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做什么!”
陈阿花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夜总会的厕所里被迫跟仅见过一次面的男人做爱。
男人把她强行拉进一个隔间,锁好门就撕开她的黑色小裤裤,将她抵在墙上。
陈阿花被迫扶着墙,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将她的左腿扛在肩头,释放出早已迫不及待的大肉棒。
“哟,怎么已经这么湿了?”
男人玩味地扫视着陈阿花泥泞不堪的花瓣,二话不说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紫黑色的肉棒又粗又长,精准的刮到花穴内的敏感处,随着男人的公狗腰不断顶弄,每一次抽插都从她的花穴里带出大量淫水。
陈阿花无奈地闭上眼睛,如瀑的黑发紧贴着夜店肮脏的墙壁上,兔耳朵垂了下来,上身的比基尼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两颗白嫩可人的奶子被cao得在空中上下摇晃。
“小花,又见到你了,我的大几把cao的你爽不爽啊?”
男人看着陈阿花因为情欲而通红的脸蛋,满脸淫笑地问道。
陈阿花抿了抿嘴,头撇到一边,故意不回答男人的问题。
她的态度惹恼了男人,他掐住陈阿花的腰身,更加奋力地在花穴内冲刺,龟头直接顶到底。
“啊、嗯……”
陈阿花下意识地叫了出来,粗长的大肉棒直接戳到了她的子宫口。顿时,她被难以名状的快感包裹住,整个人娇颤不已。
“轻一点……啊、啊……别cao我了……”
她软绵绵的嗓音就像一根小羽毛在男人的心间饶痒痒似的,他索性就咬住她的小嘴,疯狂地吸吮嘴内的液体。
陈阿花嫌弃地推了推男人的胸口,但她的力气对于健硕的男人来说就犹如小奶猫的猫猫拳,反倒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欲。
男人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操逼又快又狠,每一下都狠狠顶到花心,陈阿花感觉到自己子宫口都快要被操开,莫大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脑子里更是一片浆糊,也不管外面的人是否会听到,便淫叫道,
“啊、嗯!哥哥cao得我好爽……嗯、嗯哼……子宫要被cao开了…….”
男人听后兴奋异常,将她的左腿放了下来,给陈阿花转了个身,整个过程中肉棒不仅没有拔出,还在花穴内转了一个大弯,这更是让陈阿花爽得流出眼泪。
“我草死你个骚货,几天不见就骚成这样。”
后入的姿势让男人的肉棒更加深入地插入花穴中,他抓着陈阿花的腰身猛地回拉,将肉棒连根没入,龟头直接顶开了子宫口。
“啊、啊……大鸡巴cao到子宫里了……阿花要被cao死了!”
男人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撞在陈阿花雪白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被淫水浸透的兔尾巴也和男人的下腹紧紧相贴。
龟头整个都进入了子宫中,不断地敲击着陈阿花的子宫内壁,她就像坐过山车时即将爬到顶点一样,时间被放到最慢。
“我cao死你!”
男人把肉棒连根拔出,只留龟头在花穴内,正当陈阿花感到空虚时,他又狠狠地将鸡巴全部捅了进来。
“唔……呜呜……好想尿尿……憋不住了…….”
陈阿花尖叫一声,整个人被如同被电击般抽搐着,花穴更是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全部浇到男人的肉棒上。
温暖湿热的潮水被肉棒堵住,全部羁留在花穴内部。过了一会,男人才将浓精射出,肉棒一拔出来,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就顺着陈阿花雪白的臀部流了下来。
“还记得我是谁吗?答错了可有惩罚的哦!”
陈阿花高潮后全身软绵无力,只能靠在男人的怀中,她娇滴滴地答道,
“你是陆承。”
“还算聪明。”
这个把陈阿花cao的花枝乱坠的男人就是她在夜总会遇到的第一个客人,陆承。
为什么会发展到被陆承拉到厕所里摁在墙上猛操呢?
起因是陈阿花把钱都借给了闺蜜,所以她在家休整了几天后就又来到夜总会上班。
没想到这次遇上的客人非常难缠,非要把酒瓶塞到她的花穴里,美名其曰叫让她酿酒,陈阿花又不是荡妇淫娃,当然不会同意这么荒谬的要求。
她连连摆手拒绝,客人一怒之下不仅要投诉她还要霸王硬上弓,吓得她慌慌忙忙逃出包间,跑进厕所,连标识都没看清。一进来正好撞上被下药的陆承,她就像送上门的小白兔乖乖撞进大灰狼的怀里。
“小白兔,既然你答对了,我就用你最爱的大胡萝卜奖励你吧!”
陆承笑嘻嘻地说道,说完他便坐到了坐便器上,将靠在他怀里的陈阿花面对着自己放在大腿上。
陈阿花哪有力气反驳他呢,只能无奈地任着陆承把又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塞到还在痉挛的花穴里。
陆承叼起陈阿花左边的嫩乳,模仿着小婴儿吸吮母乳一样,仿佛真的能从里面吸出乳汁。
“嗯哼……用、用力点……吸得人家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