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走后,君上仍在回味方才那个缠绵入骨的拥吻。
他的儿媳,不停抚摸他的孕腹、腰侧,让他难以自持。他紧紧扣着窗棂,克制呻吟出声的冲动。
干涸已久的后庭,逐渐湿润绵软,等待有人进来探幽。
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失态,不要让星晚觉得他太过饥渴。可是,他真的渴望她来填满自己。
行至下午,他们终于到达山上古寺。这里也是一处皇家行宫,有着完善的设施。而且,宫人几日前便过来洒扫一新,换上奢华舒适的被褥。
君上睡了半刻,做了一场春梦。他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发现裤子洇湿了。
他内心无比沮丧,在这种清幽的地方,他竟然绮念丛生,真是亵渎了佛祖。
用过晚饭,沐浴净身,他独自跪在大殿诵经,想求个平静。
入夜十分,星晚与太子妃卸去妆容,正准备安寝。门外响起人声,侍女来报,君上已经在佛殿跪了两个时辰,内侍怎样劝都无济于事。
星晚一惊,忙披衣起身,追问道:“父君为何要跪这么久?他那身子,怎么受得住?”
侍女说:“奴婢们不知。”
星晚急忙跑出卧房,直奔前院。
太子妃暗笑:父君这一招甚是高明!
星晚跑到前殿,但见君上贴身内侍急得团团转,看她过来,仿佛看到救星,“哎呀呀,郡主,您可来了!快进去劝劝君上大人吧!”
星晚:“你们怎么伺候的?就由着父君一直跪着么?还不将人请出来。”
老内侍道:“君上命我等不准入内。”
星晚不再多说,径直进去。推开殿门之前,回头说了一句,“你们向后退二十步,没有传唤,不得进来打扰。”
老内侍连声答应。
星晚迈入佛殿的过膝门槛,只见南荀君上跪在宽大的蒲团上,半阖眼帘,不停默诵。他背脊笔直,显得身前沉甸甸的肚腹更加圆隆。
星晚走过去,跪在同一个蒲团之上。君上一惊,身子歪斜,被星晚揽住腰身,稳住身形。
南荀君上任儿媳抱着自己的腰,垂眼轻声说:“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两具躯体紧紧贴着,星晚因为快跑而来的热气,无孔不入包围着君上。
星晚:“父君若想念经,明日再念也不迟,不必急于一时,累坏了身子。你看,你身上又凉透了。”
南荀君上盯着自己的大腹,喃喃地说:“本君来此,就是为了祈福。早念晚念,都是要念的。”
星晚伸手探进他的宫装,掌心触碰到皮肤的那一刻,君上屏住了呼吸。
星晚不断摩挲,“肚子都凉了……皇后,该歇息了!”
她这一声“皇后”,仿佛她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而南荀则是她的皇后。
南荀君上:“你唤我什么?”她的手在自己衣服里,温温软软的,带出一波波涟漪。
星晚挨他更近,几乎贴着他耳朵说:“父君……”
此刻,君上整个人都在星晚怀里。
南荀君上:“能不能……不要叫我父君……”
星晚:“那叫什么?”
南荀君上:“叫……叫……我的名字……”她的手慢慢按压肚脐,让他浑身窜出一道电流,前后都湿软了。
星晚:“南荀君上……”
南荀君上:“不……不要叫君上……”
星晚:“南荀……”
南荀君上:“嗯……嗯……好……”
星晚:“你来大殿是想惩罚自己吗?”
南荀君上语不成调,“本君……为……为何要……嗯……惩罚自己……”
星晚:“因为你生出了不该有的念想……你想要什么?”
南荀君上沉吟半响,“我想要……你……”
星晚解开他繁冗的袍子,将那只肖想已久的孕肚露了出来。
南荀君上并不慌张,配合地向后仰了仰,任由她施为。
星晚一手揽着他,低头吻上他的孕体,“父君,你的肚子好圆啊!”君上这么大年纪,皮肤保养得如同处子,肚腹细腻宛若羊脂美玉。
南荀君上坐在自己腿上,轻柔地抚摸星晚的头发,她几近痴迷地贪恋着自己的身体,这个认知让他心底无比愉悦。
君上抬眼看着身前的高大佛像,对方慈眉善目,洞察世间一切。他在心中暗自祷告:佛祖啊,请原谅我的荒唐吧!饶恕我的罪过!我的佛啊!
南荀君上身体震颤,口中发出低弱的呻吟,“晚晚,带我回寝宫吧!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星晚抬头,嘴唇离开他的胎腹,又吻上他的嘴唇,“父君,你好甜啊!你比菓子还甜,比蜜饯更甜。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甜。”
南荀君上:“乖孩子,别折磨我了。”
星晚帮他掩好衣衫,打横抱起他,往殿外走去。
出门殿门,老内侍想接过君上,却见皇后殿下的头,埋在郡主