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在哭泣。
在幽深的走廊里,空旷而又深重的喘息。
他们有时候会哭的很急促,迫切的呼喊尤利塞斯的名字,指甲抓在坚硬的地板上,刮挠出刺耳的求救信号。
有时候,又像是这样,缓慢的,深沉的,像是早已死去的幽灵,在空旷的走廊中悠悠的哭出清浅的回音,在无数次将睡梦中的尤利塞斯唤醒,然后他便再也不得安眠。
年轻的男孩儿无声的抹掉眼角的泪珠,又安静的从床上起身,坐到窗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便像是一个孤魂野鬼一样,注视着明亮的月亮轻声祈祷。
“无所不能的神明大人,我祈求您能听见我的声音……愿我的朋友平安无事,为此,我愿意奉上我的全部……”
他说的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但神情分明虔诚而认真,像是将自己的全部信仰都献给了神。
“砰!”
有什么东西猛然撞在房门上,将木门撞出一声巨响,尤利塞斯吓了一跳,却听见门外传来的急促的喘息。
“哈……尤…尤利塞斯哥哥,开门啊…哈…”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过分的甜蜜,像是在果酱罐子里泡了一圈,连声音都是黏糊的,甚至连喘息都在滴滴哒哒的向外渗着蜜汁。
但尤利塞斯还是一下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
“露露!”
他顾不得疑惑,长久的焦急等待让他在认出自己伙伴的一瞬间便卸下所有防备,连露露那异常的声音都来不及去思考更多,尤利塞斯光着脚跳下椅子,飞快的打开门锁,将门外的女孩放了进来。
噩梦就此便开始了。
他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满怀恶意的笑。
*
“露露!”
尤利塞斯飞快的打开门,那本来趴在门板上的女孩便因此直接扑在了他怀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在月光下怀中的那具身体依然白得发光。
尤利塞斯触摸到属于女孩的柔软皮肤,她的肌肤烫热得可怕,露露整个人埋在尤利塞斯怀里汲取他身上微弱的凉意,一边又难耐的扭动喘息着,发出尤利塞斯极为陌生的呻吟。
“啊啊……大主教大人……露露好难受啊…给我啊…要鸡巴把露露填满啊……”
“露露真是贪吃的孩子”
大主教在尤利塞斯呆愣的目光中走进房间,他依然穿着独属于大主教的衣袍,手中的宝石权杖拄在地面上,随着大主教的靠近就像是催命的钟摆一样一下下敲击在人的心脏上。
他顺手锁上房门,像是每次面对尤利塞斯那样和蔼又安抚人心的笑着。
“大主教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
疑问声戛然而止。
大主教在他的疑问中干脆的掀起自己过长的衣摆,露出了里面狰狞挺立的性器。
然后他当着尤利塞斯的面,在可怜的信徒的震惊目光中,将那根紫黑色的阴茎塞进了露露的身体里。
“哈啊…!”
“露露,抬起头来看看你哥哥,他担心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能没有礼貌”
露露在身后的撞击挺动中抬起头,双手紧绞着尤利塞斯胸前的衣服,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原本灵动纯洁的双眼在欲望中变得空洞而呆滞,她的眼角残留着被肆意玩弄过后的糜艳,白净的脸颊上是数不清的精斑,在尤利塞斯怀里放荡的呻吟叫喊,那张稚嫩与欲望杂糅的面容显出一种诡异的扭曲与荒诞来。
冷意顺着脚底蔓延而上,尤利塞斯只觉得遍体生寒。
“露露……”
尤利塞斯在震惊中回神,后退几步,猛的抱住露露将她从身后那根桎梏上脱离下来。
“啊啊啊!”
露露骤然发出一声尖叫,阴茎的抽离不知刺激到了女孩哪里,她在尤利塞斯怀里不住的痉挛,腰胯胡乱的耸动,尚未发育成熟的窄小阴道喷出一股股的清水,在动作间弄湿了尤利塞斯的衣服。
“尤利塞斯,轻一点,你弄疼她了”
大主教不赞同般的说着,那张脸上却依然面具一般牢牢的带着微笑,尤利塞斯注视着他,他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听信了他们的鬼话,怒火与恶心一起涌上来,他抱着露露缓慢远离面前的老人,看起来像是一只随时准备进攻的豹子。
“我的孩子,你不是一直想要去会客厅看你的朋友吗?现在我来接你过去”
大主教随着尤利塞斯的后退一步步走近,他的权杖在寂静中一下下杵着地面,像是催命的钟摆在摇荡。
“露露,告诉他,你在会客厅过得还好吗?”
露露听到大主教的声音,在迷蒙中抬起头,虚幻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
“我好快乐…”
那双鹿儿般的眼睛没有丝毫的焦距,她看着尤利塞斯,却像是透过尤利塞斯看向了未知的情景。
“每个人都喜欢露露…露露…每天都要吃好多好多大人们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