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卑微的跪在地上,头却放肆的抬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骨子里的邪恶因子像是要冲破那层温和面善的皮嚢。
“主人,贱狗可以cao你了吗?”
林知被他粗俗的话弄得有些面红,他微微侧头,露出染上粉意的颈子,长发逶迤的垂到他细软的腰肢处,衬得人清甜温软,像一支水灵灵的海棠花。
堪堪绽放的模样,让人有种狠不得将他狠狠摘少的冲动……
席柳的眼神变得幽深至极,像一头嗅到了肉味的狼,眼晴放着绿光,长满獠牙的嘴里流着涎水,明明狠不得马上将人生吞入腹,却仍然喘着粗气压制着自己的本性伪装成一副柔软可欺的样子。
“放……放肆!贱狗,好大的胆子,我有允许你说话吗?”林知被男人那充满欲望的眼神羞到,红着脸吓斥道,差点羞愤得显些拿不稳鞭子。
他眼波扭转,似羞似怒,总觉得失了主人的威严,这样想着,林知咬咬牙,一脚踢在男人的肩头将人踢倒在地,同时鞭子狠狠一挥,“响!”的一声将男人抽打在地。
“嗯~”席柳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哪怕胸膛上又添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他却恍若未见一般紧紧的盯着林知,红唇微勾,“哈……主人,再打重一点,贱狗好爽……”
“主人为什么生气了?是因为贱狗对着主人发情了吗?”
“主人是不是看见贱狗的狗鸡巴了?贱狗硬了呢,因为主人哟……”
“怎么办,一看见主人,贱狗的鸡巴就硬的邦疼,比看见了母狗还兴奋,主人,打打贱狗吧!”
席柳爬起来坐到地上,隽秀清和的脸上满是疯颠,眼晴里全是激动的红血丝,整个人像是精神不正常一般,浑身萦绕着一股病态的阴郁感,脸色苍白的有些艳色。
男人胯下的阴茎兴奋的挺立着,早在刚才的鞭打中就已经鼓起了青色的筋络,粗大的柱身表面凹凸不平,这根丑陋又狰狞的狗鸡巴直直的指向林知的方向。
林知气的有些脸红,口无摭拦的骂道,“变态啊你,我打你你居然还硬了!”
随后有些气急败坏的挥着鞭子朝席柳打去,“啪啪啪”的几声瞬间将男人打得皮开肉绽。
“啊!嗯……好爽……主人快打我!”
“哈……打死贱狗吧!主人一打我,贱狗就觉得好兴奋,鸡巴更硬了!”
只见男人胯下丑陋的大东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粗壮了一圈,挺翘着抖动了一下,嚣张昂扬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更可气的是,席柳居然当着林知的面手淫起来,男人大张着腿,胯上的阴茎狰狞的挺翘在半空中,男人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林知,修长的大手却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汗水从劲瘦的腰肢上滑过,有种野性的美,他仰着头喉咙里发出性感的沙哑声。
“嗯……主人……操死主人……哈……”
“主人的小逼好紧……好会夹……贱狗的鸡巴都快被夹断了……”
“操死你……用狗鸡巴捅死主人……”
林知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当着自己的面,一面手淫一边意淫自己,臊得脸色爆红,他气的用鞭子抽打男人,可男人似乎更加兴奋了,双手飞快的撸动,嘴里叫得更低沉性感,仿佛林知真的在被他操干一样。
他咬了咬下唇,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这条贱狗!把他叫的都湿了。林知看着男人手中撸动的粗大鸡巴,觉得后穴更痒了,屁眼里里媚肉跟在发骚一样疯狂的痒着,叫嚣着想要男人的大肉棒捅进来。
这还没玩,男人的阴茎突然强烈的抖动了一下,像是要射尿了一样鼓了起来,林知突然心中有不详的预感。
然后眼看着男人挺着鸡巴站了起来,并且直直的朝他走过来,林知刚想惊慌的后退,就见男人蹲在他的脚边,抬起后腿像是狗撒尿一样在林知的脚边开始尿,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从男人挺翘的阴茎中射出,全都射在了林知身边。
席柳看着林知兴奋的说,“贱狗想尿在主人身边,标记好主人,让主人只能拥有我一条贱狗!”
“其实……贱狗更想尿在主人的身上,好可惜……”席柳说着,阴郁的脸上露出遗憾的神色。
“啊!你……你……”林知被男人的无耻下流所震撼到,偏偏奈何不了对方,鞭打更是让对方更加兴奋,他眼看着席柳挣脱开束缚的绳索朝自己走来,顿时吓得尖叫。
“啊啊啊啊……滚开!该死的贱狗,别过来!”
“滚开呀!贱狗,脆狗!”
席柳到底还是靠近了,他清和白净的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眼神偏执又缱绻,“主人为什么不要贱狗靠近,明明贱狗那么想主人,不止贱狗想,贱狗的鸡巴也想……”
只见男人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又硬了,柱身嚣张的硬鼓鼓的,马眼处流着液体,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虎视耽耽的盯着林知。
林知简直快要崩溃的哭了,怎么又硬了,可看着那男人粗长的阴茎,他的身体又不自觉的产生渴望感,好想……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