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这群流浪汉里最奇怪的。不过,不是说他长的奇怪,他长得反而很正常,奇怪的是他的装束和行为。
这个男人非常干净,在这群流浪汉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他穿着雪白的衬衫,笔挺的西裤,他的扣子系得整整齐齐,甚至,每次来的时候,还都打着不同的领带。
这个男人可能是有洁癖,他手上永远戴着洁白的棉布手套,但即便是戴着手套,他也从不用手去触碰任何东西。
他进帐篷掀帘子时,用的就是木棍。他不会去用手摸帐篷,不会跪或坐在帐篷里,他不会用手去触碰李雨潇,一切操作,都是用他手里的那根木棍。
他会蹲在李雨潇下半身的位置,一边用木棍捅挖李雨潇的后穴,一边用带着手套的手,自己撸。
粗糙坚硬的树枝在李雨潇的后穴里又捅又挖,每次都会把李雨潇捅流血。这次,也不例外。
李雨潇哭叫着,树枝刺破了她娇嫩的肠道,直肠疼痛痉挛,连带着腹部的其他器官也一起疼痛。
李雨潇肠道里的稀屎,又开始叫嚣。而她被捅开的括约肌,这会儿也并不起什么作用了,浅黄色的液体顺着棍棒和菊口的缝隙往外流淌。
那个看起来像是有着严重洁癖的男人,看到这散发着酸臭气息的液体和血液一起裹满了他的木棍,他的分身开始剧烈地颤抖。他不断喘着粗气,象是在充分吸入那复杂的气味。
洁癖男把手离开了分身,两只手抓着木棒专心挖弄那流着各种液体的的破碎洞口。
他的分身悬在空气中,不断地跳跃,粘稠的液体从马眼里流出,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最开始刺破皮肉造成的疼痛已经过去,李雨潇因为人体的适应能力,这个时候已经不太疼了,但恶心和肠道痉挛,还是让她不能放松。
她咬着嘴唇,承受着因为生病和体力不支造成的晕眩,闭着眼睛,默默地忍耐着洁癖男的伤害。
洁癖男挖弄了一阵,终于玩够了。他把木棍拔出李雨潇的身体,把上面粘着的各种液体在李雨潇刚才被打破的屁股上涂抹开,然后站起身,半弯着腰,一只手把自己撸射。看着粘液也喷在李雨潇屁股上,和那些黄色、红色、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他才满意地穿好裤子,用木棍挑着帘子离开了帐篷。
这个时候,拾荒老人也站起身,跟着洁癖男一起出去,对外面那些还在排队的人比划说,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了。
其他人当然会不满,但最硬气的那些也只是骂几句过过嘴瘾,并没有人会真的做出什么抗议的举动。
送走其他人,老人拿着晚饭回到帐篷。馊臭的泔水,李雨潇已经吃习惯了。但今天,她还是吃不下去了。
老人捞出比较好的部分摆在李雨潇面前,李雨潇只是干呕,一口也吃不下去。
老人先是吃完自己那份,然后喂了李雨潇一些水,李雨潇全吐了,还吐出了一些胃液。
天已经开始黑了。但老人今天没有着急收拾东西睡觉。他只是用水和比较干净的布把李雨潇的身体擦干净,整理好李雨潇的头发,然后坐在她身边,不断地轻轻抚摸她的身体。
“我,是不是要死了。”李雨潇对这个比较有经验,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撑不下去了。
老人咧着嘴,傻傻地笑着,然后点了点头。李雨潇苦笑一下。她不知道老人有没有明白她的问题,她不认为这个精神不正常的老人,真的了解那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上我吗?”李雨潇问出了这个她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
根据死神的诅咒,任何一个男人看到自己,都应该充满了欲望,男人只要看到自己的眼睛,就会控制不住冲动。
但这个老人,却从没有过想在她身上发泄欲望的举动。而且,老人也不是因为生理问题,因为李雨潇每天早晨起床,都能看到老人有着正常男人的生理现象。
老人听到问题,飘忽的眼神,聚焦了一下,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吊坠。随即,老人又恢复了混乱的目光,面带傻笑,摇了摇头。
老人的小动作,没有逃出太过熟悉他的李雨潇的眼睛,她感到非常好奇。
“我能看看你的项链吗?”李雨潇问。
老人没有停下傻笑,但还是犹豫了一下。随后,他把项坠,慢慢抽出领口,挂在了衣服外面。
这时,李雨潇才发现,老人脖子上的项链,是一条纯银项链,只是因为保养不当和污渍所以才看起来黑乎乎的。而那个吊坠,更是不一般,那是一个做工非常精巧的纯银的小笼子,里面放着一颗并不算小的钻石。
一个捡垃圾吃的拾荒者,为什么会戴着这么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项链?李雨潇非常奇怪,但这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她没法再问下去了。
李雨潇这个时候,已经不觉得身上疼了。她只是觉得非常疲惫困倦,可她不想睡。好好休息也许能多撑一天,但那并没有什么意义。
李雨潇知道这一轮自己又失败了,自己又要死了。她不想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