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筠儿的目的已经达成,她从没有奢望江子寒会因为刚刚的荒唐事对她负责,以他们的身份关系,他注定娶不了她。江子寒心里自然也清楚,所以才会对她更加的愧疚,而她江筠儿要的就是这份愧疚。加之女主若是知道三叔曾与她有过肌肤相亲,定会对江子寒膈应,她就是要女主不好过,就是要跟她杠到底!
她顺从地让江子寒送她回知鱼阁。经历了一场情事,她已微微出汗,便叫来丫鬟沐浴。
屏退旁人,江筠儿舒适的享受着花瓣浴。刚刚江子寒的肉棒不停摩擦着她柔嫩的大腿根部,将那处的皮肤插得微红,正隐隐作痛。温暖的水流抚育着疲惫的身子,江筠儿渐渐闭上了双眸。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被人从浴桶中抱了出来,一把扔到了床上。江筠儿吃痛,睁开了眼。只见闻人寻穿着一身质地上乘的夜行衣,勒出他精壮的窄腰,修长笔直的双腿,青丝直落到腰。虽通身的黑,但脚上那双镶着一对鸽子蛋大小的绿宝石官靴,还是暴露了他玩世不恭、放荡不羁的本性。
江筠儿一脸懵逼,但还是迅速钻到被子里,尽力露出淡然冷傲之色。
“世子爷深夜到访我的闺阁,是否有些于理不合?”
“爷自那日山洞一别,便对三小姐的身子念念不忘,今夜特来回味回味。”闻人寻轻笑着坐在床榻边,伸手抚摸着江筠儿露出锦被外的线条优美的脖颈和漂亮诱人的锁骨。
听到如此轻浮之言,江筠儿羞愤万分,一巴掌打开闻人寻乱摸的手。却不料就此惹怒了他,他起身压在江筠儿的身上,大力拉扯她身上的锦被。
江筠儿自然奋力挣扎,但终究抵不过男人的力气。她害怕房中发生的事情被屋外的丫鬟仆人听到,只能无助地小声呜咽。
“你想怎样,你到底想怎样啊?我是江府小姐,不是秦楼娼妓!如果你当我是路柳墙花随意糟践的话,我宁愿一死了之!”江筠儿猜测女主一击不成,想让闻人寻继续折磨她,所以放下狠话,誓死不从。
谁知闻人寻竟笑得花枝乱颤起来:“若是你真的这么贞烈,早在被我们强暴那天就该自我了结了。你却没有,离开山洞后清洗身子,溜回房间后装病躲避一切麻烦,带病之身前往廖府夺取廖清风的同情,还知道偷偷去药店买避子汤药,行事滴水不漏、步步为营,好一个心思深沉又贪生怕死的小贱人。”
江筠儿又惊又气,回击道:“哦?小女子何德何能让世子爷处处监视。照您的意思,小女子就该从此常伴青灯古佛或者以死谢罪了喽?凭什么?我若真的这么做,岂非让亲者痛仇者快。”
“伶牙俐齿。”
闻人寻不想再跟她废话,直接拉开她的腿,将手指捅进花穴。
江筠儿不配合他,他便威胁道:“你尽管喊尽管闹,将人都引来,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江三小姐在闺房与爷通奸,爷向来名声不好,你若想陪我一起名动京城,也不是不可以。”
江筠儿怕了,她只想在这个世界努力活下去,可古代失了名节的女子,浸猪笼,点天灯,万人唾弃,注定不能善终...
见江筠儿不再反抗,闻人寻大力箍紧她的小脸,舔上了敏感的耳朵。又惩罚似的用粗粝的指腹狠狠揉搓着她的娇唇,来来回回,直到将小口磨得发红发肿。
江筠儿吃痛,向后缩了缩身子,却被粗暴地拉了回来。
闻人寻撩开夜行衣的衣摆,褪下裤子,露出了那根不知何时已经硬了的粗长巨物。那日被下了药,不曾知道他的恐怖,如今见着了,却吓得江筠儿小脸一白。那肉棒粗长到惊人,像婴儿的手臂,若全部捅进去,岂不是今儿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胡思乱想间,闻人寻已经将肉棒对准了穴口,没有太多前戏,坚硬如铁的滚烫龟头就捅进了阴道。
“啊!”江筠儿拼命抑制自己,却还是痛的低呼。小穴本就紧致狭窄,在加上江筠儿没有情动,所以里面有些干涩,闻人寻的大肉棒就这样停在了半道。
无奈,他只能按压揉弄了一会儿阴蒂,见阴道流出的水还不够多,急得狠狠在阴蒂上掐了几下。江筠儿疼得眼泪直掉,却诡异的在痛苦中感受到了快感,阴道颤抖着加快阖动,微微打开,闻人寻趁机一个猛挺,将那巨物几乎全部捅入阴道,直抵子宫口。
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又舒服又不适。
闻人寻凶狠地耸动着他的屁股,用那吓人的大肉棒一下下深深地干进阴道里,次次直捣花心,子宫口被捅地要开不开,好不可怜。
插了没一会儿,阴道就流水流得欢,闻人寻的龟头和棒身上沾了好多水,甚至连底端的两个大睾丸都湿润了。泛滥成灾的淫水流向江筠儿的大腿和股沟,将身下的锦被浸得湿漉漉的一片。
“唔...真是个离不开男人的小妖精,操了这么久还是不见松,活该被我们强暴。”闻人寻捧着她肥美嫩滑的屁股,全力抽送着,大半根拔出,又大半根捅进,插了几百下终于将肉棒捅进了子宫。继续用骚话诋毁折辱她,“乳房软绵绵的,肚皮软绵绵的,屁股软绵绵的,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