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是因为诬告罪而被关进这所男监狱里的。
明明是被几个陌生男人轮奸了,到了法庭上,法官要求还原轮奸现场的时候,她却不争气地被几个刑警轮奸到了高潮喷尿,因此被法官认定是她故意勾引男人,诬陷他们轮奸,又把她关进了这所男子监狱里。
作为这里唯一的女人,在服刑期间,她的任务是帮助几千名男囚泄欲,用他们的精液洗刷自己肮脏的身体与下贱的灵魂。
服刑半年以来,她日夜被男人们按在身下奸淫侵犯,全身三处蜜洞沦为了男人储精的肉套,偶尔被送进医务室休息与进行保养时,也要承受着恶趣味狱医的亵玩,将她的敏感点涂满烈性淫药,却又不肯满足她。
这半年以来,夏月已经被奸得极尽柔顺,只知道匍匐在男人脚下,做一个乖巧柔媚的性奴。
(具体内容见法庭篇、监狱篇)
“哈……啊……啊……”夏月口含着狱警粗大的男根,从鼻腔里发出艰难而诱人的喘息。
一名狱警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里,夏月跪在狱警两条长腿中间,辛苦地一边用手掰开屁股,朝后面展示着自己嫣红的骚逼口,一边被迫含着狱警的鸡巴,每一下几乎都深入进喉咙里。
因为还有一名狱警站在夏月身后,穿着长靴的脚正一下一下踩着夏月的后脑。
这是一对亲兄弟,哥哥似乎正因为弟弟在家不听话而教训弟弟,教训的方式的就是由他控制夏月口交的节奏和深度,以此来让弟弟在他面前射出来。
弟弟坐在沙发里,抿着嘴看着哥哥,似乎并不愿意在哥哥面前示弱,所以鸡巴倒是又硬又挺,夏月觉得自己喉咙都要在反复的深喉中被捅穿了,弟弟却还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夏月明白,这里的主场是他们兄弟两个的,她只是一个两人用来彼此较量的工具,可她却是最辛苦的一个。
即便哥哥让夏月自己用双手掰开屁股的命令,只是为了让她双手受限而已,但夏月却仍然不敢放开手。
她还记得上次自己没有听哥哥的命令,结果被手脚都被锁在背后,像只翻了壳的乌龟一样趴在地上,四肢既无法移动,两腿却又是敞开的,无助到了极点,却被哥哥将警棍捅进了屁眼里,打开警棍的电击开关,电得她浑身痉挛,失禁漏尿,明明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骚逼也在高潮喷水,一直电到她的屁眼松软,接下来几天都合不拢。
犯人们不满她的松屁眼,操弄的时候一直抽她的屁股,想让她吃痛的时候夹紧屁股,一直到她屁股都被抽肿了才被送进医务室。
狱医似乎对她被抽肿的屁股十分感兴趣,两瓣圆臀肿起来以后看着更大更翘,白皙的臀丘上透着被鞭打出来的粉红。狱医的大手揉弄臀肉,也不管夏月如何痛得娇喘连连,偏偏她的身子早就给男人操得淫烂了,即便是臀肉被揉,也会牵扯到骚逼屁眼内的媚肉,因此不停地流出淫水,仿佛一只烂熟的水蜜桃一样,随便戳弄一下就汁液横流。
与其说是上药,不如说是狱医借此玩弄她,将她在医务室内羞辱足了两天后,才允许她撅着晶莹柔嫩的屁股爬回男囚的宿舍里,求他们玩弄自己。
夏月的双颊因为弟弟鸡巴的抽送而一吸一鼓。前面是弟弟的大鸡巴,后面是哥哥的脚,她连一点逃脱的可能性都没有,小巧的头颅如同被鸡巴定住的美人肉套一般,顶着最清纯的面孔做最下贱的勾当。
直到夏月觉得自己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深喉,呼吸不稳到有些缺氧的时候,弟弟的鸡巴才胀大了一圈,卡得她窄小的喉咙更难以套弄。
哥哥似乎察觉到了,便踩住夏月的头,让她牢牢用喉咙和小嘴裹住弟弟的鸡巴,弟弟的呼吸凌乱了一瞬,虽然抗拒,但是架不住哥哥反复的处罚,终于还是在夏月的喉咙内深喉口爆了。
“呜呜……”精液打在喉咙上,呛得夏月想咳嗽,口水和生理性眼泪一起流出来,头却被哥哥牢牢地踩住,嘴巴和喉咙被鸡巴钉成一条直线,完全无法脱出,只能被迫在干呕的时候也接受鸡巴的奸弄,用柔软的喉肉按摩着男人的肉刃。
一直到夏月口中发出嗬嗬的声音,人也已经缺氧到翻起了白眼,身子开始不规律的痉挛的时候,哥哥才松开了脚,脚后跟在夏月肩上微微一勾,让她无力地倒在自己两腿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
夏月仍然维持着双手掰开屁股的姿势倒在地上,咳到身子蜷起来也不敢松手,等最开始的劲儿过了以后,她无力地仰躺在地面,视野里是哥哥穿着严谨的狱警制服的胯下。
兄弟二人似乎还有话要说,哥哥穿着长靴的脚轻轻踢了一下夏月,道:“手可以松开了,下去吧。”
夏月赶忙爬起来,匍匐在哥哥脚下,怯怯地磕了一个头:“谢谢……狱警先生……”
哥哥不置可否,夏月轻轻往前爬,在哥哥和弟弟的长靴上各自吻了一下,然后慢慢退后出门了。
自从这间男子监狱多出了一个女人后,囚犯们日日夜夜想的都是如何奸弄夏月,倒不像以前那么容易打架闹事,变得好管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