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就能看到如画的风景,犹如人在画中走。
放完行李,两人在院中逛了逛便出门了。
国庆假期期间,古城区的景点游客很多,文思思只是想换个环境散散心,对景点园林的兴趣不大,而且清晖苑胜似园林,也能欣赏得到园林美景。
詹星鹭小时候的寒暑假常来梧城,长大了每年也会和詹良畴佟茉一起来梧城给外公扫墓,对梧城还算熟。
便带着文思思在附近环境不错又挺安静的几条街走了走。
晚上,两人找了一家烧烤店吃了烧烤才回去。
家政阿姨原本收拾了两个房间,文思思想和詹星鹭聊天,洗完澡便去了詹星鹭的房间。
中途,时砚来了个视频,被詹星鹭挂断了。
文思思推了推眼镜,说:“时砚老师是不是喜欢你啊?”
詹星鹭一边回消息一边点了点头。
文思思:“……”
她承认的这么干脆,她忽然不知道问什么了……
不过,深知自己打扰了时砚老师视频,她便也没在詹星鹭房间多留,回了客房。
文思思走后,詹星鹭和时砚通了个视频。
时间晚了些,詹星鹭趴在枕头上,半阖着眼睛有些困倦,“我困了,想睡觉。”
时砚弯唇“嗯”了一声,“你睡吧,我看着你睡。”
詹星鹭忍不住笑了一下,掀了掀眼皮看向屏幕,“时砚,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时砚笑,手指在屏幕上的小脸上划了划,声音很低,“想你了……”
詹星鹭抿唇,嘴角往上翘了翘,没说话。
时砚忽然想起什么,把电脑合上,起身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手指点了点屏幕上的小脸,“星鹭。”
詹星鹭抬眼,“嗯?”
时砚语调清淡:“你住在清晖苑见到那个凌川了吗?”
詹星鹭语调散漫:“凌川哥哥?没有。”
从小到大,时砚一直觉得这个称呼很刺耳,以前管不了,可现在他已经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可以管了。
他语气认真:“以后不许这么喊他。”
詹星鹭看了他几秒,“他就是哥哥啊,不喊哥哥喊什么?”
时砚:“他不是有名字。”
詹星鹭顿了顿,忽然有些想笑,“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其实,很小的时候,她也在长辈的引导下,奶声奶气的喊过他“时砚哥哥”,后来自从两人开始下棋,她渐渐的便也再不这么喊他了。
小时候,詹星鹭每次从梧城回来,他都能从她口中听到“凌川哥哥”这四个字。
他那时候便觉得她这么喊别人很刺耳,那时候他还拿着抹茶小蛋糕哄她让她喊“时砚哥哥”,小蛋糕她是吃了,但“时砚哥哥”这四个字,她从来没喊过。
他虽然没有见过凌川,但小小年纪的他,却对这个素昧谋面的凌川有着莫名的敌意。
后来长大了,她也就没怎么再提过凌川了,但这次她去梧城,他莫名的就想起了这些事,他当然知道她和凌川不可能有什么,他只是听不了她这么喊别人。
“你觉得呢?”时砚轻扯唇瓣。
詹星鹭弯了一下唇角,“凌川的醋你都吃,那陆师兄曲厚师兄的呢?”
“那不一样。”时砚轻轻叹气,好想穿过屏幕把她抱在怀里好好教育教育。
詹星鹭低头把脸埋在枕头里偷笑,她发现,时砚有时候真是离谱的可爱。
时砚轻点了下屏幕,“听没听到我说的?以后不许这么喊他。”
詹星鹭抬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屏幕,眉眼间的清冷被眼底的笑意冲散,显出本真的柔软。
时砚被她这双灵动的眸子看的心软的一塌糊涂,眉眼也随着嘴角的笑意弯起,温柔又宠溺的哄她:“你乖一点……”
他还真是……有点可爱……
詹星鹭看了他一会儿,才说:“知道了。”
她一半的脸都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语气状似很不耐烦,但眼底却透着娇憨的笑意。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时砚眼底的笑意加深,他真的好想把她抱进怀里揉揉脑袋,可隔着屏幕什么也做不了。
他突然明白了异地恋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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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星鹭实在不知道时砚为什么会吃凌川的醋,记忆中,她和凌川并不太熟,只小时候寒暑假来外公家玩偶尔会见到那个大哥哥,长辈让她这么喊,她便这么喊了,而凌川也确实是哥哥啊。
退一万步说,她和凌川还不如和陆经纬曲厚关系亲近。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不想独自来清晖苑住,怕遇到凌家人要寒暄应酬。
不过,他吃醋的时候莫名有些可爱……
当晚,詹星鹭怀着甜丝丝的心情进入了梦乡。
本着出来散心的悠闲心态,次日一早,詹星鹭和文思思洗漱完便决定散步去街角的一家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