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筠儿再次醒过来时,媚药的作用已经褪去了。而她不知何时被清洗干净了身子,还穿上了一件料子极佳的白裙。
虽然依旧戴着手铐和脚铐,但这并没有完全限制她的行动。江筠儿小步缓缓挪着,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房间,她不想再忍受一遍边云鹤的折辱了,她只想尽快赶到青州,迟一秒江府都可能会知道她被土匪所捉的事情,名节不保。至于边云鹤,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奈何房间干干净净,梳妆台上也什么都没有。江筠儿又将主意打到那面隐藏的墙上,想找一个趁手的工具,却发现根本开不了机关。无窗的房间只有一扇上锁的门透着微光,门外24小时有人把守,她根本没有机会离开。
少女颓废地靠在墙上,开始胡思乱想。这几次边云鹤和她上完床都是射在里面的,她又没有喝避孕药,万一中招怎么办?她的思想不封建,不会因为被强迫而寻死觅活,只是她并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并且这个孩子注定很难在这个时代健康快乐的生活。孩子不一定会有一个爱他的父亲,长辈和邻里也未必会接纳他,流言蜚语将伴随他的一生...
江筠儿不敢想下去了。
此时,门突然被打开,边云鹤锦衣玉带,端着一个红木漆雕的盒子稳步走了进来。
将盒子放到梳妆台上,他渐渐向墙角的江筠儿走近:“昨儿你不是摇着屁股求本公子干你的屁眼吗,本公子想了想,既然你的处子身被别人占了,那公子我便洗洗干净破了你后面的瓜,倒也不亏。”
少女暗暗冷笑,可惜她两处穴都被人破过了,不过她才不会这么傻告诉男人这个事实呢。这样也好,反正总归是要被操的,看开点,操菊穴还不用担心会怀孕。
“不要啊,昨日我中了药神志不清,做不得数的。”江筠儿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神却出奇的平静,“何公子您行行好,那处污秽得很,怎、怎么可以用来行那事呢。”
“本公子流连勾栏院多年,什么没见过,那里卖屁股的大有人在。今儿我也要好好尝尝,究竟是何滋味。放心,一定操到你屁眼开花。”男人拍了拍江筠儿的脸蛋,一把拉过她的镣铐扣在隐藏在地毯下的暗扣上,将她的手脚固定起来。她被迫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嗯——”尽管做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适的闷哼出声。少女娇嫩紧闭的屁眼口被强行塞进一根管子,而后就有微凉的液体源源不断的输入。肠道内不明液体狠狠压迫着内壁和肛门,使江筠儿产生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排泄的欲望。
只是一个檀香木塞阻挡了液体的流出,木塞遇水胀大,死死堵在菊花口。
她的肚子如同孕妇般高高鼓起,体内有水在翻江倒海,让她倍感难捱。无法,她慢慢调整呼吸,快速浅呼浅吸以减轻想要排泄的感觉。随后,下腹产生压力并增强,而这种感觉慢慢扩张到左侧的降结肠,然后沿着肠道向右横走,来到升结肠。
少女拼命憋着,身子止不住的微颤着。
正当她以为这就是男人今日份的“精彩前戏”时,男人拿来了那个红木盒子,打开后细细抚摸着:“你知道你像什么吗?红莲。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一株出污泥而不染的莲,不过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你其实是千娇百媚的红莲才对。”
边云鹤为手中的银针消了毒,一点一点轻划过少女白皙光滑的肌肤:“在哪里好呢?左胸?这是最贴近心脏的位置,能让你时时刻刻记得我这个带给你刺青的男人。下腹或者大腿根?我看哪个男人看到这株红莲后还能面不改色的干你!要不干脆纹在骚穴上,独一无二!”
江筠儿听得瞪大了眼睛,这还是人吗?纹在这些地方还不得疼死啊。
万幸后来男人选择纹在后腰,因为好看不风尘。
他开始从右下角往上画,沾着朱砂一针一针刺穿娇弱的皮肤。动作优雅流畅,仿佛不是在刺青,而是做着闲庭漫步、挥毫落纸的雅事。
可是江筠儿感受到的痛意却是实打实的。被针扎的刺痛伴随着轻微的痒意,再加之还要忍受灌肠的痛苦,江筠儿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后腰处火辣辣的疼,刺青还没有完成,她却快要憋不住了。江筠儿不知道自己究竟忍了多久,但是一定超过了科学灌肠时间——半小时!
少女不敢乱动反抗,害怕边云鹤会纹残甚至毁了那处的皮肤,呜咽着求他:“我憋不住了,我真的憋不住了,呜呜呜呜,求求你拔掉那个塞子,让我发泄出来吧。屁眼已经被清洗的很干净了,真的。”
“急什么,等我纹完。”男人随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柔软有弹性的臀肉在空气中跳动,体内的液体也跟着在肠道中翻涌。
江筠儿已经憋的香汗淋漓,完全感觉不到刺青的疼痛了。就这样迷迷糊糊过了一会儿,红莲终于完成。
边云鹤将半死不活的少女抱到恭桶上方,“啵”的一声拔出了木塞。许是憋久了,括约肌有了肌肉记忆,依旧紧缩着不让液体出来,过了几秒钟才听到有动静。
淅淅沥沥的水声渐渐传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