈地像要烧毁身边的一切。
宸阳含住他的手指一根一根舔湿:“你是我夫人,我明媒正娶,带了同心戒的道侣,生生世世要被我肏进子宫,干成骚货的媳妇儿!”
欲望化为灼热的浪潮,一股股袭卷溪鸣的理智,他大胆色情地抚摸宸阳的喉结,顺着喉结摸到薄唇:“我是谁?”
溪鸣爽哭,浑身绯红濡湿,双腿分到最开,绯红糜艳的脸贴上宸阳胸膛蹭了蹭,乖顺柔情地依偎着,哪还有半分方才气焰嚣张的模样:“再深些…肏死我唔嗯嗯嗯嗯嗯夫君……”
之后一连好几天溪鸣都没能变回来,两人不得不被迫禁欲,倒是灵玉,自那之后就不肯来找溪鸣了,反倒缠上了停逸,只是没过多久,溪鸣就见到了跟自己一般大小的停逸……
另一厢,停逸被粗鲁的掰开双腿,泰祁粗硕的肉棒直直抽出又没入,停逸哭红了眼睛,却还端着温和的模样,嫣红唇瓣轻吐喘,实在耐不住才泄出一声哭腔。
溪鸣转过身体,在宸阳腹上摩擦花穴,靠着宸阳浓郁的气息达到高潮:“你这混蛋…”
溪鸣眉眼锋利地扫过宸阳的肉棒,冷哼一声:“这么粗这么长,是想撑死我吗?”
宸阳暧昧地摸着溪鸣的腰肢,喉结滑动,低沉性感喘息着说道:“肏你,肏你的穴~想肏的它哭出水来,再喝掉。”
宸阳硕腰狂顶,顶得溪鸣如大海里孤苦无依的小舟,可怜地摇摇欲坠:“明日?呵~~”
宸阳脸沉地快要滴出墨汁来了,心下更是打定主意,下次见到罪魁祸首一定要给他点教训:“宝贝,别哭,夫君错了,不该撩拨你。”
溪鸣骑在宸阳腰两侧,高高在上说道:“肏谁?肏哪里?”
才不是…
其实他也想像溪鸣哪样,只要想,便可以尽情粘着泰祁,可他做不到,这么多年,明明他与泰祁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可因为自己的脾气,硬生生让人误会成敌人,如今想服个软,也只能借口情调。
宸阳罕见地震惊半晌,捧着自家夫人看个不停,确定没被夺舍之后艰难地问道:“怎么了?是为夫哪里没做好吗?”
停逸侧过头,用手挡住眼睛,艰难地说道:“不唔……不是…”
溪鸣在精液中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花穴,难耐地抽插,带着体外的精液灌入穴内,听着粘腻的水声后越发饥渴地哭了出来:“呜呜呜……宸阳~夫君~……还想要…想要你……”
宸阳手掌握拳没入花穴,在花穴里肆意抽插摸索蹂躏:“夫人~,继续说啊!为夫还没听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